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敢亂說話,因爲周天的氣勢太足了,很可能再動手揍他的。
“小伍你也真是的,有什麽事先跟周先生請示一下啊,你這麽幹,周先生能高興嗎?”
孔叔對小伍說道,還幫着周天訓教了一番。
“你給我閉嘴!”
周天對孔叔喝道,之前還挺尊重這個中年男,現在,隻能呵呵了。
周天眼裏可不容沙子,小伍殺付勇的時候,就是孔叔授意的,剛才又殺掉孫巧巧,很有可能也是孔叔的主意。
現在孔叔還出來裝好人了,周天可不吃這一套。
“周先生,你看,你這是幹嘛啊?小伍年輕比較沖動,我得說他幾句。”
孔叔尴尬的很,對周天似笑非笑的說道。
周天冷冷的哼了一聲,他看着孔叔說道:“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戲,小伍殺付勇夫婦,你敢說不是你指使的?”
“這……,這從何說起啊!周先生,你可不能含血噴人。”
孔叔一副很不悅的樣子,對周天說道。
周天懶得再理會這個孔叔,他感覺現在身邊的人,也就隻有白雨還算靠譜,其他人,都他娘有問題。
“孔叔,真是你指使小伍這麽幹的嗎?你們真是太可怕了!”
白雨對周天還是深信不疑的,見周天那樣說,她也覺得孔叔和小伍很有問題了。
小伍肯定是有問題的,簡直性情大變,孔叔應該也有問題,因爲小伍是最聽孔叔的話,如果孔叔不授意,小伍不敢亂來。
“哎呀,白雨你這丫頭,怎麽連你也不相信孔叔我了?”
孔叔很是不滿意的說道。
白雨也不說什麽了,她跟周天站在一起,覺得現在真的形勢複雜,她一直很依賴的探險隊員,還有孔叔,貌似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周先生,還是那句話,付勇兩口子已經死了,事情已經出了,責怪小伍也沒意義,我們還是想辦法怎麽離開這裏吧。”
孔叔挺尴尬的對周天說道。
這也是周天迫切想解決的問題,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了,困在這裏算怎麽回事?
而且付勇和孫巧巧,既然死了,那也隻能這樣了,周天也不至于因爲這兩個人,把小伍幹掉。
“那你說怎麽辦?”
周天問孔叔。
孔叔想了想,說道:“我們剛進山探險的時候,身上是有地圖的,有上山和下山的路線圖。”
“有地圖?那你爲何不早說?”
周天眼前一亮,雖然孔叔的話不可全信,但如果這老家夥說的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
有了地圖,也同樣能找到下山的路線,就能離開這裏了。
“之前也是太緊張了,而且周先生有能帶路的人,我就沒有想起來。現在付勇死了,我才想起來還有地圖呢。”
孔叔說道。
“那好,拿出來吧,研究一下怎麽離開這裏。”
周天說道。
“地圖不在我身上啊。”
孔叔歎了口氣,搖了搖頭。
周天真是氣得不輕,這個老家夥,說了等于沒說啊。
“那你扯什麽犢子呢?地圖沒在你身上,不等于沒有嗎?”
周天喝道。
“周先生你不要急,地圖雖然不在我身上,但我知道在哪裏的。”孔叔看着周天道。
“在哪裏?”
“半年前,我們被土著人給抓了,土著人搜了我們的身,然後把我身上的地圖給拿去了,放在了他們的地窖裏。”
孔叔說道。
“地窖?土著人還有地窖?”
周天問道。
“當然有啊,他們在那裏儲存食物什麽的,還有,他們把覺得重要的東西都存在地窖裏。”
孔叔回答道。
“是這樣的,周先生,土著人的地窖很大,就在他們的部落邊上。”
小伍也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你進過土著人的地窖?”
周天疑惑的問小伍。
小伍被問得一怔,他也知道自己說走嘴了,趕緊說道:“我,我是聽孫士亮說起過。”
周天覺得這裏面是有問題,小伍一定是在撒謊。
但小伍怎麽知道土著人地窖大,這事不重要,周天也不想追究。
“怎麽樣周先生?現在也沒有别的路可走了,隻能去土著人的地窖裏,把我的地圖偷出來,那樣才能離開。”
孔叔問周天道。
周天看了看白雨,他覺得白雨跟孔叔他們畢竟是一夥的,應該能了解一些情況的。
白雨對周天說道:“周天哥哥,你有什麽話想問我嗎?”
“是的,你知道這張地圖嗎?”
周天問白雨。
“不知道,周天哥哥,你怎麽決定,我都支持你。”
白雨低聲說道。
周天思考了一下,雖然孔叔和小伍已經不值得信任了,但是想離開這裏,還真就得指望那張地圖。
既然已經無路可走,那也隻能相信孔叔的話了,孔叔和小伍也應該急于離開這裏的,想必他們也不會撒這種謊。
想了想,周天對孔叔道:“那好吧,我們這就返回土著人的部落,去地窖裏把地圖拿回來。”
“好的好的,周先生,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孔叔急忙說道。
“那他們兩個呢?總不能再背着他們回去盜地圖吧?”
周天指了指地上躺平的兩個傷員,問孔叔。
背着這兩個傷員,還怎麽行動了?土著人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想跑都難。
孔叔早就有打算了,他這時笑了笑說道:“當然不能背着他們去了,那豈不是累贅嗎?”
周天一皺眉,他是越來越看不上這個孔叔了,老家夥終于是露出了本來面目,居然說自己的隊員是累贅。
絕對是心裏怎麽想的,嘴上就怎麽說出來了啊,在孔叔的心裏,就沒把他手下的隊員當回事。
但現在也不可能帶着兩個傷員回去,那樣的話,行動不便,兩個傷員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了。
“那你說該怎麽安置他們?”
周天問孔叔。
“我看這裏挺安全的,就讓他們兩個躺在這裏吧,等我們回來再帶上他們離開這。”
孔叔對周天道。
“好吧,那我們出發。”
周天同意了,然後來到兩個傷員的近前,看着這兩個年輕人,周天還是挺同情他們的。
可同情歸同情,現在也是沒辦法了,周天也不能讓他們兩個的腿保住。
“你們兩個多保重吧,我先把你們藏起來,免得被野獸發現。”
周天對兩個傷員說道。
“多謝周先生了。”
一個傷員挺感激的對周天道。
周天看了看,一邊有茂密的草叢,于是他對孔叔和小伍道:“你們兩個過來,把兩個傷員弄到草叢裏去。”
“是是是。”
孔叔連聲答應,和小伍一起,把兩個傷員擡到了草叢裏。
處理好這一切後,孔叔對周天道:“周先生,那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吧?”
周天看着孔叔,發現這老家夥很急猴啊,好像很迫切的要回到土著部落去,很急着去土著人的所謂地窖。
這是什麽情況呢?
周天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孔叔和小伍都很反常,得好好防範這二人才是。
“好吧,我們現在出發,回去。”
周天說道。
孔叔點了點頭,帶着小伍走在了前面。
隻是原路返回罷了,誰都找得到土著的部落,而且近在眼前,隻要往前走一段,就能到達。
白雨跟在周天的身邊,她心事重重,因爲她覺得身邊的人變化好大,半年多的時間,變化這麽大的嗎?
反而是剛剛結識的周天,讓她内心感覺到安全和溫暖,這太不可思議了。
至于老熟人孔叔和小伍,她發現自己太不了解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