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堯皺眉,“不是因爲這個。”
喻色不解,“那是因爲什麽?”
她有點懵,腦回路有點跟不上這個男人的。
墨靖堯俊臉微傾,绯薄的唇就貼上了喻色的耳朵,“或者半山别墅或者凱威特的總統套房,二選一。”
喻色小臉‘刷’的又紅了。
她果然是跟不上這個男人的節奏。
原來他是不想送她回學校……
“新裝修的宿舍很舒服,我很想睡那張床。”喻色咬咬牙,堅持回學校。
墨靖堯直接拿起手機,“我打個電話給工程隊,你的床墊可以換了。”
“不要。”喻色抓住墨靖堯的手,不許他撥打出去,“去……去墨家吧。”
她可不想每天出出進進酒店被小報記者給盯上,不想被人誤會她和墨靖堯的關系。
她隻是他的恩人。
對的,他是爲了報答她才對她這樣好的。
而她呢,自然是爲了他脖子上的那塊玉,用他的玉盡快的恢複身體比什麽都重要。
這樣一想,喻色就妥協了。
既滿足了墨靖堯,也滿足了自己。
她太愛那塊玉了。
還是想偷走,從此天涯任她行。
可惜,偷人東西真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不遠處,喻沫眼睜睜的看着墨靖堯與喻色親親近近的說笑着什麽,雙手不自覺的攥緊,喻色,她不得好死。
喻色,居然搶她的男人搶她的未婚夫。
墨靖堯終于說服了喻色,颀長的身形徐徐站起,然後微微傾身就要抱起喻色。
喻色閃身一退,“我自己能走。”她有手有腳的,她能走的,她才不要他抱。
那樣的公主抱很容易讓人誤會她與他的關系。
其實他們不過是一個報恩一個戀玉的關系罷了。
“你不能走。”可,墨靖堯直接無視她,傾身就抱起了喻色纖瘦的身體,轉身就往大門口走去。
“喻色,你不要走,你放過我和你爸還有你姐吧,你要是走了,我們今晚都不用活了,你就等着明天一早來收屍吧。”陳美淑看到喻色要走,她肚子疼的更厲害了。
喻顔也跟着爬了過來。
喻沫顫巍巍的起身,“喻色,我要血崩了,你不能見死不救。”
墨靖堯聽着身後這一句句,無視。
他家小女人說了沒用巫術,那就是沒用。
“喻色,好歹那是你媽你姐姐,你就指一條路吧。”喻景安最後開口了。
他再不開口,墨靖堯就要抱着喻色出去了。
喻色這才漫不經心的開口,“呃,都說了是你們自己自作孽不可活,你們偏不信,陳女士和喻顔是今晚海鮮吃多了,海鮮裏有寄生蟲,這會子寄生蟲鬧騰的厲害才肚子疼,關我什麽事?”
陳美淑看看喻顔,喻顔再看看陳美淑,喻色說的好象一點也不差,她們兩上今晚上的确是吃了很多海鮮,“那你……你爸呢?”陳美淑本來是想要替喻沫問的,可是想起剛剛墨靖堯要人教訓她的時候喻沫居然指證是她碰了喻色的肚子,便硬生生的把‘你姐’改成了‘你爸。’
還是自己老伴好。
患難見真情,今晚她算是知道了,真正關心她的是喻景安,而不是兩個女兒。
“喻先生晚上喝了太多的羊肉湯導緻肝火過熱,然後吹了冷空調引發過敏性鼻炎犯了,所以,他頭疼。”
“喻色,你的意思是爸以前的偏頭疼全都是鼻炎引起的?”喻景安吃驚了,這些年,他時不時的總會頭疼,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原因,以至于吃什麽藥也沒用,疼的最厲害的時候,一動都不能動,挺屍一樣的隻能吃止痛片。
可是止痛片治标不治本,最近,他的頭疼病犯病的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嚴重了。
“嗯,你是過敏性鼻炎,遇冷就犯,還有 ,你現在的鼻子裏有膿血,必須盡快吃藥。”她第一次從墨靖堯的玉裏得到那些知識的時候,最先入腦海的就是‘醫德’兩個字。
所以,這會子抛開個人恩怨,她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喻景安。
喻景安回想了一下,最近幾次偏頭疼犯病的時候,好象每一次都是吹了冷空調後犯的,不住的點頭,“小色說的對,我要去買藥,終于找到病因了。”
“喻色,那我的大姨媽是怎麽回事?還是很……”看了一眼墨靖堯,喻沫一臉嬌羞的道:“還是很多的量。”
“你是排卵期吃太多發物造成的,又是羊肉又是魚籽又是烏骨雞之類的,原本一餐隻吃一樣真沒什麽,可是你一下子把這幾樣都吃了,就造成血崩了,所以,這事,你這找我算帳真的找錯人了,該找誰你自己找去。 ”
喻沫頓時看向了陳美淑,“媽……”她恨不得捅了陳美淑。
到了這一刻,才覺得毀了這麽一個美好夜晚的原來都是她媽陳美淑。
倘若不是她來了大姨媽,房間裏就不會有姨媽血的味道,墨靖堯就不會反感,說不定現在還與她在那張床上……
所以,什麽都是被陳美淑給破壞了。
不行,她不服。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墨靖堯一定是她的了。
陳美淑也是愣住了,她是好心的想要給喻沫補一補,好讓她增強體力與墨靖堯大戰一場。
結果,怎麽也沒有想到一下子給補多了,然後讓喻沫提早來了大姨媽,破壞了所有的一切。
墨靖堯抱着喻色就走,邊走邊對着身後目瞪口呆的四個人道:“去醫院檢查清楚,如果全都如小色所言,立碼去學校給小色道歉。”
說什麽喻色用巫術,他從來就沒信過。
陳美淑和喻沫四個人已經石化在了當場,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喻色的那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原來一點都沒錯。
是的,當晚就去醫院挂急診檢查了之後,四個人的腦袋全都耷拉了下去。
四個人的病理,喻色說的一點也不差。
其實,挂急診的醫生也看不出他們是什麽病,檢查了好幾樣也沒檢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