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那還錢的速度能快點,不然,欠太多錢了,她心裏慌。
“不,周末不同。”不知不覺間,墨靖堯也開始讨價還價了。
一聽到周末不同,喻色就笑了,這次絕對不會再被墨靖堯給套路了,“墨靖堯,周末我可以陪你,不過你睡你的卧室,我睡客房,否則免談。”這談着談着,她動心了,不爲别的,隻爲他脖子上的那塊玉這會子正張揚的公開的從他的衣領間跳脫了出來。
就象那天在小木屋裏,從他的衣領間露出來,瞬間就抓住了她的心。
她大愛那塊玉。
一看到,兩眼就放光,恨不得據爲已有。
不過,關于墨靖堯的傳聞,她可是知道的。
他那麽精明,連送她一套衣服都能把她套路進去,她想要他那塊玉,絕對不可能。
不過是偶爾想想罷了。
卻也隻能是想。
墨靖堯遲疑了一下,不過在對上喻色亮晶晶的落在他脖子上的視線時,輕輕一點頭,“好。”
這‘好’字的尾音還未落,車門就同時打開了,喻色瞪了男人一眼,再看一眼身前身後的車龍,自覺彎身就坐了進去,“開車。”
“嘀嘀……嘀嘀……”然,布加迪威航啓動了,後面的長龍還有車在按喇叭。
喻色的眸光落在後視鏡上,有人正在兩邊車龍的夾縫中奔跑,一邊跑一邊喊着什麽,看表情象是很着急的樣子。
“等一下。”
第一次‘當司機’的墨靖堯轉頭看一眼喻色,随即踩了一下刹車示意後車他要停車。
喻色要停車,那就停車。
堵車也要停。
之所以踩刹車,是不想後面的司機不長眼的吻上他的布加迪。
跑動的男人已經到了後車那裏,喻色下車,就聽見他還在喊,“麻煩快點開車,我老婆頭疼惡心的快要不行了,要去醫院,麻煩快點開車……”
喻色歉然,都是因爲她墨靖堯開那麽慢才堵了這條路。
如果這女人有什麽三長兩短,都是她的罪過。
“叔叔,能讓我看看嗎?”想到她腦子裏儲備的那些醫術,喻色隻想治病救人,也算彌補一下因爲自己堵車的過錯。
“呃,你看我老婆幹什麽?你是能給打針還是能給吃藥?就算是能,你手上也沒有,前面沒車了,原來就是你的這輛車堵了路,我老婆要是……要是……我跟你拼了。”男子說着,一拳頭就砸向了喻色。
感受到一股風至。
喻色其實很容易就能避開。
可想到是自己的錯才惹得患病的女人被堵在這條路上,便閉了上了眼睛,任由男子打過來。
然,一秒鍾過去了。
兩秒鍾過去了。
她身上并沒有疼痛的感覺。
詫異的睜開眼睛,才發現男人的手臂正好被墨靖堯給擋了回去。
“你……你們堵路還這麽霸道,我老婆要是真有什麽事,我真的跟你們拼了。”男子越喊越激動。
喻色倒是沒想到墨靖堯居然也下了車,甚至于還及時的護住了她。
這一刻,對他的好感度頓時上升了一點點。
要是他不诳她那套玫紅色套裝的錢他就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