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我現在在冠達會所,我要找墨靖堯,或者你讓他出來接我進去他的天字号VVIP包廂,或者你讓冠達會所的保安放行引我直接過去那個包廂,你安排一下。”
陸江聽完了她的話,立刻道:“好的,我馬上安排。”
說完,他那邊就挂斷了電話,顯然是真的去替她安排了。
陸江的執行力度很強的。
喻色呆站了三分鍾,她站在那裏,幾步外的保安就一直盯着她,仿佛她是洪水猛獸似的。
忽而,有人走過去,就要進去冠達會所的包廂區域。
結果直接被那保安攔了下來,“先生小姐,冠達會所的包廂隻接受預約客人。”
他伸手請人離開的手勢看着特别的礙眼,仿佛是一種歧視,落在喻色這樣的進不去包廂的人的眼中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那是哪怕很有錢也進不去的地方。
一個代表着無比至尊矜貴的地方。
眼看着那一男一女還想硬闖,保安随即一個電話就打了出去,直接就被後來的保安人員拖走了。
是的,就是直接拖走了。
還是被很狼狽的拖走的。
眼睜睜的看着那一切,前前後後隻有兩分鍾的時間,那一男一女就從靠近到被拖走而消失不見了。
仿似那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讓喻色更加不敢靠近了。
好在三分鍾後,那個保安接起了電話,先是邊聽電話邊看向她,然後便朝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與此同時,喻色的手機也響了,自然是陸江的。
“喻小姐,墨少的手機關機,我撥不通他的電話,但是我知道他在冠達會所天字号VVIP包廂,我已經請保安引你過去了。”
“我……我才十八歲,也可以進去?”喻色一邊問一邊看林若顔,林若顔說過的,二十歲以下不論男生女生都不被允許進去的。
其實林若顔那樣說起的時候,喻色對這個冠達會所的背後BOSS還是很欽佩的,因爲那BOSS是在保護祖國的花朵呢。
還把祖國的花朵認定到二十歲,足可見他對祖國花朵的重視程度了。
“可以,我已經安排好了。”陸江十分淡定的說到,仿佛他安排喻色要去的地方是菜市場那種人人都可以進去的地方似的。
喻色怔怔的,還以爲自己幻聽了,因爲她已經站在這裏觀察良久了,實在是很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保安很難逾越的,“就是安排我去冠達會所的VVIP包廂,對不對?”
喻色問完了,就聽手機那邊的陸江說道:“是的,保安會親自引你進去的,你随他進去就好。”
“陸江,我還想要帶一個朋友林若顔一起進去,也可以嗎?”喻色已經看到保安走過來了,這時候就得寸進尺的想要帶上林若顔一起,不然這種二十歲以下不得入内的場所,她自己一個人進去,就算裏面有墨靖堯,她也有點心慌慌的。
畢竟,墨靖堯現在可是有美女環繞,能不能抽出時間見她都是未知數,所以她實在是不想一個人進去。
“稍等,我打個電話。”陸江又一次挂斷電話了。
然後等對面的保安走近的時候,正好手機響了,接起後就見他一邊聽電話一邊對喻色和林若顔的方向直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片刻後,保安挂斷了電話,禮貌的道:“兩位小姐請随我來。”
這是陸江一個電話,就什麽都搞定了?
不過,隻遲疑了一下,喻色就跟随着保安的步伐走進了包廂區域。
其實也就隻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隻是包廂區域的走廊很安靜,隻有包廂裏的人進出,外圍的人一律不許靠近。
不管你是什麽身份的人都不許靠近。
比如剛剛被拖走的一男一女,能進來這冠達會所本身就代表他們身份的不同尋常。
畢竟象她象楊安安這樣的都沒有進來冠達會所消費的權力呢,如果不是林若顔帶着她們進來,她們根本進不來。
不過喻色此時卻是相當的後悔林若顔和楊安安爲了她而來這冠達會所了。
如果她們兩個不來,楊安安也不會出事,也不會被人劫走。
她想過報警,但是敢在這冠達會所劫人的絕對不是泛泛之輩,隻怕她這邊一報警,那邊楊安安就被撕票了。
所以,爲了楊安安的安危,她不敢也不能那麽做。
安安爸安安媽就楊安安這麽一個寶貝女兒,就算是得了絕症生病了都不想讓女兒知道,所以倘若楊安安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兩個老人家絕對活不下去的。
而她心裏的那道坎自然也淌不過去。
兩個人随着保安走過長長的走廊,還以爲到了盡頭可能就到了,結果到了盡頭居然又是一個轉彎,轉彎處還有保安,前面引路的保安停了下來,指着喻色和林若顔道:“墨少的特助陸江親自交待的,把她們兩個送到墨少的天字号VVIP包廂。”
新保安點點頭,“好的,請随我來。”
然後,喻色很快就不記得自己拐過多少個彎走過多少間的包廂了,不得不說,冠達會所太大了,而且包廂處就象是迷宮一樣,她覺得除非走個十次八次才能記住那路徑,否則,現在已經到了天字号VVIP包廂前的她完全不記得是怎麽走過來的。
哪怕是她有心裏暗示過自己要記住這段路,也記不來。
實在是每個包廂都長的一模一樣的樣子,根本分不清哪間是哪間,絕對的懵的一匹的感覺。
就算是眼前的天字号VVIP包廂也與其它的包廂外表長的一模一樣。
而且,最重要的是沒有标志。
沒有天字号這樣的字眼,也沒有VVIP這樣的字符。
所有的包廂都是一樣的木門,木門上也都是一樣的花紋圖案,所以,如果沒有人親自引着過來,是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這裏就象是迷宮一樣。
讓人越走越亂,越走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