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怎麽可能會被凍結?”冷承柏大聲的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那位專人助理的聲音:“冷先生,這個事情我們也不知道,但是瑞士銀行那邊給出的結果是,他們的銀行内部出了些許問題,這筆錢會被暫時凍結,至于什麽時候解凍,他們也沒有給予确切的回複。”
聽得這個解釋,冷承柏的一張臉變得陰沉下來:“瑞士銀行這麽大一家銀行,怎麽可能說凍結就凍結了?”
“冷先生,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不過你放心,瑞士銀行全球聞名,您的錢肯定是不會少的,但是……短期内,您的這些錢是沒辦法自由支配的。”電話那頭的男人答道。
冷承柏臉色鐵青,心頭也是郁悶到了極點。
花了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将錢轉移到了海外,結果剛到家就告訴他錢被凍結了,而且還沒有原因,這讓冷承柏心頭很是無語。
“就不能找瑞士銀行的工作人員要個說法嗎?這麽多錢,憑什麽凍結我的?”冷承柏大聲吼道。
“冷先生,這個事兒我已經找瑞士銀行的工作人員問過了,對方說,原因是銀行内部産生的,我也幫您問過了資金何時能夠解凍,但對方也沒有表明……”
“靠!”冷承柏聽了這話,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那我現在要是将我的錢轉移回來呢?”
“呃……冷先生,這筆錢已經被凍結了,暫時沒辦法挪用或是轉移。”電話那頭的男人答道。
聽得這話,冷承柏頓時就有暴走的迹象了,他在億度銀行花了整整七八個小時才辦好了程序,結果才剛将資金轉入瑞士銀行,錢就被凍結了,不能挪用,不能轉移,這讓冷承柏何止是郁悶。
簡直是憤怒!
“好了冷先生,我這邊要是有進展了,我會給您打電話的,另外,若是您不太相信我說的,我這邊保留了與瑞士銀行官方人員的通話記錄,您随時可以過來查看,也可以打瑞士銀行官方電話進行咨詢……”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完這話,直接将電話給挂斷了。
拿着手機,冷承柏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這段時間裏,因爲這兩百億,冷承柏過得提心吊膽的,吃不下睡不着,今天總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冷承柏甚至還讓餘延去準備大酒大肉,準備今晚海吃一頓。
結果這飯菜還沒準備好,冷承柏就接到了這樣的電話,這讓他隐隐有暴走的迹象。
“冷董,飯菜回來了。”餘延從别墅外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幾個送餐的人。
冷承柏冷着臉,他不耐的擺了擺手:“先放桌上吧。”
見到冷承柏這麽一副表情,餘延顯得有些意外,按道理來說,今天冷董解決了這麽久以來的心事,應該會非常高興才對。
“冷董,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餘延對着冷承柏問道。
聽得這話,冷承柏抽了一口煙,無奈的答道:“别提了,下午咱們不是才去将錢轉移到了海外嗎,現在這筆錢居然被凍結了!”
“什麽!錢被凍結了?”餘延顯得很是意外。
“對,說是瑞士銀行那邊的原因,錢已經完全被凍結。“
“冷董,這不太可能吧?瑞士銀行這麽大一家銀行,怎麽可能會凍結客戶的資金?而且,這筆資金兩百億,就這麽凍結了,這也太不正常了……”
聽得這話,冷承柏表情一怔,立刻恍然大悟。
對啊!自己之所以将錢轉入瑞士銀行,就是因爲信得過這家銀行的信譽,這可是全世界最知名的銀行了,自己往銀行裏轉入資金,居然還要被凍結,這也太不正常了!
“你說得對,明天我得再去一次銀行問問,要實在不行,你跟我一同去瑞士!”冷承柏開口說道。
“嗯。”餘延點了點頭。
……
第二天一早,何生大清早就被電話吵醒。
打來電話的不是别人,正是馮正。
“喂,馮哥。”何生眼神惺忪的從床上坐起來,翻了個身,坐在了床邊。
自從來到了譚子林的家中之後,何生都是一個人單獨睡,徐楠和蘇湘睡在一起,茜茜擠在兩人中間,何生倒像是成了孤家寡人。
“何生,你現在能來一趟我家裏嗎,我爸出了點意外,現在在床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啊。”電話那頭的馮正用着焦急的語氣說道。
何生立刻答道:“好,我現在就過來,馮哥你發個位置給我。”
“嗯,我發定位給你!”
放下手機,何生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五點半。
天都還是黑的。
将睡衣換了下來,何生從房間裏出來,穿上鞋子出門。
開的車仍然是譚子林的那輛奧迪,何生跟着馮正發的定位前去,不到十分鍾,何生便到達了目的地。
這是天海的老城區,老城區的一些老宅都是安置房,樓層不高,有别院,何生将車停在這個老小區的門口,随後一路小跑進去。
馮正發了确切的位置,是在老小區裏三号樓的三樓,何生找到了位置之後,快步跑上了樓梯,來到三樓,有一扇門正好是開着的,何生徑直跑了進去。
“馮哥,我來了。”何生開口說道。
“何生,你……你快去看看我爸吧!”馮正心頭無比焦急,他指着裏面一個房間對着何生說道。
何生點了點頭,跟着馮正一同走進房間裏。
房間裏,何生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馮雍。
有一個穿着唐裝的男人在床邊,男人手裏拿着毫針,正在給老人做針灸。
“大哥,這是我的朋友何生,他會醫術,讓他給爸治。”馮正走到馮雍面前,對着馮雍說道。
馮雍一怔,猛地轉過頭來看着何生。
何生卻是面無表情,他看了看床上的老人,又看了看馮雍,随後嘴角擠出一絲蒼白的笑容:“馮大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聽得這話,馮雍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看着何生這深邃的雙眸,他的心頭竟是升起一絲不安。
“何先生,我父親病重,你來做什麽?”馮雍開口問道。
何生微微一笑:“馮大先生沒聽到你弟弟剛才說的嗎?我會醫術,你父親的病,我興許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