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汐,媽媽的話你也不聽了嗎?你這是在質疑媽媽的話嗎?”
墨靖汐努了努嘴,“我隻是擔心喻色剛剛對你做壞事罷了,那你說說,她剛剛搖晃那個小瓶子,就是給你診病了?怎麽看怎麽有點邪門。”
“靖汐,我腦子裏生了蟲子,喻色剛剛就是用那個小瓶子裏的異香吸出了我腦子裏的蟲子。”
“媽,你……你說什麽?喻色剛剛搖那個小瓶子是要吸出你腦子裏的蟲子?”墨靖汐絕對一付聽到天方夜潭般的反應,那太不可思議了。
“對,媽親眼看到那蟲子被吸進了小瓶子。”洛婉儀以非常笃定的語氣來勸說墨靖汐不許懷疑喻色。
“真的嗎?我要看,看看是什麽小蟲子。”聽到洛婉儀說真的有小蟲子,墨靖汐奪門就沖了出去,追向已經走到二樓快進自己房間的喻色,“喻色,我要看看你從我媽腦子裏吸出來的蟲子。”
喻色無奈極了。
她本想趁着洛婉儀留住墨靖汐的空檔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結果因爲身體太虛弱走的太慢,還是被墨靖汐給追了上來。
揚起手裏的小瓶子,“嗯,就是這個。”
墨靖汐伸手就要搶,喻色手往身後一背,虛弱的對墨三道:“你攔住她,我累了,我想休息。”
她真的沒有精力應付墨靖汐了,她真的累壞了,這一刻的累一點也不比當初爲墨靖汐催眠的時候的累少一點。
“是。”墨三領命,上前一步就攔住了墨靖汐,“小姐,請不要讓墨三爲難。”
“呃,在你們眼裏,我是怎麽都比不上喻色了,是不是?”墨靖汐惱,可是面對城牆一般擋在她面前的墨三,她知道她根本推不開墨三,所以,隻能在言語上激将墨三。
“小姐,你和喻小姐在墨三的眼裏都是主子,隻是喻小姐剛剛爲了給洛董診病耗費了所有的體力和精力,你這個時候還要打擾她,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喻色不理會墨三怎麽攔住墨靖汐,直接推門進去房間,就走進了浴室,沖涼去了。
墨靖堯這麽半天還沒有回來,就說明他還沒有找到透明的玻璃容器。
她支走墨靖堯的時候就知道很難找到了。
因爲,她前面進去過這Z區的超市的時候,就有留意過,她沒發現這裏有那種透明的玻璃容器。
所以,除非是墨靖堯掘地三尺的去搜找,否則,很難找到。
這可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主要是這裏奇缺那種小玻璃瓶。
所以,就算是有錢,也沒用,也很難買到。
汗濕的身體,粘粘膩膩的,粘膩的連她自己都嫌棄。
也是這個時候,又想墨靖堯了。
要是他在,絕對不會讓疲憊不堪的她自己沖涼的。
那男人,最愛爲她親曆親爲的活就是爲她沖涼這個活了。
正想着,一股冷風至,滿室的熱氣飄出才被打開的浴室的門,男人颀長的身形就站在那裏,沉聲問道:“蟲盅吸出來了?”
“嗯。”喻色笑看着墨靖堯,雖然這樣子不着寸縷的被他撞見,不過她還是放松的。
吸蟲盅時的緊繃的身體,已經随着溫熱的水的澆灼而放松了。
“所以,你手裏一直都有玻璃瓶?”可喻色放松自己的時候,墨靖堯卻是一臉陰沉的問過來。
喻色猛然想起自己支走墨靖堯的事情了,咬了咬唇,讨好的道:“我隻是怕你心軟阻止我對你媽下手,墨靖堯,我全都是爲了你媽爲了你不難做。”否則,那樣的場面,墨靖堯在場也是煎熬的。
那與她給墨靖汐催眠時又不一樣,墨靖汐那時沒有象洛婉儀那樣頭痛欲裂到想死的程度。
“呃,别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不想我阻止你把自己置身在危險中。”可不管喻色怎麽解釋,墨靖堯還是一臉黑。
“我能有什麽危險,沒有的。”喻色放輕松的說到,同時關了花灑的開關,扯過浴巾擦拭起了身體,不然,一直這樣在墨靖堯的面前沖涼,她不……不習慣……
墨靖堯大掌一伸,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腕,“騰”的就把喻色拖拽出了浴室,然後直接甩在床上,“别以爲我不知道,如果沒有及時封住蟲盅,那蟲盅也許就反噬到你的腦子裏了。”
喻色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墨靖堯居然知道這個。
可是這一條,她真的誰也沒有告訴。
隻有她自己知道。
不,絕對不承認。
隻要她不承認,墨靖堯也就不确定他的揣測是對是錯了。
喻色隻愣了一下,随即身子一起,小手妖娆的就摟住了墨靖堯的脖子,然後紅唇就落到了墨靖堯的唇上……
她現在覺得最好的讓墨靖堯閉嘴的辦法就是直接堵住他的嘴,讓他沒辦法再說下去。
墨靖堯先是一瞬間的抗拒。
可是他才要避開喻色的唇,就被喻色如影随形般的跟上,然後就是她主動的軟軟的索求……
于是,墨靖堯完全招架不住了。
隻爲,主動的喻色根本讓他無法放手。
他所有的感官都被女孩那夾雜着青澀的動作給撩的特别的敏感。
敏感的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一般。
然後,很快就受不住的化被動爲主動……
然後,大白天的,就把隻适合在晚上做的事情,悄悄的展示了一番……
看到喻色累的軟成了一癱水,他才放過她,然後就聽到了她低低淺淺的酣聲,她睡着了。
大白天的明明也才起來沒多久,卻就是睡着了。
墨靖堯看着這樣的喻色,恨不得打她一頓。
可當真的舉起了手,到底還是沒舍得落到她的屁股上。
是真的舍不得。
這個小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所以,才讓他拿她沒辦法。
墨靖堯坐起了身形,目光落在了那個裝了蟲盅的小瓶子上,随即就要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