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剛才已經被周天給訓了一頓,養昆法師也不敢對周天發作了,這時笑了笑說道:“先生你盡管放心好了,怎麽就不相信我的實力呢?”
“好吧,我相信你,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周天說道。
“你就瞧好吧。”
養昆法師很自信的說道,然後檢查了一下他的包包,裏面的符咒和狗血糯米什麽的,全都在呢,他頓時放心了。
沈楚怡和白璐也和周天一樣,都是不太放心的,因爲越是能吹的人,往往越是沒什麽本事,半吊子。
梁文龍就更不相信養昆法師的實力了,他甚至挺讨厭這個養昆法師的,覺得這貨太能吹牛。
不過他也不敢多說什麽,一切都有周天和沈楚怡做主,還輪不到他說話。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那座大冰山的腳下。
通往冰山内部的那個冰洞,周天還記得位置的,此時帶領衆人到了冰洞前。
“這裏面有邪物是嗎?”養昆法師看了看面前的這個冰洞,問周天道。
“這隻是通往冰山内部的入口,到了裏面還有一座石山,石山裏有隧道,隧道裏有石室。”
周天對養昆法師道。
養昆法師皺了皺眉,心想這可真是麻煩啊,怎麽大圈套小圈的。
“行,這位先生你在前面帶路,隻要把我帶到邪物的面前就可以了!”
養昆法師說道,然後取出了裝有黑狗血的塑料瓶子,把瓶蓋也擰開了,随時準備用黑狗血潑。
周天看在眼裏,覺得這挺不靠譜的,如果僅僅用黑狗血就能制服那個邪物,也未免太扯了。
不過養昆法師的包裏應該還有法器,所以周天也就沒說什麽,在前面帶路。
很快,一行人全都進入了冰山的内部。
來到了那座高高的石山腳下,周天指了指山腰處的石像,對養昆法師說道:“養昆法師,看到那個獨眼石像了吧?石像現在已經時翻轉過來了,從那裏就能進入隧道了。”
“行,我們爬上去吧,膽子大的跟着我,看本法師怎麽除魔衛道!膽小的就在石山腳下呆着,不必上去了。”
養昆法師很是得意的說道。
他這話說的也挺氣人的,留下就是膽小鬼,誰還能留下啊,都得跟着他上去。
而且這裏除了梁文龍以外,全都想回到石室看看的。
梁文龍自然不願意當膽小鬼,他這時說道:“法師你别擔心,所有人都會跟着一起進入隧道的,你有本事就盡管使出來,讓我們大家都開開眼。”
“哈哈哈,這就對了,随我來吧!”
養昆法師哈哈一陣大笑,仿佛心有成竹,這時率先向山腰處攀爬。
周天雖然挺看不慣養昆法師的狂妄,但是,他也不希望這位大法師出事的,還是要盡可能的幫幫他,把邪物給制服了,救了沈楚怡和紮布大叔的女兒,這才是周天的心願。
一行人全都爬了上去,養昆法師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他卻能感覺到邪物的存在,剛到隧道口,他的神色就已經變了,沒有之前那麽的輕松和狂妄,取而代之的,是謹慎和略有些緊張。
周天看出來了,這養昆法師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往他臉上看去,隻見養昆法師的臉色已經有些白了,額頭也有了汗水,好像是相當的緊張。
周天這時不想看養昆法師的笑話,雖然這貨之前挺能吹的,但周天很希望這貨有真本事,不希望他被邪物擊敗。
“你是不是已經感覺到了那個邪物的存在?”
周天這時低聲問養昆法師。
“好厲害的家夥!這邪物至少修煉上百年了,很有些道行!”
養昆法師吃驚的說道。
“那你有把握麽?如果沒有勝算,我們立馬撤回去,不要做無畏的犧牲。”
周天勸道。
“這說的什麽話,來都來了,我能放過這邪物嗎?”
養昆法師咬牙說道,然後大步向前走去。
“前面不遠處就是秘密石室了,裏面會散發出一股子香味,能亂人神智的。”
周天在後面提醒着養昆法師。
“那是邪物鼓搗出來的味道,既然它能弄出香味迷惑人,你們各位都吃一顆丹藥吧。”
養昆法師說着,站住了腳步,在包裏取出了幾顆黑色丹藥,給周天他們每人發了一顆,他自己也吃下了一顆。
周天他們全都吞下了黑色藥丸,管不管用就不知道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周天已經打算好了,一旦聞到香味後有異樣,他就立馬撤出石室,出了石室就會保持清醒了。
所有人都向前走去,不多時,到了石室的入口處。
這裏還是老樣子,那個被羅彬誤碰到的石塊機關按鈕,還是保持着之前的狀态,石門還是呈九十度角開着,石室裏面的長明燈依舊亮着。
這裏到底是什麽人修建的,裏面又爲什麽會有邪物,周天是很疑惑的,但也沒時間和精力去挖掘這些,他現在隻想養昆法師大展神威,把邪物滅了,讓沈楚怡和紮布大叔的女兒都能還魂。
紮布大叔還是很緊張很忐忑的,他這時緊随在養昆法師的身邊,以紮布大叔的實力,還是相當的強悍的,所以他想保護養昆法師,不能讓唯一的希望破滅了。
養昆法師左手拿着裝有黑狗血的瓶子,右手拿着一件極爲奇怪的法器,這法器是長條狀的,長度有近半米,是銅制的,頂端貌似是一種遠古神獸,看着有點像狼頭虎身,很奇怪的一種動物。
拿着這兩件東西,養昆法師還是心裏有底的,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問周天道:“你們聞到了香味嗎?”
周天搖了搖頭,道:“沒有,之前可是一進入石室,就滿室的香味。”
“這就對了,本法師到此,邪物自然不敢現身,也不敢弄出那種香味害人。”
養昆法師又開始吹噓了。
周天也已經習慣,就任由這貨吹了,無所謂,隻要他能把邪物滅了就行。
養昆法師在石室裏面開始轉悠,似乎是在尋找邪物藏身之處,可是轉悠了幾圈後,他的眉頭鎖緊,表情很不輕松。
其他人也不敢打擾啊,隻能在一邊看着。
所有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緊張的,這邪物肯定是存在的,而且在暗處看不到摸不着,這是最可怕的。
好在有這個能吹牛的養昆法師在,算是衆人的主心骨了。
折騰了十幾分鍾,養昆法師也有點累了,他站在了那裏,咬着牙說道:“這邪物是吓壞了,它不敢現身,本法師也奈何不得它!”
“就這?”
白璐很是無語的看着養昆法師,對這貨的說法,實在沒法認可。
養昆法師也覺得這樣實在是說不過去,拿了周天五十萬呢,不幹出點事來,也沒法交代。
“别急别急,本法師有辦法讓邪物現身的,今天非滅了它不可!”
養昆法師對白璐說道,然後他叉開了腳,使出了絕招。
絕招就是破口大罵,這養昆法師的普通話不是很好,但罵起來還是很溜的,一套一套的,什麽難聽罵什麽。
如同潑婦罵街,養昆法師把這邪物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而且聲色俱厲的。
周天都看呆了,萬萬沒想到養昆法師居然使出了這麽下作的辦法,這算是激将法麽?
地沈楚怡和白璐也是極度無語,她們都想捂住耳朵了,因爲罵的很難聽,女人實在是聽不下去。
梁文龍覺得很好玩,他暗自佩服這養昆法師是個人才,雖然邪物不是人,但能聽得懂人的語言,這樣罵它,它哪能受的了?
果然,在養昆法師罵了十幾分鍾後,石室裏終于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