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喻色一定想要扒了他的皮。
喻色想扒他的皮,墨靖堯就會直接動手。
他現在正在後悔當初查過喻色的資料後,隻是記住了喻色的資料,甚至也記住了喻色有一個閨蜜叫楊安安,但是并沒有去翻看楊安安的照片。
要是他當時翻過了,就憑他過目不忘的能力,他一定會記住楊安安的長相的。
那今天在洗手間裏遇到楊安安,絕對會看在喻色的面子上放過楊安安的。
那也就不至于把楊安安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問題。
“孟少你是在要那個女人的解藥?”連界是不想親眼目睹楊安安和幾個少爺一起的畫面的,所以就直接的避開了。
卻沒有想到孟寒州這個時候居然打了他的電話,聽起來的意思好象是在要那個女人的解藥。
這不對吧。
這絕對不是孟寒州做人的風格。
孟寒州什麽時候這麽仁慈了。
已經命令由他來審那個女人了,怎麽可能說反悔就反悔。
他就是要這樣對楊安安,讓楊安安知道他從來都是說到做到,然後下一步楊安安若是再不交待,他就會有其它的懲罰,直到楊安安交待了爲止。
“對,快點把解藥送過來,特麽的,她真的認識墨靖堯真的認識喻色,她沒說謊。”但凡在洗手間裏他懷疑一下楊安安說過的話讓連界去查一下,都能查出楊安安與喻色的關系,也就不會對楊安安動手了,可惜那個時候的他根本一點都沒有相信過楊安安,就以爲楊安安是在信口開河。
連界聽完了,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那藥入腹後五分鍾内如果沒服用解藥,再服解藥也沒效了。”
孟寒州握着手機捅了捅眉心,“如果去醫院呢?”雖然這樣鬧起來動靜會有點大,但總比楊安安廢了強。
他可不想與墨靖堯做一輩子的敵人。
做誰的敵人他都不懼,唯獨不敢嘗試做墨靖堯的敵人,那是自尋死路,那是自己給自己添堵。
“這個藥是做過實驗的,送醫院也沒用。”他連界選用的東西,自然是頂級的。
是不可破解的。
隻是以前用的時候都是驕傲,這一刻聽到說那個女人是墨靖堯的女人的閨蜜,連界也傻了。
慌的一匹了。
這事,有點麻煩了。
因爲那女人現在唯一的解藥就是少爺。
沒有少爺,她就完了。
絕對廢了的。
做過的實驗早就有結果了,那個結果現在就在連界的腦子裏,他亂了。
爲自己,也爲孟寒州。
孟寒州低頭瞄了一眼此時懷裏正在做亂的女人,她應該是無意識的行爲,此一刻已經抓開了領口,特别惹眼的模樣落在他眼裏,很嬌媚。
第一次發現,女人嬌媚起來有點要命。
他好象是有……有點感覺了。
他居然對一個女人有感覺了……
這個認知隻閃過一瞬,就被他否決了,他從不碰女人,“連界,去查她的男朋友,或者她喜歡的暗戀的男人,立刻馬上,查到了就把那男人給我送過來。”
不能把楊安安交給少爺了。
那就把她交給她喜歡的男人吧。
這是孟寒州這一刻能想到的唯一的可以把悲慘後果降到最低的辦法了。
這樣楊安安以後至少少恨些他。
隻要楊安安不恨他,就不會在喻色那裏告他的狀,那喻色就不會到墨靖堯那裏告狀,那他和連界的下場多少會好些。
不過損失個幾千萬是必須的。
損失幾千萬,他認了。
結果,他才說完,就聽連界道:“楊安安這個女人我記得,她的資料也是我查的,她是喻色的閨蜜,她喜歡的男人隻有一個。”
“誰?”孟寒州聽到連界這樣說,就覺得那個男人應該很不容易擄來,所以連界的語氣才隔外的鄭重。
“墨靖堯。”
“呃,墨靖堯知道嗎?”
“誰知道呢,孟少需要把墨靖堯送過去嗎?”
“滾。”孟寒州直接就挂斷了連界的電話。
雖然知道他隻要下達了命令,連界就算是拼了命也會想方設法的把墨靖堯擄來的,但是那後果……
那後果絕對比他把楊安安給廢了的後果更嚴重,還是嚴重到百倍千倍的結果。
這是想都不用想的。
讓他擄墨靖堯,他先要攢十個膽子。
雖然,他膽子一向大,但是到了墨靖堯這裏,他真不敢。
也不是怕了墨靖堯。
畢竟他們多少年的交情了。
隻是墨靖堯這個人适合做朋友,做敵人自己的日子就會不好過。
豎敵也不能豎墨靖堯這樣的,那是傻。
聽着手機裏嘀嘀嘀的盲音,再看向懷裏一點也不老實的楊安安,孟寒州煩躁極了。
扯了扯被女人解開的扣子,他眯眸再看懷裏的楊安安,女孩挺好看的,與喻色的顔值不相上下。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漂亮的女孩就與漂亮的女孩做閨蜜做朋友。
兩個女孩一起走在大馬路上,一定是那條大馬路上的最靓的風景。
女孩的小手已經撩開了他的衣擺,他想要訓斥她松手,可當想到她變成現在這樣全都是他和連界的所爲,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同時大腦也在迅速的轉了又轉,最終,他還是撥通了喻色的電話。
他這裏解決不了,就交給喻色和墨靖堯去解決。
至少,能降低一些後果是一些。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這個時候,他隻能理智。
甚至于,也想到了撥通這個電話後告知那兩個人後會有的結果了。
“孟寒州,你什麽時候把安安送過來?”喻色一看到是孟寒州的号碼,秒接,同時也無視了面前小意讨好的墨靖堯,還有被墨靖堯曬到一旁很不自在的洛美瑜。
她這會心情很不好,因爲她看到了洛美瑜果然在墨靖堯的身邊。
所以語氣自然就有些沖。
隻要是與墨靖堯沾上邊的人,這會都覺得不順眼不是好人。
“咳……”孟寒州低咳了一聲,随即就是“啊”的一聲,象是驚叫又象是難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