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多壯膽倒是真的,花臂男心想後面跟着這麽多的兄弟呢,對方隻有一個人,這要是怕他,那也太沒道理了。
“臭小子,你就算再有本事,打得過二十多号人?”
花臂男大聲的對周天喊道,這樣做也能給自己壯膽,震懾一下對方。
可惜他面對的是周天,周天是何等人,豈能被他吓住?
見花臂男第一個沖了上來,周天一句話都沒說,伸手就抓住了花臂男的一條手臂。
花臂男一怔,緊接着就掄起了手裏的大刀,對着周天的腦袋就砍了下來。
這一刀砍的力道十足,分明就是要把周天的頭一劈兩半,絲毫沒有手下留情,就是要置周天于死地的。
周天看得清楚,不由得心中怒火湧了上來。
這個該死的花臂男,也太狠了吧?一刀就想砍死人?
可想而知,這個以井二爲首的小團夥,平時是有多麽的嚣張殘忍,一定有好些人受到他們的殘害。
所以周天也不想留客氣了,躲開了花臂男的這一刀後,周天另一隻大手就抓住了花臂男拿刀的手腕。
與此同時,二十多名井二的打手,全都蜂湧上來,要把周天打死在這裏。
周天很果斷的奪過了花臂男手裏的大刀,然後對着花臂男的腦袋就砍了下去。
“啊!”
花臂男的頭被砍破了,不過還好,周天沒有他那麽生性殘忍,并沒有要他的命,隻是把他砍成了重傷。
這也受不了啊,花臂男腦袋嗡嗡直響,疼得死去活來,沒過三秒,就已經疼暈了過去。
二十多名井二的打手見狀,他們全都吓得不輕,因爲周天出手太幹脆利落了,而且出手也非常的狠,一刀就把花臂男砍得暈死過去。
雖然花臂男還沒有死,但能不能活下來,還是未知數,這些打手都有些發懵。
井二心頭大驚,因爲花臂男是他手下的頭号猛将,可是厲害着呢。
想不到連花臂男都不能在周天的面前走上一個回合,這是真的不好弄了。
“你們都還愣着幹啥?一起上,哪個要了這個姓周的性命,我獎勵他十萬塊錢!”
井二在一邊催促着手下人,讓他們快點上,把周天給弄死。
這些打手雖然也都愛财如命,十萬塊錢對他們來說也都有着極大的吸引力,但是,卻也挺惜命的,知道對方不好對付,他們也不敢貿然沖上去了,花臂男就是他們的榜樣。
“怎麽,這麽多人怕一個?我靠,一個個的都是廢物飯桶!”
井二大怒,破口大罵,對手下的這些打手不滿極了。
“二哥,還是你親自出手吧,帶着大夥一起上啊!”
付勇這時已經擺脫了周天的控制,他一邊往井二那邊跑,一邊大喊。
周天見付勇這貨還敢跑,而且還撺掇井二親自動手,不由得大怒。
豈能讓井二跑掉?苗震東跑也就跑了,無所謂的,但是這個付勇卻不能跑,周天還指望着他找到麻姑呢。
隻見周天嗖的一下就沖了上去,是從井二手下的這些打手之中沖出去的,突破的時候面前兩個打手愣是沒敢跟周天動手,而是直接讓開了一個口子。
付勇正跑着呢,就感覺頭發一緊,緊接着就疼的厲害,令他大叫起來。
“哎呀疼!”
付勇叫喊着,想回頭又回不過來,因爲後腦的頭發被周天緊緊的抓着。
“現在知道疼了?爲什麽要跑?”
周天怒道。
“原來是周哥啊,周哥周哥,你聽我解釋,先放開我……”
付勇叫喚着,他也不知道該跟周天解釋才好。
“你還解釋個毛?付勇,我警告你,再敢跑,我就廢了你。”
周天警告道。
付勇汗都下來了,他隻好說道:“好吧周哥,我不跑也就是了。”
“姓周的,你是真的霸道啊,在我的地盤上,這麽耀武揚威的!”
井二實在是下不來台了,這時盯着周天,眼中冒着兇光,一步步走了過來。
周天就等井二過來呢,剛才這貨心狠手辣,竟然還要潑汽油,其心何其毒也。
這筆帳,周天還沒跟井二算呢。
“霸道又怎麽樣呢?你能怎麽樣?”
周天盯着走過來的井二,又刺激了他一下。
井二實在是氣得受不了,他怒道:“你們都給我過來,一起幹他!”
說罷,井二拎着手裏的磚塊,就跑到了周天的面前,舉起磚塊就往周天的頭上砸去。
井二的手下們一看老闆都動手了,他們也全都沖了過來。
周天聽到身後動靜不小,知道井二的打手們都沖上來了,所以周天不想戀戰,必須以雷霆手段,震懾一下這幫玩意。
砰!
周天一腳踢在井二的膝蓋上,在井二快要摔倒的時候,周天順手奪過了對方手裏的磚塊。
“呃啊!”
井二慘叫了一聲,半跪在了地上,膝蓋差點碎了,疼得他難以站起。
周天把這塊磚在手裏掂了掂,既然對方下手這麽狠,周天也沒必要客氣了。
啪!
“啊!”
井二腦袋頓時開了個大口子,磚塊都兩半了,這一闆磚拍的,把井二差點打死。
噗通。
井二暈死過去了,摔倒在地。
這……
井二手下的打手們見狀,全都吓得站在了原地。
他們實在是震撼極了,花臂男是最能打的,其次就是井二,結果都被周天輕松幹暈了。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這些打手們一時之間都沒有了主心骨。
“怎麽不過來了?來啊!”
周天招呼着這二十多打手,示意他們上來。
他越是這樣的淡定,這些打手的心裏越是發慌,感覺看不透他。
“不敢過來了?”
周天挑釁的對這些打手豎了中指。
這些打手沒一個敢上來的,關鍵就是沒有帶頭人,如同一盤散沙了。
各懷心事,誰也不想當炮灰,不願意第一個沖上來。
周天見這些打手不敢上,他也沒有主動出擊,畢竟二十多人呢,還都拿着家夥,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付勇像傻子一樣的站在那裏,他徹底的沒有指望了。
井二不堪一擊,這二十多名打手又不敢上來了,付勇感覺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那個苗震東也意識到情況不妙,這時就想溜走。
“苗震東,你也想跑嗎?”
周天對苗震東喊道。
苗震東吓得立馬站在了那裏,對周天說道:“周先生,我哪敢跑啊,你别誤會……”
“你想離開也可以,這輛車留給我。”
周天指了指苗震東的車子。
“是是是,周先生,這車我送給你了,你随便開。”
苗震東心頭大喜,說完這話,過來把鑰匙交到了周天的手上,然後撒腿就跑。
對于苗震東這樣家世的大少爺來說,一輛豪車算得了什麽啊,逃命要緊。
周天要留下苗震東的這輛車,也是爲了接下來行動方便,還得帶上付勇離開這呢。
“啊,疼死我了……”
井二這時清醒過來了,嘴裏喊着疼,踉跄着費了好大的勁才站起來。
站起來也是一瘸一拐的了,一隻膝蓋已經腫得不像樣子,連動都不敢動。
起來後一眼看到了周天,井二的眼中現出了畏懼之色,已經沒有之前的狂妄了。
“你醒啦。”
周天走了過去,冷冷的一笑說道。
“你,你還想怎麽樣……”
井二吓得臉都白了,緊張的盯着周天,他現在感覺周天就是個魔鬼。
“你很害怕?”
周天問井二。
“我怎麽會怕!姓周的,你到底要幹什麽?”
井二警惕的看着周天,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