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隻想着她來了這裏的消息不要被這電梯裏遇到的人傳到墨靖堯的耳中。
否則,驚喜就沒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給墨靖堯帶來驚喜。
頂樓。
墨靖堯颀長的身形如鷹翔般的靠在大班椅上,“孟寒州,我全款,你隻要負責建設就好了。”
“呃,墨靖堯,你也太狠了,明明是本少找到的地盤,憑什麽你全款?那豈不是全成你的了?”孟寒州瞪了墨靖堯一眼。
“你全款也可以,不過,我保證你建設完不出一小時,系統就被攻克,到時候,你覺得那還是屬于你的嗎?”墨靖堯輕轉了轉大班椅,唇角勾起微微的弧度,看得孟寒州恨不得沖上去直接把他撕了。
“墨靖堯,你夠狠。”
“還不夠狠,這不是分你一杯羹了嗎?”
“呃,我和我的人隻有上去作客的權利,這叫分我一杯羹了?明明就是一杯底的羹,塞牙縫都不夠,墨靖堯,你越來越摳門了……”
就在這時,墨靖堯的手機亮了一下,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短信,随即一張俊顔仿佛染上了華彩一般,墨眸也随之亮了起來,靜靜的看着短信足有三秒鍾,随即擡頭,“孟寒州,你可以滾了。”
孟寒州“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墨靖堯,你什麽意思?”
“該說的都已經确定了,你還想賴着不走?”墨靖堯說着,就從大班椅上站了起來,然後緩步走向辦公室的門,直接拉開,“請吧。”
“我什麽時候同意了?你這是強盜,我辛辛苦苦的要給你搞建設,結果搞完建設全都算你的?墨靖堯,你就是頭狼。”孟寒州怒瞪着墨靖堯,絕對不服的與墨靖堯對峙着。
“那行,我換人建設,不過,到時候你和你的人連上島的權力也沒有了,不要怪我沒有事先提醒你。”墨靖堯仿似心情極好的說到。
“算你狠。”孟寒州起身朝着墨靖堯走過來,然後一拳就打在墨靖堯的胸口上。
墨靖堯不閃不避,硬生生的受了,“嗯,你打也打了,這事就這麽定了,滾吧。”
孟寒州氣的一腳就踹了過去,不過這次墨靖堯卻是倏然一個後退,轉瞬就避開了孟寒州,“想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改天約了再打,今天不行。”他說着,瞄了一眼外間秘書室的門,這一眼裏,全都是期待。
喻色來了。
管理部的經理親自發給他的短信,絕對不會錯的。
“行,到時候你要是敢不來,你就是孬種。”孟寒州狠氣的說完,這才要離開。
可他才走出墨靖堯辦公室的門,外間秘書室的門就開了。
喻色一襲水藍色的流蘇長裙,梳着馬尾,精緻的小臉雖然是素顔,卻美的象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隻是手裏提着的食盒點有煞了仙界的風景。
看到喻色,孟寒州墨眸微眯了起來,先是停下了腳步,随即後退一步就退回到墨靖堯的辦公室,“喻小姐來了,我都聞到便當的香味了,嗯,正好餓了,不走了。”
墨靖堯敢給他添堵,他就不客氣當個亮亮的電燈泡‘回報’一下。
“你敢!”
“禮尚往來嘛,有什麽可不敢的,難不成,你還想當着喻小姐的面施展一下你的冷暴力?如果你想,我不介意配合一下。”孟寒州笑眯眯的,他現在算是知道墨靖堯爲什麽要他滾了,原來是喻色來了。
“你會後悔的。”墨靖堯低聲警告。
“那海島有我一半。”孟寒州趁機講條件。
“三分之一。”墨靖堯眼看着喻色走了過來,眸色一沉,隻得咬牙切齒的讓利了。
喻色來了,他可不想他的辦公室裏多半個雄性生物。
一個就更加不可以了。
“成交。”聽到墨靖堯讓利了三分之一,孟寒州眯起的眼睛裏已經全都是笑意了,轉身的時候正好迎上喻色,然後越看喻色越順眼,幸好這個點喻色來了,不然,他别說是三分之一了,十分之一都沒有,“四嫂好。”
絕對的禮貌,絕對的狗腿。
三分之一,那可是上百億。
雖然要他自己出錢,可是他即将擁有的可不止是上百億。
喻色有些不好意思了,此時就感覺身後秘書室裏的女秘書的目光全都射在了她的身上。
“孟少,你别亂叫。”她和墨靖堯連男女朋友的關系都沒有确定,就更别說領證了,孟寒州這突然間的一聲‘四嫂’,如果是私下裏叫着順口叫着玩的她也就無所謂了,但此刻這是在墨氏集團的公司裏面。
而她身後,好幾雙眼睛正盯着她呢。
哪怕是沒有轉頭去看那幾個秘書,喻色都知道那些女秘書都恨不得要因爲孟寒州的這一聲‘四嫂’而把她盯出窟窿來了。
“他沒亂叫,跟我進來。”眼看着孟寒州還不走,一雙眼睛全都在喻色的身上,墨靖堯直接越過孟寒州,接過她手裏的食盒,然後,就在衆目睽睽下就要去牽喻色的手,就要把她帶進他的總裁辦公室。
喻色隻覺得身後都是冷嗖嗖的目光,小手不着痕迹的擡起撩了撩劉海,然後随着墨靖堯就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可不要墨靖堯當着人前牽她的手。
太羞。
還有,隻怕會就此增加很多個無形的敵人。
情敵。
她現在可是深深體會到了情敵那種是有多恐怖。
明明是不認識的兩個人,但是直接就對她恨之入骨了。
梅玉秋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是恨不得手撕了她。
所以,情敵這種,能不惹還是不惹吧。
畢竟,人家在暗她在明,一個兩個的還能防一防,太多的話,真的太難防了。
無處不在呀。
誰讓墨靖堯本身就是一個桃花朵朵開的宿主。
墨靖堯的手在半空中滞了片刻,随即就放下了,知道小女人放不開,便不再強求,隻要她來看他就好。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進了墨靖堯的辦公室,被無視的孟寒州眨了眨眼睛,“墨靖堯,你這是重色輕友。”好歹再跟他說一句‘再見’之類的話吧,居然是再也不理他的感覺了。
這友輕的,也太狠了點。
狠的讓他咬牙切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