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藏書閣的書櫃間小聲聊着天。
範崇就像是一條狗一樣,到處嗅來嗅去,說是聞女子的體香,而每每聞到香味,卻是一臉變态的自顧享受。
那模樣,要多賤有多賤。
何生算是明白了,這狗東西說是帶自己來見世面,實則就是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在這女峰山上行苟且之事!
真是猥瑣的一比!
“诶,你們覺不覺得,那個身着素白衣的師兄還挺俊朗的,倒是那個範崇,假正經一個。”對面書櫃一層傳來了女子的竊竊私語。
何生與範崇皆是順着書縫往對面看去。
幾個年輕女子聚在一起,笑顔如花。
“隻可惜,那位師兄是短頭發,若是像宗主一樣一襲長發,再配上那一身素白衣衫,倒還真有一副仙人模樣。”
“哎,就不知道,那位師兄有沒有念頭在女峰山上挑選伴侶?”
範崇轉過頭來直直的盯着何生。
愣了幾秒,這個家夥伸出手捏了捏何生的臉蛋,接着又捏了捏自己的。
“何師兄,難道我沒有你俊俏?”
何生一愣,答道:“興許差上一些。”
“哪裏差了?”範崇不服氣。
“氣質吧。”何生得意洋洋。
被女子誇長得帥,何生對此很是驕傲。
女峰山的藏書閣裏擺放着的都是一些可供女子修煉的功法,這些功法偏向輕柔,運轉體内真氣都是輕飄無力。
而且,這些功法除卻少部分與人打架的功法之外,其餘的都是一些駐容養顔的功法,何生偶然翻閱一本功法典籍,上面記載的卻是女子如何永駐青春容貌,還有如何分辨女子實際年齡。
而這本書看到一大半,何生算是明白爲何大門山内皆是美女成群了。
女子修爲達到極緻,竟是可以讓自己肌膚如同嬰兒一般吹彈可破,更是可以讓容貌停留在十八歲。
若是真有先天容貌不足的女子,還可以修煉功法補其不足。
這可是活生生的真氣整容啊!
果然,哪怕是在這修煉者橫行的大門山之中,也是要看臉的。
在藏書閣看了約莫半小時的書,何生倒是捧着書覺着津津有味,空氣之中漂浮着一股女子特有的香味,像是這些女弟子随身攜帶的香囊氣味,味道很淡卻很香,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而範崇自然是無心看書,在這邊書櫃随意翻看一會兒,又跑到另外一邊書櫃翻看,到後面實在是忍耐不住了,範崇竟是跑去找女子聊天。
“敢問這位師妹的芳名?”範崇對着一位落單的女弟子問道。
“回師兄,我姓嚴,叫嚴卉卉。”
“嚴卉卉?這名字好,是你父母起的嗎?”
年輕女孩搖了搖頭:“不是,是童瑤長老取的。”
“哦,原來如此。”範崇點了點頭:“嚴師妹,我姓範,叫範崇,是天狼副宗主的弟子,副宗主這次派我前來,主要是看看女峰山藏書閣是否需要補充。”
“畢竟,女峰山的藏書閣内的書都很多年沒換過了,而且極其缺少功法,以至于女峰山大部分女弟子無法與男弟子一樣修煉。”
“所以說啊,嚴師妹可以告訴我,你是否有想修煉的功法?”
“真的嗎?我們女峰山的弟子,也可以修煉男弟子的功法嗎?”嚴卉卉問道。
範崇說道:“那是當然,如果嚴師妹不嫌棄的話,我甚至可以手把手教你。”
“說吧,想學什麽功法?”
“嗯有沒有那種,一掌便可破石的功法?或是霸道一些的,我覺得吧,女子在女峰山憋得久了,可沒有功法傍身,又打不過男弟子,有時候很多師姐師妹們心裏都委屈得很.”
“有!當然有!”範崇開口答道:“來,嚴師妹,我手把手教你.”
說完這話,範崇便抓住了年輕女子的小手。
站在書櫃對面的何生将此等惡行看得一清二楚,當即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個家夥,膽子也太肥了。
跑到女峰山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大庭廣衆之下對女子揩油,如此行徑,堪稱惡劣啊!
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何生翻看了不少書籍,而範崇更是換了七八個女弟子上下其手。
有些女弟子臉皮薄,剛碰到小手便滿臉紅暈,如同觸電一般。
可在範崇的邪惡“開導”下,這些女子逐漸放開了,甚至在看着範崇的時候都是眼含秋波,含情脈脈。
這個範崇雖然長得不怎麽樣,但是撩女孩的手段卻是一套一套的,而且看他的架勢,完全就是個老油條。
也不知道過了今天,女峰山會有多少少女懷春。
從藏書閣出來,範崇一直不斷的宣揚他剛才的英勇事迹。
“何師兄,你有所不知啊,剛才那個叫嚴卉卉的女子,那小手可叫一個嫩啊,我教她功法的時候,她那小腰都快扭斷了,啧啧啧.”
何生翻了個白眼,滿臉無奈。
“不對呀何師兄,這麽長的時間,你該不會是都在看書吧?”範崇對着何生問道。
何生答道:“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就知道欺負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再說了,我境界比你高,不像是你,見到一個就想撲一個。”
“哎喲,何師兄的意思是,你已經不是個初哥了?”
何生不由得冷笑:“範崇,你該不會還是個初哥吧?”
“我靠,何師兄,你真不是啊?”範崇一臉目瞪口呆。
“我從大門山外而來,在大門山外,我妻子都有了,你說我是不是?”
“哎喲,何師兄可真是吾輩楷模啊,這麽年輕,就已經享受過女子的溫柔鄉,羨慕啊!太羨慕了!”
何生不由得笑了笑。
“行了,趕緊走吧,要是被女峰山的長老知道了你這行徑,你就等着受罰吧!”
“這就走了?”範崇一臉不甘心:“何師兄,剛剛那可隻是開胃菜,接下來才是重頭戲,這就要走了?”
“重頭戲?什麽重頭戲?”何生詫異的問道。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說完這話,範崇抓着何生的手臂,強行将何生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