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再也不管你了,這樣總行了吧?”洛婉儀低吼了一聲,随即轉身就走,走出門時,又是狠摔了一下辦公室的門,再次撞到了牆壁上。
那再一次的“嘭”響聲,讓喻色手抖了一下,然後小小聲的說道:“墨靖堯,她總是你媽,你别那麽兇嘛。”
忽而就發現,墨靖堯要是兇起來,好象真的挺吓人的。
還好,他不是對她兇。
否則,她一定小心髒撲騰撲騰的吓得人要背過氣去了。
他氣場冷起來的時候,哪怕大夏天的都讓她有種特冷的感覺。
墨靖堯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誰都不許兇你。”他媽也不行。
“有道理的也不能兇嗎?”喻色仰起小臉,小心翼翼的看着暴君一樣的墨靖堯。
“不能,誰都不許。”陳述了一遍後,忽而又改口道,“不包括我。”
喻色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戮着男人的腰,“就包括你,你也不許兇我。”
“去喝橙汁,我去處理一件事情。”忽而,墨靖堯轉身就抱起了喻色,然後把她輕輕的放在沙發上,甚至于還把她的手機拿過來遞到她的手上,“嗯,等我一會。”
喻色懵懵的靠在沙發上。
被他輕輕一抱,已經不那麽慌了。
甚至于,對于剛剛洛婉儀的出現,也已經沒那麽介意了。
隻要墨靖堯護着她就好。
至于其它人,哪怕是墨靖堯他媽,她也不管。
經過這麽一個小插曲,喻色也看不進去手機了,就想看墨靖堯。
腦子裏全都是他剛剛爲了護着她而與洛婉儀對峙的畫面。
然後,就見男人坐到了大班椅上,拿起手機十指翻飛的打着什麽。
也不知道是文字還是字母,總之,他打的飛快,快的她的眼睛都跟不上他的節奏。
隻能看到一道道的殘影。
須臾,也就過了一分鍾左右的時間,墨靖堯突然間的收起了手機。
然後,站起來的墨靖堯臉色越發的陰沉了。
看得喻色都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仿佛,他下一秒鍾就要爆發的把人撕成碎片似的。
微吸了口氣,喻色小心翼翼的問道:“墨靖堯,你怎麽了?怎麽臉色那麽差?”
完了,她現在隻要看到墨靖堯臉色不好的時候,都會自動自覺的腦補出‘生不如死’四個字。
然後,開始展開各種各樣的想象。
“等我。”男人低低一聲,轉眼就走出了辦公室。
同時,也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甚至于,喻色還聽到了他關門後試着拉了一下,仿佛擔心沒有關嚴那扇門一樣。
喻色先是遲疑了一下,随即,直奔辦公室的門前而去。
然後,悄悄的拉開了那扇門,透過窄窄的縫隙看出去。
雖然有點作賊的感覺。
不過她沒辦法。
她也不想這樣偷聽。
但是之前墨靖堯把門關的那麽嚴實,就是不想她聽到看到他現在要去做什麽吧。
那麽,她現在隻能是偷偷的不能讓他發現的看出去。
好奇的看向外間的秘書室,就見男人颀長的身形立在辦公室的正中央,側顔冷峻的與跟她在一起時,就象是兩個人似的。
讓她甚至都有一種他是陌生人的感覺了。
不過,這男人就算是側顔也好看。
“姜婵。”
他一聲低喝,正在埋首工作的姜婵就低着頭站了起來,“墨總。”
“你有幾個電話?”
“一……一個。”
“我問的是電話号碼,不是手機,幾個?”
“墨總,我就一個電話号碼。”姜婵低聲的回到。
喻色正懵懵的看不懂聽不懂墨靖堯這是在做什麽的時候,就見他突然間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号碼,沉聲道:“總裁辦公室,兩分鍾内趕到,否則,你可以離職了。”
陸江聽完這話,還沒有回過神來,墨靖堯已經挂斷了,他先是回味了一下,随即撒腿如飛的沖下車就沖進了電梯。
恨不得一下子多長兩條腿。
兩分鍾,墨靖堯也太狠了。
那是火箭的速度吧。
他沖下車到電梯前要時間,等電梯要時間,電梯上升還要時間,所有的所有全都需要時間的。
墨靖堯當他是長了翅膀能飛嗎?
此時的總裁辦秘書室裏,墨靖堯伫立在那裏,冷冷看着姜婵,“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有幾個電話号?”如果不是不想去碰到姜婵的東西,他直接上前去查了。
“墨總,我真的隻有一個電話号碼。”姜婵咬牙,認死了她就一個号碼。
墨靖堯沒再說話,不過,視線始終都在姜婵的身上。
辦公室裏其它秘書,此時全都是吓得大氣也不敢出。
生怕發出點動靜被墨靖堯盯上,自己的世界末日就來臨了。
“墨總,找我有事?”正在這時,陸江氣喘籲籲的沖進了總秘辦公室。
其實,喻色上來的時候,他跟上來也不是不可以,隻是覺得做電燈泡的下場一定很慘,所以,他選擇在車裏等喻色出來,然後送喻色去診所。
沒想到,他就是在車裏,墨靖堯也不放過他。
還有,這一路上,他想破了頭也想不到已經見到了喻色的墨靖堯,這會子這麽急的非讓他上樓做什麽。
墨靖堯不是更應該陪喻色嗎?
難不成,還喜歡他們的二人世界裏多一個他這個賊亮賊亮的電燈泡了?
結果,一沖進總秘辦,就感覺到了辦公室裏冷絲絲的氛圍。
然後就是墨靖堯擡手一指姜婵,“去翻她的東西。”
“翻……翻什麽?”陸江還是懵,墨靖堯至少要讓他有個目标吧,不然他一直翻,也不知道要翻什麽。
“手機卡,她的辦公桌還有背包全都給我搜。”
“是。”陸江知道了目标,動作迅速的就過去開始搜找姜婵的東西了。
而姜婵此時一動也不敢動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手機卡’三個字讓她害怕了,此時的臉色特别的差。
然,很快就翻完的陸江懵了,“墨總,沒有。”
陸江雖然是這樣回答的。
但是他心底裏卻是在嚴重質疑自己是不是翻漏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