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閃過之前判定的墨靖堯小奶狗的樣子。
喻色發現她最近不是把墨靖堯想象成小奶狗,就是小奶貓。
不過,她隻是想象中,絕對沒有說出來。
所以,落入墨靖堯耳中的就隻有‘你不小了,不是小孩子了。’
墨靖堯眸色微沉,“嗯,小不小小色最知道。”
“轟”的一下,喻色隻覺得大腦裏一片混亂,“墨靖堯,你混蛋。”一眼不合就欺負她。
墨靖堯這次也不反駁,隻摟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趴在自己的肩上,“睡不着,你也是對不對?”
不然,她不可能半夜三更跑出來看他。
隻要一想到她半夜三更是跑出來看他的,她說什麽他都覺得好聽都覺得甜蜜。
喻色卻是死都不承認的,“不是,我早就睡了,不過餓醒了想下樓找點吃的。”
“餓醒了?”墨靖堯直接瞠目,大掌向下悄然落在喻色還圓滾滾的肚子上,晚上吃的可是燒烤,她吃多少他全都看在眼裏了。
感受到他那隻手落在腹部,喻色有點心虛了,梗着脖子道:“我消化好,你管不着。”
“嗯,那我們下樓,我陪你吃。”
“這……”喻色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沒有拆穿她。
不過以這樣的要陪她去吃的方式,比拆穿還讓她有點難堪呢。
她現在哪裏吃得下,每次吃燒烤都是毫不客氣的吃到撐撐撐。
然後,她就看到墨靖堯的唇角挂着強忍的笑意,頓時反應過來這男人是故意的,“墨靖堯,你坑我。”
“是你說你餓的。”
喻色:“……”
咬了咬牙,再瞪了一眼墨靖堯,最後,無奈的推着他往主卧走去,“擦完了身就睡覺,好不好?”明明都好很多了,甚至于在她的精心護理下,他的脾的功能也在逐漸的恢複,雖然不可能恢複到如初,但是是真的在好轉中。
“好。”
“我告訴你,我之所以妥協,隻是想讓你乖乖睡覺,不然我辛苦治療的勞動成果就被你給活活的敗光了。”喻色撇嘴,伸手就在墨靖堯的肩膀上擰了一下。
墨靖堯是看着喻色的手落下去的,那一落,仿似帶着狠狠的力道。
但真的擰上去的時候,卻是輕輕的,他甚至感覺不到疼。
他悄悄勾起唇角,明明被擰了,可是心情卻是愉悅的。
仿似有被虐狂似的,越是被掐被擰越覺得心裏舒坦。
那代表喻色與他親近。
否則,她怎麽不掐不擰别的男人呢。
喻色扶着墨靖堯躺到了床上,“其實你身體已經好多了,可以自己慢慢行走了,不過傷口才結痂,還是不要沾水的好,今天我給你擦身,明天你就可以自己沖涼了,明晚,不許再折騰我。”喻色打了一個哈欠,明明之前自己一個人在客房的時候精神百倍,就是不困,結果,現在到了墨靖堯的身邊,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就有點困意了。
“好。”墨靖堯絕對乖乖的點頭,畢竟,他也舍不得折騰喻色。
他知道她很累,知道她缺覺要補眠,可是補眠也隻能在他身邊補。
喻色很快就端了溫水到了床邊。
有了之前的經驗,她擦身的速度很快,一雙眼睛目不斜視着的隻看擦身的部位。
“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麽可不自在的。”墨靖堯就差沒說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
可是這一句到嘴邊的時候,突然想起他與她之間不止是沒領證,連男女朋友的關系都沒有公諸于世,所以那一句老夫老妻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裏。
“我就樂意不自在,你管不着。”喻色咬牙,他知道她不自在還調侃她,就是讨厭。
然,墨靖堯卻是上瘾了般的就想調戲喻色,“小色害羞的樣子最好看。”
喻色的臉倏的紅透,“你閉嘴,不然我不給你擦身了。”墨靖堯就是典型的地主惡霸,他就知道欺負她,身體不行就在言語上欺負她,就一大壞蛋。
墨靖堯薄唇微抿,一付乖乖的樣子,真的就不說話了,仿佛很怕她似的。
那樣子讓喻色有點忍俊不禁,總覺得堂堂厲氏集團的總裁這樣乖巧聽話實在是有些違和。
偏偏落在墨靖堯身上,什麽表情什麽反應都很自然,一點矯揉造作的痕迹都沒有。
喻色知道墨靖堯的傷在哪裏,也知道他傷口的情況,所以下手自然是知輕重的,可當擦過傷處的時候,好象聽到墨靖堯低嘶了一聲。
雖然聲音低低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低,可她聽見了就是聽見了,忍不住的皺起眉頭,然後直起身形,“怎麽回事,你不應該再疼的,難道是我判斷失誤了?”
女孩自言自語的繼續觀察感受墨靖堯的傷情,然後很快就再次确定她沒碰到他傷口,随即小手就掐上了墨靖堯的手背,“你壞,你故意的。”
“真疼了。”墨靖堯一本正經的說到,反正疼不疼他清楚,喻色可感受不到吧。
“假疼,你下次裝疼換個人裝,在我面前裝沒用的,我隻看一眼就知道你在裝疼了,哼哼。”喻色說着,又掐了他一下,反正對于她的掐或者擰,墨靖堯從來不反抗,所以喻色便掐上了瘾擰上了瘾。
繼續往下擦去,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喻色知道躲不過去,把男人的所有都當成胡蘿蔔一般,全都擦完了。
當然,她直接忽略墨靖堯身體的變化,拉上被子蓋在他身上,“睡覺。”
水倒掉,熄燈。
喻色沒矯情的去隔壁的客房了,反正怎麽着最後都是被這男人勾到這間主卧的結果,她索性順其自然了。
從躺下到睡着,這一次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
男人的氣息仿佛自帶催眠功能似的,讓喻色特别的好睡。
睡着睡着,就被摟進了墨靖堯的懷裏,黑暗中,男人灼灼的目光落在喻色巴掌大的小臉上,她還沒長開,就象一朵初綻的睡蓮。
等她長開了,就是他眼裏的一朵嬌花,隻有他才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賞,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