這是何生的底檔,特級加密。
李江雰古怪的看了看這份文件,當見到文件上五星級加密的字樣時,她的表情緩緩一變。
國内,能擁有加密檔案的人屈指可數,面前的應毅斌甚至都不算,因爲應毅斌的身份是公開的,他大部分資料,也僅僅隻有三星級加密。
李江雰遲疑了一下,打開了資料。
資料很厚,大概有十頁,這些資料全是何生的。
李江雰安安靜靜的看了起來,而看了一會兒之後,她的臉色就徹底的變了。
如果不看這份資料,李江雰完全想不到,這一個年僅二十出頭的青年,竟是有如此多的身份。
難怪應毅斌要保這小子,此人在國外,竟是有這麽多身份。
可是,越是如此,不應該越是要将此人除掉嗎?
“應先生,我不明白你給我看這個東西是何用意,但是我覺得,這應該沒辦法讓我打消念頭。”李江雰緩緩合上了這份資料,沒有再繼續看下去。
應毅斌笑了笑:“用意很簡單,老太君,此人對統閣會,乃至是更上層太過重要了,若是他死了,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國内承受不了這場風波。”
對何生最了解的就是應毅斌了,别看現在何生在國内過着潇灑日子,可如果李江雰真的要高價懸賞何生的命,那麽整個世界估計就要亂套了。
何生在歐洲商盟雖然沒了身份,但是他曾經擔任過歐洲魔鬼軍團的首腦,整個魔鬼軍團幾千傭兵以他爲首;在美洲,何生是受到了美洲内閣保護的,因爲何生一手創立了盛創科技,他要是死了,整個盛創科技會分崩離析,美洲的科研水平會大幅度下跌。
别看這家夥現在過得潇灑,說白了,這小子就是個混世魔王,他要是死了,一大堆麻煩等着李家的。
“能不能承受得起,跟我有什麽關系?”李江雰不屑一笑:“我管他有多少身份,在國内,我李家想殺的人,還沒有死不掉的!”
“老太君,還有幾頁你應該沒看吧?”應毅斌看着面前這份文件,對着李江雰問道。
李江雰面無表情:“不用看了,否管他在國外有多少重身份,在國内,他也隻能臣服于李家!”
應毅斌輕笑了一聲:“行,既然老太君有決定了,那應某便不多勸說了。”
“不過我提醒老太君一句,千萬别惹火上身了...”應毅斌面容平靜的說道。
這話出口,李江雰的一張臉徹底變了,她轉過頭來瞪着應毅斌,那雙眼像是要吃人一樣。
李江雰什麽場面沒見過?而她最讨厭的就是别人威脅她,或者當着她的面放狠話。
這個應毅斌,真是不識擡舉!
“多謝應先生好意提醒,不過我李江雰向來什麽都不怕...”李江雰冷冷的說道:“好了,我要回屋休息了,應先生請吧。”
應毅斌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沒有說話,拿起桌上那份文件,站起身離開。
“管家,送客!”
......
從李家的老宅出來,應毅斌上了一輛靈旗轎車,車子啓動,緩緩駛遠。
“何生,你知道的,我每次打電話給你,都不會有什麽好事...”應毅斌在跟何生通話。
手機裏傳來了何生的聲音:“我說應先生啊,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你都别賣關子啊。”
“呵,我可沒賣關子,實不相瞞,我剛從李家老太君的老宅裏出來。”電話那頭的應毅斌說道。
何生臉色一變:“怎麽了?”
“李家那位老太婆想要用兩百億買你的命,估計下午就要将消息散播出去了,不出三日,會有一批接着一批的殺手來要你的命!”應毅斌大聲的說道。
電話那頭的何生卻忍不住笑了出來:“國際追殺令?”
“差不多吧,不過何生啊,這事兒我已經爲你做了夠多了,但是統閣會覺得沒有必要因爲你,徹底得罪李家。所以,李家花錢請殺手這個事兒,怕是闆上釘釘了。”
“沒關系,若是請國外的殺手,我能應付。”何生開口答道。
開玩笑,何生整整六年都混迹在海外,國外各大殺手組織他比誰都清楚,正如狼星,現在狼星都把他加入黑名單了,凡是有他的單子,一律是不接的。
當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李家花兩百億要自己的命,狼星說不定會動搖。
“我知道你能應付,但是你想過沒有,這個事兒要是鬧大了,影響會相當的惡劣!”應毅斌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怎麽辦?我總不能不反抗吧?難不成任由别人來殺我?”電話那頭的何生反問道。
“那你想怎麽反擊?”應毅斌問道。
“嘿嘿,這就不用應先生你操心了,既然你們統閣會都同意讓李家雇殺手來殺我了,那我自然也不能太過客氣了不是?”電話那頭的何生笑嘻嘻的答道。
而聽到這個語氣,應毅斌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來找李江雰,應毅斌可不是來給何生這小子求情的,而是應毅斌了解這個姓何的,這家夥就是帶刺的玫瑰,誰要敢摘他他就紮誰。
不管對方是李江雰也好,還是李景峰也罷,這小子就從來沒慫過。
以他在國外的人脈,這一場硬仗,怕是會鬧得很大!
“姓何的,你收斂點!”應毅斌用着命令的口吻說道。
“嘿嘿,那得看李家要玩到什麽程度了。”何生輕笑了一聲:“不過應先生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
“最好是如此!”應毅斌大聲的說道:“何生,我告訴你,李家現在在京都的地位很高,你想要扳倒李家,最少也得是兩年後的事情,現在這個時期,你要是動你全力去對付李家,你玩不過的!”
“我明白,不用你提醒。”
應毅斌沉默了數秒,随後答道:“行了,自己把握好分寸吧,你和李家的事情,統閣會暫時是不會管的,就算想管,上頭也會壓着不讓管。所以,你這次要是挂了,也别怪我沒保你!”
“放心吧應先生,我怎麽可能怪你呢,你都給我行了那麽多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