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共買了兩斤鳝魚,張嫂給用了十條,你就賠我十條,一定要野生的,如果賠不出來,明天一早你就給我兒子磕頭道歉。”
緊跟着楊嘉蘭上來的張嫂聽到這裏就知道這是惹禍了。
用人家的手短,她和喻色還真講不出理來,不過還是急的直沖喻色搖頭擺手,這要是答應了,明早喻色一定要給墨靖勳下跪了。
畢竟,鳝魚好買,但是野生鳝魚就不好買了。
而且,楊嘉蘭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就是要替墨靖菲找回場子。
“喻色,你媽有沒有教過你有種做就要有種認,别告訴我你是有娘生沒娘養的不懂家教……”見喻色沉默不語,楊嘉蘭越來越嚣張,就把早前喻色教訓他們大房二房家人的話一股腦的全都甩到了喻色身上。
張嫂的心提了起來。
可她一個傭人,什麽話也不敢說,隻能幹着急。
眼看着不知道要怎麽辦了的時候,不想喻色微一沉吟,便道:“好,如果明早還不上,就按你說的做。”
“你……你答應了?我一定要野生的黃鳝,養殖的可不行,我認得的。”楊嘉蘭沒想到喻色居然答應了,可是這大半夜的上哪去找野生鳝魚,就算是再有錢,也做不到吧。
“嗯,明早見。”喻色說完,看了一眼張嫂,“研好沫了送進來。”然後,轉身就進了房間。
楊嘉蘭瞪了一眼喻色,不過想到明早就能好好的懲罰喻色了,一張臉頓時開成了一朵菊花,笑的無比的燦爛,哼着小曲走了。
焙好的鳝魚研好了沫,送了進來。
反正殺都殺死了,自然是要做好了拿給墨靖堯用的。
張嫂遞過去的時候,眼看着喻色一臉的平靜,可她更擔心了,“喻小姐,我去找太太讓她派人去買十條野生黃鳝吧,不然……”
“不用,謝謝你張嫂。”喻色溫溫一笑,被人關心的感覺真暖。
“那我先出去了。”張嫂退出了墨靖堯的卧室,尋思着明早要早點起床,要是喻色吃虧了就趕緊去把老太太請過來。
喻色到了床前。
伸手就摸了一下墨靖堯的臉,然後,沖着他扮個鬼臉,再咬牙切齒的道:“墨靖堯,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這輩子非逼着我來還呢?”
床上的男人自然不會回應她。
喻色繼續自言自語道:“不過你這皮膚真好,比我們女人的皮膚保養的都好,很好摸,你乖乖讓我摸,我就給你上藥,不然,疼死你。”
說着,指尖輕輕劃過墨靖堯的臉,滑膩如脂般的,跟她的有的一拼。
“你一個男人,皮膚保養的這麽好,很有做小白臉的潛質,等你醒了,我給你做個媒,讓我家安安包養你如何?”想到楊安安對墨靖堯的花癡度,喻色笑眯眯的爲楊安安和墨靖堯保起媒了。
嗯,好象做媒的感覺也不錯。
正說着,忽而就覺得墨靖堯的唇角牽了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