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認爲周天隻是挺知恩圖報的,賴道長幫了周天的忙,所以周天甘冒奇險,帶着賴道長來到L國營救孫女。
可是賴道長的孫女已經被救出來了,按理說周天就可以打道回府,不宜節外生枝。
但周天卻又救出了這個可憐的小男孩,不僅如此,還要把申駒以及申駒的合作夥伴,全都一網打盡。
這樣一個有正義感的男人,白璐還是很欽佩的,她雖然是個殺手,但三觀卻是很正的,殺的也都是作惡多端的人,但凡好人,她不會讓手下人去殺的。
所以白璐很支持周天,見周天要去把申駒的合作夥伴幹掉,她是很贊成的。
“我們現在就出發麽?”
白璐問周天道。
周天想了想,人困馬乏啊,現在就出發,這一晚上可是夠熬的了。
本來就身在異鄉,沒有什麽幫手,而且面對的又是窮兇極惡之徒,容不得半點閃失的。
所以周天打算先休息一晚,再急也不急于一時了,還是要打有把握之仗。
想到此,周天對白璐說道:“你現在困不?”
“困啊,長途跋涉的,很想休息了。”
白璐實話實說,她确實是有些累了。
周天也挺累的,他決定先找個地方休息,然後明天再去找申駒的那個合作夥伴。
于是周天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吧,明早再行動。”
“好。”
白璐點了點頭,押着申駒上了車。
周天把那個小男孩抱上了車,小男孩已經被吓傻了,在魔窟裏呆了好幾天了,再加上剛才目睹了申駒的那個狗腿子慘死,小男孩還是受不了這種驚吓的。
要不是周天抱着他上車,他都上不去了。
“謝謝叔叔。”
小男孩還挺有禮貌的,這時對周天道謝,卻是怯生生的。
周天聽了一笑,他看了看這個六七歲的小男孩,長的還挺招人稀罕的,也挺帥氣,看樣子就是個乖孩子。
要不是遇到周天,這個小男孩的命運如何,可想而知。
“你家住哪裏?”
周天這時掐了小男孩的臉蛋一下,問道。
既然這個小男孩能說炎夏語,說明不是L國人,而是從炎夏國拐賣到這裏的。
果然是同胞坑同胞啊,這申駒和二驢子都太不是東西了。
好在二驢子已經被幹掉,至于申駒,明天利用完了,周天自然會送他上路的。
“叔叔,我家在Y省,是被拐賣到這裏的,我已經不記得回家的路線了。”
小男孩抹了抹淚水,可憐巴巴的望着周天,很希望周天能送他回家。
周天還是挺動心的,這小男孩很讨人喜歡,而且可憐的樣子,讓周天很是同情。
“你别害怕,明天叔叔就帶你回家,好嗎?”
周天溫和的對小男孩說道。
小男孩面露喜色,這幾天以來,他第一次有了笑容。
“叔叔你真好。”
小男孩說道。
周天點了點頭,然後對賴道長說道:“道長,上車吧,我們找個地方先住下。”
“好的周天先生,貧道真是佩服你呀,哎,世上還是好人多。”
賴道長很感慨的說道,帶着他的孫女上了車。
賴美茹深深的望了周天一眼,她也清楚要不是周天和白璐來救了她,她還會繼續暗無天日的生活,被申駒當成玩偶。
周天開車駛離了這裏,開了導航,就近找了一家旅館,開了兩個房間。
賴道長和賴美茹,以及那個小男孩,這三個人住了一個房間。
周天和白璐住一個房間,當然了,他們倆共同看押申駒,一個人是沒法休息的,隻能輪換着休息。
申駒不是一般人,這個人要是反了性,還是很危險的,所以周天在進入旅館前就買了繩子,在房間裏把申駒的手腳都捆了個結結實實。
“周先生,捆的太緊了,我手腳好疼啊。”
申駒叫苦不疊,還想讓周天松開他呢。
周天冷冷的一笑,道:“捆你手腳你知道疼了,被你拐賣的孩子和婦女,他們的疼你顧及過嗎?”
申駒自知理虧,隻好硬着頭皮說道:“周先生,我都已經知道錯了,給個機會吧。”
對付申駒這樣的無恥之徒,周天也自然有他的辦法,既然申駒想玩套路,那周天就陪他玩。
“呵呵,給你個機會?”
周天一笑,望着申駒。
“是呀周先生,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希望周先生能給我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申駒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厚着臉皮向周天求饒。
周天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不過得看你的表現,明天你要是能把你的合作夥伴給約出來,将功補過,我就放你一馬。”
“周先生,此話當真?你不會又一次耍我吧?”
申駒激動起來了,但他還是有些擔憂的,因爲周天今天已經耍了他一次,說話沒算數。
“你信不過我?那好吧,你死定了。”
周天臉色一沉說道。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周先生,我哪能懷疑您啊?嘿嘿……”
申駒強擠笑容,對周天嘻笑着說道。
周天真想抽這貨幾下,心可真大啊,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呢。
“今晚你要是敢試着逃跑,我一定讓你死的很難看。”
周天警告着申駒。
申駒連忙點頭,說道:“放心放心,我不會逃跑的。再說了,周先生你繩子捆的這麽緊,我哪跑的掉啊?”
“知道就好,行了,休息。”
周天冷酷的說道,不過他還是沖白璐使了個眼色,示意白璐不要掉以輕心。
白璐自然是明白的,她知道申駒這種人狡詐多端,必須要加倍小心才行。
“周先生,你先睡吧,我看着他。”
白璐對周天道。
“行,我先睡一會,一會換你。”
周天也沒客氣,說完就開始睡覺。
申駒心裏暗自叫苦,他還是很忐忑的,周天給了他一線希望,隻不過他不知道這線希望是真是假,明天是死是活,都是未知數。
但是有了周天的這番話,申駒還真是不想冒險了,如果知道必死無疑,他一定會拼個魚死網破的。
這就是心理戰了,周天沒有讓申駒絕望,這樣申駒也不會那麽拼命。
一個晚上過去了,周天和白璐輪番看押申駒,二人休息的都挺不錯。
第二天早上,周天把捆申駒的繩子解開了,畢竟這小旅館裏人多眼雜,周天不想引起人的注意。
賴道長他們也都起來了,周天帶着他們先吃了早飯,然後說道:“道長,你帶着你孫女和這個小男孩,就住在這個小旅館裏,房錢我已經付完了。”
“周先生,我知道我也不能幫上什麽忙,不給你添亂就已經很不錯了,放心吧,我們在這裏等你和白璐凱旋回來。”
賴道長對周天說道。
周天聽了放心了,對賴道長笑道:“多謝道長吉言了,在這裏盡量不要跟人接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一定小心。”
賴道長點頭說道,他明白周天的意思,周天是怕他在這裏搞出事情來,那可就麻煩了。
有周天和白璐在,就算出了事,也沒什麽大不了。
可是周天和白璐都走了,賴道長實力有限,要是出了什麽事,還真是擺不平。
周天囑咐完賴道長,然後和白璐一起出發,押着申駒離開了小旅館。
申駒像個傻子一樣,任由周天和白璐押着,他也不敢大呼小叫的,因爲他的身份是見不得光的,這裏沒人能救他。
周天開着車,離開了裏後,按着申駒所說的位置,向前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