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裹着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頭上戴着發套,白皙的四肢露在空氣中。
思思的皮膚很白,而且身上有那種少女獨特的青澀氣息,可能是浴室裏太熱了,她的小臉紅撲紅撲的。
看了看何生,思思緊張的将發套取了下來,長發披肩,她邁着盈盈的步伐朝着何生走了過來,但她的小手,卻一直死死的攥着浴巾的一角,生怕浴巾掉下來。
“先生,我...我洗好了。”思思走到何生身旁,輕聲說道。
“轉過身,面對着床。”何生對着思思說道。
思思眼神裏有些許的不解,看表情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但小姑娘卻不敢不照辦,隻能按照何生說的,将身子轉了過去。
何生看了看門口的方向,語氣輕緩的說道:“你說你也真是的,小小年紀做什麽不好?非要到這個地方來。”
“不過你運氣不錯...”何生撇着嘴說道:“好好睡一覺吧。”
這話說完,何生擡起右手,一記掌切打在了思思的後頸上。
思思身體一顫,整個人立馬栽倒下去。
何生眼疾手快,抓住了思思的右手手腕,接着,他将暈倒過去的思思抱了起來,走到床邊,丢到了床上。
扯過被子蓋住了思思的身體,何生将手伸進了被子裏,扯下了思思身上的浴巾,而後随手丢到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何生目光在房間裏看了看,接着,他走到桌前,從用餐的盤子裏拿起了切牛排的刀叉,轉身走進了浴室裏。
在浴室裏找了一會兒,何生從一個櫃子裏找到了浴室裏配的熱水器,接着,何生用身上的刀叉将熱水器拆開,從熱水器裏取下了熱水器的锂電池。
将巴掌大小的锂電池裝在了口袋裏,何生站在了浴缸上,他舉起雙手,用力将頭頂上方的天花闆撐開。
果不其然,镂空的天花闆,天花闆内還有一層隔間,這裏面是用來裝進出氣管的。
而進出氣管的容量,足以讓一個兩百斤的成年人在裏面爬動,而不會被卡在裏面。
何生一個翻身,撐起身子,從浴缸上跳到了天花闆上方。
幾分鍾後,何生進入了通風管,然後迅速往前方爬動。
通風管有很多管口,并不是完全密封的,而這些管口對應的是排氣扇,何生憑借着排氣扇的光亮,和之前對位置的記憶,很快,他來到了對面洗手間的排氣扇上方。
在排氣扇上方待了一會兒,何生等到洗手間裏一個男人離開之後,确定了洗手間裏沒人了,他用刀叉将排氣扇給卸了下來,然後順着排氣扇口跳進了洗手間裏。
看了看頭頂上方的排氣扇口,這相當于是天花闆上出現了一個窟窿。
但願沒人發現。
走到洗手池,何生拍了拍衣服上的吹塵,将臉和手洗幹淨,擦幹之後,他淡定的走出了洗手間。
洗手間測對面,正好是自己之前所在的房間,而在房間門口,洪志傑正在跟一個工作人員談話。
何生低着頭左轉,快步朝着拳場的方向走去。
順利進入拳場,何生站在觀衆台最高處往四處看了看,在觀衆台最上方有一條過道,這條過道是原形的,剛好将觀衆台圍了起來,而在這個過道上,一共有四個像何生這樣進入的門。
如果何生猜得不錯的話,剩下三個門,是通往另外三個區域的門。
目光在拳場裏看了看,何生記得,之前那個姓梁的主管,派了一個工作人員跟着自己,而那個人,就是剛才站才何生在洗手間門口看到的家夥,正在跟洪志傑聊天。
這個時候,何生可以憑借自己手中的卡自由出入。
而那個姓梁的主管說是要去北區,走的是何生右手邊的那個門,何生之前也記了下來。
何生大搖大擺的朝着北區的那扇門走去。
雙開門一推就開了,是一個和之前那扇門一樣的通道,何生順着通道往裏面走,走到頭的時候,他看了看雙開門兩邊的儀器,猶豫了一下,他将自己手裏的金卡貼在了讀卡區。
門開了。
門的左右兩邊各站着一個男人,見到何生進來,兩個工作人員的表情很平靜,并未有什麽反應。
何生大搖大擺的往裏面的通道走去。
第二個通道的大門也是一推即開,門開之後是拳場,何生聽到了觀看台上不少人的呐喊聲,目光在擂台上瞥了一眼,何生立即明白了這個賭場的地下構造。
四個拳場是相連的,而拳場往外靠門的方向是常規賭場,但是每個拳場與每個拳場之間都有兩個通道連接,在兩個通道中間那扇門,是需要刷卡進入的。
而之所以這麽構造的原因,是因爲拳賽是一個半小時一場,但這隻針對一個拳場。
比如,有的賭客在西區看了一場拳,便可以通過通道進入到北區的拳場,再看一場拳。
這麽一來,九十分鍾内,應該可以看四場拳賽。
不過,在拳場與拳場之間來回跑,這很容易迷路,每個方向的通道是固定的,拳場裏沒有參照物,何生隻能記住自己所在的區域是屬于哪個區,這樣才能快速在四個區域裏來回活動。
于是,何生順利的進入到了賭場的北區。
而經過一陣摸索,何生在北區的A區域,找到了之前梁主管說的開會的地方。
就是一個普通的房間裏,門口站着四個身着正裝的工作人員,大廳裏擺放着賭桌,四周遊走着賭客和工作人員,穿着各種制服的女人還是站在兩旁,賭客玩累了,随便就能将一個女人牽走,帶進房間裏。
這個地方,與之前何生所在的地方,簡直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因爲記住了兩邊的門牌号,何生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又走回來了。
何生找到了服務台,往自己的卡裏充值了五千萬,安靜的找了一張賭桌坐了下來。
而何生坐的位置,則是正好正對着那個站了四個工作人員的房間門。
過了差不多五分鍾,房間門開了,好幾個主管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而最後走出來的,是一個穿着褐色外套的男人,他嘴裏叼着雪茄,一看就是這些主管的頭兒。
而這個人,也正是何生要等的那個人。
狄淩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