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仁堂的生意要比之前更好了,主要是何生提供的一些中藥方,這些中藥方都是治療小病小痛的,像什麽感冒、胃炎之類的病症,這些藥方的效果,要比吃西藥好很多倍,甚至比其他的中藥方效果更顯著。
也正是因爲如此,華仁堂現在口碑極好,白天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
再加上童善敬也經常來華仁堂,作爲國手,自然能夠給華仁堂帶來不錯的口碑。
這天晚上十點,何生在沙發上看電視。
秦靜穿着睡衣,從二樓下來。
“何生,我肚子餓了。”秦靜走到何生面前,噘着嘴嘟囔着。
何生轉過頭看着秦靜,表情不由得一怔。
秦靜穿着黃色的卡通睡衣,很寬松很薄,她就這麽站在何生的面前,薄薄的衣服,仿佛托起了兩座小山峰。
“呃...”
何生立馬将目光挪開了,因爲他發現,秦靜壓根沒留意到自己這個樣子有些暴露。
“吃點水果?”何生問道。
秦靜搖了搖頭:“不想吃水果,我想吃肉。”
“吃肉?”何生撇了撇嘴,思索了一下,忽然問道:“冰箱裏還有火腿,要不烤兩片?”
秦靜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何生笑了笑,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廚房走去。
看着何生的背影,秦靜坐在了沙發上,滿足的笑了笑。
自從家裏多了這麽一個男人,秦靜也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她剛剛已經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了,但忽然覺得肚子餓,心血來潮下樓,結果沒想到,自己也就說了這麽一句,這個家夥就麻利的跑進了廚房。
看着何生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秦靜覺得很滿足。
這個男人,大事能扛得住,小事也不會嫌麻煩。可是,她總感覺自己與何生之間還有一層玻璃紙沒捅破,兩人之間的距離忽遠忽近。
不一會兒,何生端來了一個盤子,裏面放着何生烤好的火腿。
“用椰子油在烤箱裏烤的,就烤了五分鍾,吃吧。”何生将盤子端到了秦靜的面前。
“你呢?你不吃嗎?”秦靜疑惑的問道。
何生搖頭:“我不餓。”
秦靜拿起叉子,端着盤子吃了起來。
吃了一口,秦靜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嗯!很好吃。”
“不夠冰箱裏還有。”看着秦靜吧唧吧唧的吃着東西,何生眼神格外的溫柔。
吃了一會兒,秦靜忽然擡起頭來:“何生,你這段時間都在忙什麽呀?”
何生一愣,笑着說道:“沒忙什麽,開了一家醫館,另外,你大伯身邊的人被我趕出江都了,現在你大伯就一個人,蹦跶不了多久了。”
“你開了一家醫館?”秦靜驚訝的問道。
何生點了點頭:“對,華仁堂,我買下來了,現在我是老闆。”
“華仁堂?就是老城區的那家老字号中醫館嗎?”
“嗯。”何生點了點頭。
秦靜這才反應過來:“難怪你每天早上都不在家。”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你閑着也是閑着。”秦靜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又想到什麽:“哦對,你剛剛說我大伯怎麽了?”
“你大伯現在是孤立無援,之前他身邊有一個叫彭京的家夥,但前些天被我趕出江都了,所以秦氏重工現在很平緩,甚至連跟林華重工競争的勁頭都沒了。”何生答道。
“那...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秦靜疑惑的看着何生,在秦靜的眼裏,何生就是來對付自己大伯的,這個時候,何生肯定會想辦法将秦氏重工一舉擊垮。
何生思索了兩秒,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想法。”
再三考慮,何生還是沒有告訴秦靜她爺爺的處境,畢竟隻要老爺子回了江都,就不會再有危險了,李景峰的人要是再來,有何生的保護,倒也不用擔心。
這時,何生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黃慶明打來的電話。
“喂,黃老。”何生接起了電話。
“何生,你現在能不能過來一趟啊?醫館裏忽然來了一個受重傷的男人,是槍傷,他說他是警員,可我讓他拿警員證給我看,他卻又說沒有!”電話裏傳來了黃慶民焦急的聲音。
何生眉頭一皺:“你報警了嗎?”
“還沒呢,他不讓我報警啊!我跟他說我處理不了他的傷口,所以他才允許我打電話叫人,他現在就在我身旁!”黃慶民大聲的說道。
“他手裏有槍嗎?”何生問道。
“有...”
“知道啦,我現在過來,你按照他說的做,先給他止血吧。”何生開口說道。
“好!”
放下手機,何生正要站起身來,卻發現身旁的秦靜用着極其古怪的眼神在看着自己。
“你要去幹嘛?”秦靜開口問道。
何生答道:“醫館裏出了點事,我得過去一趟。”
“可是你剛剛問對方有沒有槍。”秦靜眼巴巴的望着何生。
何生笑了笑,開口解釋道:“是一個持槍的男人,他受了槍傷,跑進了醫館,所以我得去看看。”
“好吧,那你小心點。”秦靜的眼神裏充滿了擔憂。
何生伸出手來,拍了拍秦靜的腦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說完這話,何生快步朝着門口的方向走去。
身後傳來了秦靜的聲音:“喂,你...你早點回來!我等你回來了我再睡!”
何生身體一滞,轉過頭來看着秦靜:“好,我盡快早點回來。”
出門後,何生開着車,迅速前往華仁堂。
十分鍾後,車子停在華仁堂門口,何生走到大門口,門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
裏面的屋子裏亮着燈,何生剛開門進去,就看到坐在大廳裏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手裏拿着一把槍對着自己。
“别!别開槍,這是我們的老闆!”屋子裏的黃慶民吓壞了,急忙對着男人喊了一聲。
何生轉過身,關上了醫館的大門,随後快步朝着屋子裏走去。
屋子裏就隻有黃慶民和他的孫女,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上身纏着紗布,右側的胸口一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