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揉了揉眉心,就覺得好吵,沒有遲疑,她擡腿朝着老太太走了過去。
然後,蹲在了老太太身邊,執起老太太的手。
頓時,腦子裏閃過了一條訊息,老太太這是老病犯了。
這病好治。
“喂,你幹什麽?你算什麽東西,你憑什麽碰我奶奶?”一群人隻顧着與洛婉儀理論,在喻色上前診看老太太病情前,沒一個湊近看老太太的。
可喻色這過來了,他們一個個的居然緊張了,楊嘉蘭一捅女兒墨靖菲,墨靖菲就來找喻色的麻煩了。
畢竟,喻色把墨靖堯一個垂死之人變活人,整個墨家就沒人不知道。
喻色也不理會墨靖菲,從人群中擠出去直奔幾步外的茶幾。
她這一走,衆人的視線全都跟上了她。
“喻色,你想做什麽?”不知道爲什麽,女孩安安靜靜走路的樣子,都讓他們莫名的覺得心慌。
“救奶奶,你們不救,我來救。”喻色說着,人已經到了茶幾前,拿起了茶幾上的一串香蕉開始剝皮。
“我奶奶有糖尿病,她不能吃香蕉,你這要給我奶奶吃香蕉,你這是要害死她。”大房家的墨靖梅沖了過來,一把奪走了喻色手裏才剝完皮的香蕉果肉。
喻色微微一笑,“謝謝幫我丢掉。”
說完,她拿着手裏的香蕉皮就走向了廚房,一邊走一邊喊一直躲在角落的張嫂,“張嫂你過來幫忙一下。”
“來了。”張嫂看了看這滿大廳的主人,不過隻遲疑了一下就選擇了做喻色的跟班。
她現在兩萬塊的薪水都是喻色給的,喻色就是她的恩人,她聽喻色的。
“張嫂,我不會用廚房裏的廚具,你把這香蕉皮洗一洗,煎湯。”
“好。”張嫂不遲疑的就去煎香蕉皮的湯了。
反正,喻色的話就是聖旨,她都聽。
“喻色,你這是想幹嗎?”許慶珍不解的瞪着喻色,總之,越看喻色越看不順眼。
“奶奶不舒服,我煎了這湯給奶奶服下,她很快就能好起來。”
“喻色,你當你是神醫嗎?破香蕉皮也想治病救人?”楊嘉蘭也沖了過來,手指指着喻色,恨不得捅瞎喻色的眼睛。
最近墨靖堯的氣色好了很多,甚至于來爲他檢查身體的醫生都說按道理墨靖堯應該醒了的。
這就說明墨靖堯距離醒過來沒有多久了。
所以,他們今天才召集了墨家大房二房的所有能召集的人,一定要拿下墨靖堯的總裁之位。
“能不能治一會試了就知道了。”喻色淡淡的。
“你以爲我奶奶是你的試驗品?喻色,你個連高中都沒畢業的女學生,你要是把我奶奶治壞了,從此再不要進我們墨家的門。”
喻色淡淡的看着墨靖菲,“那如果我治好了呢?”
“我直接跪下給你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