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魔力币質量極輕,所以一百多枚魔力币放在袋子裏,範寅樂也沒有感覺多沉。
“這次收獲了整整90枚魔力币,加上原有的55枚,我已經有145枚魔力币了,也不知道這個數目能買到什麽裝備。
對了,克爾蘇加德你說的那個安全區在哪裏?”
“十分抱歉,我的主人,安全區是沒有固定方位的,不過一般會出現最危險的地方或者最安全的地方兩種極端地區,安全區是得到暗位面規則認可的,不會有魔力怪物幹涉,裏面還會有用魔力币購買物資的店鋪。
嘿嘿,每一個安全區都是财富彙聚之地,若是主人能打破安全區的話,一定能飽掠一番!
當然,那至少要等到主人晉入3階以後才有機會。”
“你總是蠱惑我進攻安全區,真的隻是爲了财富?”
範寅樂狐疑道。
“主人果然慧眼如炬,什麽都瞞不過主人。”
克爾蘇加德又是一記不輕不重的馬屁拍上……
“安全區往往蘊含着離開暗位面規則籠罩區域的秘密,等到主人哪一天不想在這個遍地是怪物的地方生活,可以嘗試下攻破安全區,到時候主人有很大概率能找到出去的路。”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還有機會回到正常人的世界當中?”
“當然,暗位面規則是沒有能力将整個主位面吞噬掉的,如果能做到的話暗位面規則早就做了,有被暗位面規則融合的主位面區域,自然也會有沒受到任何影響的主位面區域。
隻是,安全區的守護力量往往比魔力怪物還要強大,否則也無法震懾住那些無法無天的魔力怪物,主人動手前要盡可能強大起來!”
“嗯,我知道了。”
“主人這是要去哪裏?”
“當然是回家喽。”
範寅樂帶着骷髅兵向聖經學院的方向走去。
“主人不是要去十二區的警察分局麽?”
浣熊市作爲黑鷹聯邦排得上号的大城市,擱在範寅樂前世裏差不多相當于二線城市的地位,治安方面自然是很好的。
在全民持槍的黑鷹聯邦,想要提升治安質量可不能靠民衆的自覺性,畢竟隻要出那麽幾個瘋子,槍擊案件就會層出不窮。
因此,浣熊市的警察部門是非常強大的,每一個街區都有一個專門負責的警察分局!
黑鷹聯邦的警察和那些禁槍國家的警察可不同,黑鷹聯邦的警察是具有當街開槍擊斃嫌疑人權限的。
而這個嫌疑人的判定标準則十分模糊。
基本上隻要警察看到一個市民做出掏槍的動作,就有權将其擊斃!
并且黑鷹聯邦的警察因爲長時間在全民持槍的環境裏工作,神經都是緊繃的,耐心也不怎麽好,在警告一兩次無果後,就會直接掏槍将對面的人擊斃……
就是這種動不動擊斃的可怕執法方式,将黑鷹聯邦的槍擊案件的數目壓制下來,哪怕是在外面無法無天的牛仔槍手,進了到處都是警察的城市中,也會老老實實呆着。
正因如此,範寅樂才會對浣熊市的警察部門在災變中快速潰敗感到不解和驚悚!
别看1階魔力怪物面對普通人是碾壓級别,但對付真正的警察根本不夠看,倒是範寅樂剛剛血戰過的2階骷髅怪物對警察有一定的威脅。
但也僅僅隻是威脅罷了,數量沒有累計到一定程度,也是很難将警察擊敗的,更不用說浣熊市的市民幾乎家家都會有一杆槍!
然而,現在範寅樂所看到的街頭巷尾卻一個活人都沒有!
這無疑說明了降臨的魔力怪物比範寅樂想象中還要強大。
“我現在手中就剩下8個1階精英級别的骷髅兵,前往警察分局太冒險了,我決定晉升到2階後再去。
晉升2階需要大量的屍體,所以我要找一些幫手去圍殺低級行屍。”
對克爾蘇加德,範寅樂倒是沒有什麽隐瞞。
“主人想要借助死亡教會中那些學員槍手的力量戰鬥?”
“剛剛我這把左輪手槍可是起到了大作用,如果不是我一直開火擊斃了那麽多骷髅,那一戰我根本赢不了,階位之間的差距需要以十倍的數量才能彌補。
所以我覺得有必要充分利用手中的槍械子彈。”
之前那一次與2階骷髅怪的對戰打醒了範寅樂,讓他知道自己麾下的骷髅兵距離無敵的地步還遠着呢。
因此,範寅樂打算換一種作戰方式來确保自己的安全。
1小時後,肖恩帶着一排腰間插着左輪手槍的年輕面孔站在範寅樂身前。
“尊貴的死神使徒,他們十個是我們之中槍法最好的,雖然比起職業槍手略有不如,但槍殺那些沒腦子的魔力怪物應該不會有什麽大問題。”
“十米之内能保證爆頭麽?
那些低級行屍隻有爆頭才能殺死,否則你們就要跟行屍肉搏了。”
“使徒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成爲你最得力的助手!”
一名年輕健壯的男學員槍手站了出來,目光堅定的說道。
“他叫克萊夫,已經晉升爲教士,他的槍法是這十人中最好的,所以我将他任命爲這支小隊的隊長。”
肖恩在一旁介紹道。
範寅樂知道,能晉升爲教士,至少都是在信仰方面經過審查的人,忠誠方面有一定的保證。
死亡教會在接受信徒的時候條件十分寬松,信徒晉升教徒的标準也不高,隻要做出一定貢獻踏實肯幹就可以成爲教徒。
但晉升教士卻需要執事們進行問答式的審核,主要是确保對範寅樂的忠誠和死亡教會的歸屬感。
其實如今的死亡教會中大多數人對範寅樂都發自内心的感激。
範寅樂憑借一己之力給他們打造了一個安全的庇護所,還提供充足的食物和飲水,并且沒有搞什麽特殊化和階級化,對女性成員也沒有任何強迫行爲,甚至範寅樂這個外界傳言的花花公子,迄今爲止沒有對任何女人動手動腳!
理所當然,範寅樂用自己的行爲在死亡教會成員心中建立了一個光偉正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