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簡單羅列了一下自己手裏的三塊玉牌。
何死手中的玉牌,其中儲存的真氣兩較緩和,如水一般的溫和,白天或者黑夜都可以使用,但效果卻并不明顯。
嚴麗芳給的那塊玉牌,隻能晚上使用,其中真氣磅礴,對修徒實力的修煉者來說,修煉速度完全可以事半功倍。
而之前魏德風給何生的那塊玉牌,何生每次使用的時候,感覺像是被火燒一樣。
至于現在這塊,則像是一塊漏電的蓄電池。
這四塊玉牌,何生還真想不到究竟有什麽作用,不過之前秦宦說,這玉牌是苗域四大玉牌,想必隻能去苗域才能知道這四塊玉牌的作用了。
至于何生去苗域,何生還不确定。
但是,何生必須要去苗域找秦靜。
這天上午,吃過早餐之後,薛朵兒很自覺的去看書了,何生走到了薛朵兒的身旁,坐了下來。
薛朵兒擡頭瞥了何生一眼,她表情古怪的問道:“怎麽了?”
何生輕笑了一聲,開口問道:“薛朵兒,你在我家裏也待了這麽多天了,現在每天也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說實話,之前你爸跟我說你很難管教,我覺得你爸說得不對。”
“嘿嘿,意思是我很乖嗎?”薛朵兒咧嘴一笑。
“一開始,你的确挺叛逆的,但後來我收了你的手機和錢包之後,我發現,你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桀骜不馴。”何生撇着嘴看着薛朵兒,随後他問道:“薛朵兒,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啊?什麽問題啊?”薛朵兒疑惑的問道。
“我想問問你,如果現在你爸再讓你做一件你不太喜歡做的事情,你會去做嗎?”何生開口問道。
薛朵兒表情一怔,眼神古怪的将何生給盯着。
對于何生這個問題,薛朵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從小到大,她不止一次忤逆薛福的意思,如果說是在以前,薛朵兒會毫不猶豫的回答何生,她肯定會拒絕去做。
但現在,薛朵兒也不知道自己心裏怎麽想的。
何生這家夥也成天逼着自己看書,可是時間久了,薛朵兒也就習慣了,偶爾看書的時候,她覺得還蠻有趣的,至少還挺打發時間。
可是,如果換做是自己老爹,自己還會就這樣順從嗎?
“我...我不知道。”薛朵兒嘟着嘴答道。
何生笑了笑:“你沒有回答否定的答案,說明你心裏有所猶豫。”
“你的潛意識裏其實能分辨一個人對你是好是壞,比如說我,我們剛認識的那天中午,你不也很讨厭我嗎,但到了下午之後,你其實心裏已經并沒有那麽讨厭我了,對嗎?”
薛朵兒一怔,随後眼神古怪的點了點頭,她不明白,何生這一大早的,幹嘛要跟自己說這些?
“你要這麽想,我跟你父親可能存在很大的差别,但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希望以後的你能過得更好。所有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隻是對于你的時候,我們所采取的措施并不同。”何生笑着說道:“上次我去你家裏,我發現你爸有高血壓,那次你跟他吵架,你把他氣暈了。”
“啊?”聽得這話,薛朵兒不禁低下了頭,眼神裏閃過一抹愧疚之色。
其實,這些天裏,何生讓薛朵兒成天看書學習,其目的并不是要讓薛朵兒一心學習提高自己,他隻是想讓薛朵兒靜下心來,很多時候,人靜下來心來之後會想很多很多。
“記住了,往後多想想你爸對你好的時候,另外,作爲一個父親,他并沒有對你不好的時候,而是你自己并不能理解。”何生輕聲的說道:“我從小就沒有父親,說實話,我很羨慕你有一個好爸爸。”
說完這話,何生微微一笑,他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薛朵兒的肩膀。
“行了,你可以回家了。”何生對着薛朵兒說道。
聽得這話,薛朵兒怔了一怔:“啊?老何,你...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這些天住在何生的家裏,薛朵兒覺得非常開心,平時上午看看書,下午跟小魚姐姐或者小花姐姐一塊玩,這兩個姐姐特别有意思,薛朵兒跟她們也很聊得來。
至少,這比住在自己家裏要有趣多了。
何生笑了笑:“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你要是想繼續住在我家裏也可以,但是你得回去看看你爸。”
聽得這話,薛朵兒表情一怔,這麽多天了,她就給薛福打過一次電話,而且那次電話,還是何生讓她打過去道歉的。
想到這裏,薛朵兒心頭不禁有些愧疚。
“好...好吧,那你可以陪我回去嗎?”薛朵兒問道。
“那你是爸,又不是我爸,你自己回去就行了,那輛保時捷的車鑰匙在門口的鞋櫃上。”
說完這話,何生轉身朝着客廳裏走去。
“哦...”薛朵兒應了一聲。
何生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準備看一看最近北省商會各大企業的發展情況,可剛進屋沒過幾分鍾,何生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賈士順打來的電話。
“喂,大伯。”
“何生呐,哎喲,跟你商量個事。”電話那頭的賈士順說道。
“大伯,有什麽事兒還至于要跟我商量啊,如果是商會裏的事情,你做主就行了。”何生開口答道。
“哎,可不是商會的事兒啊,是這樣的何生,我昨天晚上出了點意外,現在右腳骨頭斷了,人還在醫院呢。”電話那頭的賈士順說道。
何生的表情立馬變得古怪起來:“啊?不會吧大伯,腳斷了?”
“對,所以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啊,商會的事情我管不了了。”賈士順開口說道。
何生眉頭一皺,随後答道:“好吧,那大伯你好好休息,商會的事情交給韓叔叔去辦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