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是要給自己化妝?”聽到這裏,陳昊松了一口氣,看來喻色不是要搶他的飯碗,而隻是要改變一下她自己罷了。
“嗯嗯。”
“可以,你想什麽時候學?”
“現在可以嗎?”喻色想象着晚上自己化完了妝正好墨靖堯一眼看過來,然後就是一臉的驚豔,頓時更期待了。
“沒問題,我馬上把地址發給你,你現在過來就好了。”
“好咧,謝謝你。”聽到陳昊答應了,喻色直接開心的原地轉了一圈。
“喻色,你說墨靖堯一直都沒有逾越你最後的底線?”雖然喻色已經悄悄說過了,不過楊安安始終不相信。
墨靖堯看着明明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她一直認爲的是,如果墨靖堯沒有拿下喻色,那一定是喻色自己不同意。
但是看現在喻色努力的樣子,絕對不是喻色的問題,而是墨靖堯的問題了。
喻色的手重重的落在楊安安的肩膀上,“安安,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你要是敢偷偷透露給墨靖堯,我以後都不認識你。”
“不會,絕對不會,我什麽時候敢出賣你呀,不可能。”
喻色白了她一眼,“要不要我幫你如數家珍一下?大瀑布那……”
“好好好,我錯了,從此以後再不敢了,喻色你就看我今後的表現,這樣總行了吧?”楊安安頓時做投降狀,大瀑布那次,的确是她把喻色賣了,賣給了墨靖堯。
喻色又一拳砸在她的肩膀上,“不行,我以後要天天盯着你的表現,時刻注意着你這個叛徒,我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不是今天我在公交車上的時候你正好打過來電話,我壓根都沒打算跟你逛街。”
“祖宗,我錯了行不行?你就不要再說了。”楊安安一付絕對知錯的樣子。
喻色這才放過她,“我去跟造型師學化妝了,拜拜。”
“我也跟着你去可以嗎?”楊安安拉住喻色,一定要去。
反正還在暑假中,回家也是煲劇煲小說,對造型師這種,她好奇呢。
她小,現在才高中畢業,所以,之前父母一直雪藏着她,很少參加上流社會的聚會。
“行,走吧。”喻色沒有反對,多個伴挺好的,她可是還記得之前陳昊給她化妝的時候,她兩次無聊的都快要睡着了。
太無聊了。
多個人一邊化妝一邊說話,時間才過的快些。
兩個人打了車,就去了陳昊的工作室。
才走進大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陳昊,你今天真的沒時間?”
“嗯,時間已經預約出去了,報歉。”
“那你什麽時候有時間?”
陳昊看看腕表,“今天最快也要晚上六點以後,梅夫人下次來隻要提前預約,我一定給你留足時間的。”
“呃,以後你這地方,再也别想做我的生意了。”向芹說着,氣惱的走出了陳昊的工作室。
然後,一擡眼,就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兩個女孩,一個不認識,而另一個赫然就是喻色。
化成灰她都認識的小賤人。
向芹一步上前,直接就攔住了喻色,“你來這裏幹什麽?”
喻色擡頭見是梅夫人,淡淡道:“讓開,我沒有義務告訴你。”
比起梅夫人的女兒梅玉秋,梅夫人的涵養實在是差了幾個檔次,她不屑。
“呃,你現在是仗着你是墨靖堯的救命恩人呢,還是仗着你是靳峥的妹妹呢?”
“我隻代表我自己,我再說一遍,讓開。”
“你不說你來幹什麽,我就不讓開。”下意識的,向芹看到喻色,就認定陳昊此時正在等的客人就是喻色,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就要炸毛了。
之所以來找陳昊做造型,是因爲她今晚上要出席一個很重要的場合。
偏偏,陳昊就是不給她面子就是不給她做造型,所以,向芹氣的已經快要吐血了。
“喻小姐,到了怎麽不進來?”結果,就在向芹懷疑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陳昊的聲音。
陳昊這一句,也是坐實了他現在要接待的客人就是喻色了。
向芹突然間有些氣不過,上一次在溪望朗庭,就是因爲喻色他們夫妻兩個才丢了面子,相中的别墅最後成了喻色的,直到現在溪望朗庭的售樓處都不允許他們夫妻進去,靳峥那個人,還真是說到做到。
然後此時此刻,她就是要做一個造型,結果又被喻色給截胡了。
“你……你是來找陳昊的?”
喻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對,請讓開。”
“如果我說我就不讓開呢?”向芹聽到喻色承認她就是與陳昊約好的現在要做造型的人,恨不得直接手撕了喻色。
這個喻色,時時刻刻都在拆她的台。
喻色不屑的把向芹從頭到腳認真嚴肅的掃視了一遍,随即移前一步,沉聲道:“梅夫人的香水噴這麽多,想來,梅先生更習慣你身上的香水味,而不是你身上原本的味道吧。”
“你……你起開。”喻色的尾音還未落,向芹倏的就後退了一步,仿佛喻色是洪水猛獸似的。
“呵呵,這樣就對了,再見。”眼看着向芹退開了,喻色拉起楊安安就走向了陳昊。
“喂,喻色,你給我站住,你站住。”
喻色卻是理都不理向芹,不疾不徐的步伐,代表着對向芹的不屑。
身後的向芹看着這樣的喻色,猛然想起喻色懂醫術的事情,不由得臉色有些灰白,“喻色,你最好管住你的嘴,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墨靖堯的救命恩人也沒用,救命恩人不代表未婚妻也不代表是他的妻子。
今晚上,洛董請了我們一家去半山别墅作客,就是要商量我家玉秋和靖堯訂婚的事情,嗯,等玉秋和靖堯的訂婚儀式敲定了,我一定帶上玉秋親自登門拜訪感謝你當初救了靖堯,不然,我們梅家也不會有這麽優秀的女婿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