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無語了。
剛到門前的時候她是下定決心走過去的。
這會子是一而再,再而衰,突然間就不敢出去了。
哪怕是一身齊整也不好意思出去。
她現在害怕見到這别墅裏的所有人。
甚至于包括墨靖堯。
因爲昨晚上的墨靖堯手段和花樣實在是太多了。
超出了她以前見識過的他的手段和花樣了。
讓她差點招架不住。
不過最後還是被他得逞了。
一想到他的那些手段和花樣,如果不是确定昨晚那個男人是墨靖堯,她怎麽都不相信那個人前人後一臉高冷的墨靖堯會有那麽多的手段和花樣。
簡直就是禽獸。
她傻呆呆的站在門前,不敢出去。
反正就是不敢見人。
房門就在這時響了。
驚的喻色條件反射的激棂一下,随即就清醒過來,這才不情不願的動了門把手。
不過僅限于開了鎖,而沒有開門。
但她沒開門,門卻被人推開了。
墨靖堯應該是感覺到她開了鎖,便推開了門,看到門前一臉懵懵的她,直接牽起她的手,“走,去吃早餐,有你愛吃的小籠包。”
“跟你家那邊的味道一樣嗎?”她吃過别處的小籠包,全都不如墨靖堯家裏那個廚子做的好吃,那個廚子料放的十足,很美味。
“一樣。”墨靖堯唇角輕勾,俊顔上全都是笑意,随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饞貓。”
“這不能說我饞吧,明明就是你家廚子的錯,誰讓他做的小籠包那麽好吃了。”讓她隻要一到了飯點,就念念不忘。
兩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下了樓,讓喻色都忘記昨晚上這男人潛進她房間的事了。
結果一到了樓下,老太太一聲“丫頭你快過來”,她立刻就慌了,原本走的是很自然的,這一刻就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似的走路的姿勢特别的怪異,完全是被墨靖堯拖向了餐桌。
昨晚上生日宴後的狼藉她是看到了的,但是現在,整個大廳裏又恢複了往日的清潔幹淨,一點昨晚上的痕迹都沒有了。
仿似昨晚上這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
可是她分明還記得盛錦沫陷害她的那一幕幕,如果她不懂醫術不懂藥理,沒有及時發現廚房裏所放的刀叉上被喂了番瀉葉的毒,就不會提前讓陸江拿到盛錦沫買過一大袋番瀉葉的視頻。
也沒有辦法提前告知墨靖堯她已經知道刀叉上有毒了。
所以,他們兩個都沒怎麽吃那蛋糕。
也因此而鬥嬴了盛錦沫。
不過代價是現場的人當場全都拉了肚子。
好在,她後來給的彌補就是昨晚所有現場的人都可以找莫明真免費看診一次。
這也算是她的補償了。
雖然不是她下的毒,可是她明知道而沒有提前預警,到底也有不對。
不過她沒有提前預警,是因爲她知道吃了蛋糕後最多也就是跑幾次洗手間,其它的不會再有更多的副作用了。
所以,才任由事态順着盛錦沫策劃的方向發展了。
如果不是那般發展,她昨晚也沒有機會鬥嬴盛錦沫。
盛錦沫一定沒想到她先有莫明真,後有陸江提前拿到那個買番瀉葉的視頻吧。
現在回想一下昨晚上發生的事情,那真是一環套一環,隻要棋錯一步,都有可能讓盛錦沫翻盤。
喻色被墨靖堯摁到了餐桌前。
老太太也還沒吃,餐具邊上放着手機,應該是一直在刷手機等着他們兩個下來呢。
不得不說,老太太可是個很時髦的主兒,年輕人會的她都會,所差的就隻有年紀大了身體差了,不然,喻色都覺得讓她去打理墨氏集團,也不會比墨靖堯差多少。
老太太是一個很精明的人。
“奶奶,讓您久等了。”喻色有些不好意思,強迫自己開了口。
要是再不說點什麽,就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就有一種她是在心虛所以不敢說話的感覺。
但其實,她今天真的已經起的很早了,一點都不晚。
但是她起的比從前再早也早不過老太太。
老人家從來都是睡的早醒的早,而且老人家也不隻是晚上睡,中午都會補眠的。
不象她,白天很少睡,一忙起來别說是睡覺了,就連吃飯都成了奢侈。
“什麽等不等的,我閑的慌,這樣等你們的感覺真好,我恨不得天天等你們一起用早餐,色丫頭,不如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我這裏住好了,也給我做個伴,那才有意思。”
“奶奶,我……”
結果,喻色還沒想出怎麽拒絕老太太,墨靖堯絕對體貼的開了口,“奶奶,南大距離這裏有些遠,小色上學的時候來回跑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
“呃,你個臭小子,你是在擔心她來回坐車,而影響睡眠少睡覺是不是?這還沒訂婚沒結婚呢,你就隻寵着讓她多睡,不管我有多需要她了?我告訴你,昨晚上是我這麽多年以來睡的最好最踏實的一晚,丫頭,你那按摩的手法太厲害了,你要麽以後天天來陪我住給我按摩,要麽你就給我教出來一個,天天來給我按摩。”老太太賴上喻色了。
喻色掩唇,沒有說話。
因爲她覺得隻要有墨靖堯在,這男人一定會幫她處理好的。
果然,墨靖堯又幫她出頭了,“這樣吧,以後每個周末小色不上學的時候,我和她一起過來陪你住,平時呢,就交給李媽給你按摩,自然,小色是要負責教會李媽的。”
喻色瞠目,轉頭看墨靖堯,有點不敢相信他會給老太太這樣的承諾。
這樣她以後豈不是每個周末都要過來了?
她很忙的。
還有,他也跟過來一起陪老太太,那豈不是又要在老太太的眼皮子底下一起睡了?
咬了咬唇,她輕聲道:“我才開學,還不了解學校的一些活動和教學安排,所以,隻空閑的時候再過來陪奶奶不好嗎?”她可不想每個星期都過來,還要每個星期過來兩天,那簡直是要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