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天大的人情,隻是想補報一下,希望你不要誤會。”
白璐想了想,對周天道。
“沒有誤會,隻是暫時還不需要,如果需要的時候,我會請你幫忙的。”
周天隻好敷衍道。
白璐還沒等再說什麽,這時,周天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号碼,是李若詩打來的。
這個妻妹,已經很久沒跟周天聯系過了,一般沒什麽事情,李若詩也不會給周天打電話。
周天挺意外,不知道李若詩找他有什麽事情。
“喂。”
周天接通了電話。
“姐夫!你快點來看看吧,出大事了!”
李若詩驚恐的聲音傳來,好像吓得要不行了,聲音都是發抖的。
把周天也吓了一跳,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聽李若詩聲音那麽驚恐,就知道這事情小不了。
“出什麽事了?若詩你别着急,慢慢說。”
周天安撫道。
“不行啊姐夫,我,我都說不明白了,你快點來看看吧!”
李若詩語無倫次的。
周天挺無奈,既然李若詩說不明白了,他也不想再問,還是抓緊時間過去看看吧。
對李若詩,周天還是沒那麽抵觸的,可是丈母娘張淑雲,周天真是一眼都不想看到她,這是打心底裏煩的。
但是沒辦法啊,張淑雲是李若雪的親媽,周天讨厭她也不能不管不問。
“好了若詩,你先别着急了,我現在就過去。”
周天說罷,挂斷了電話。
“周先生,出事了?”
白璐站起身,問周天道。
“嗯,我丈母娘那邊出了點事情,我得過去看看。白璐小姐,你買單吧,我們有時間再聊。”
周天說罷,就想快點離開這裏。
白璐趕緊去買了單,然後追了出來。
見周天要上車,白璐說道:“周先生,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吧,也許能幫上忙呢。”
周天心想這個白璐就是添亂的,你能幫上什麽忙啊?
何況你這麽漂亮,帶着你去丈母娘家,不是沒事找事麽。
想到此,周天說道:“不用了,多謝。”
說完,周天開車駛離了這裏。
然而白璐卻沒有聽周天的,她還想跟周天好好聊聊呢,畢竟接下來周天要面臨追殺了,這是很兇險的,但是看周天的态度,好像沒太放在心上。
這可不行,白璐不想讓周天出事,更不想周天死在殺手的手裏。
所以她開車追了上去。
周天哪能不知道,在後視鏡裏已經發現白璐開車跟着他了,因爲白璐的車子太顯眼。
周天也是挺無奈的,心想這白璐搞什麽鬼啊,怎麽還跟來了。
但也沒法子,總不能停車把白璐趕走,周天也隻能裝作不知道了。
不多時,周天開車到了張淑雲家樓下。
而此時,張淑雲家樓下熱鬧極了。
隻見張淑雲蓬頭垢面的站在那裏,像失心瘋了一般,兩隻眼睛锃亮,透着邪光,整個人都很恐怖。
李若詩在一邊急得都哭了,一個勁的喊着張淑雲。
但張淑雲就像聽不到似的,站在那裏對街坊們破口大罵,罵的很是難聽。
而且她的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了,聽着都讓人頭皮發麻。
周圍有二三十人圍觀,男女老少都有,很多人都是熟悉張淑雲的,見她突然發瘋病,這些人都驚詫極了,在一邊議論紛紛。
周天把車子剛停下,李若詩就看到了,她趕緊跑了過來。
一直都擔心極了,見周天來了,李若詩總算心裏有了些主心骨。
“姐夫你可來了,快看看吧,媽她瘋了!”
李若詩拉着周天的手喊道。
周天看了看張淑雲,此時張淑雲距離他不到十米遠,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張淑雲的樣子。
隻見張淑雲的兩隻眼睛太吓人了,放着邪性的光芒,而且眼圈黑黑的,就好像中邪了一樣。
罵的很難聽,都是見誰就罵誰,而且說的話也是莫名其妙的。
從眼前這副樣子來看,張淑雲還真是瘋怔了。
“她這種情況多久了?”
周天問李若詩。
“一個多小時了,姐夫,媽突然就發瘋了,還把萍姐給咬傷了。”
李若詩焦急的說道。
周天也不知道萍姐是誰,但張淑雲把人家給咬傷了,這事有些嚴重。
“那個萍姐在哪呢?”
周天問李若詩。
“已經去小區裏的診所包紮了,耳朵被咬出血了,要不是衆人拉着,耳朵都被咬掉了。”
李若詩很後怕的回憶着。
周天真是無語的很,心想張淑雲啊張淑雲,難道你真是發瘋病了嗎?如果不是,你可就太能作了,這不沒事找事麽?
以前也沒見張淑雲精神有問題啊,周天的印象中,從來沒有過的。
怎麽突然就發瘋了呢,真是奇怪。
周天心裏疑惑極了,對李若詩道:“若詩,據你看,媽這是怎麽了?”
李若詩很是害怕,她緊張的小聲對周天說道:“姐夫,依我看啊,媽這是撞邪了,弄不好就是鬼上身。”
“什麽?”
周天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張淑雲的那張臉,臉色慘白,眼圈黑黑的,還真像撞邪見鬼了。
“姐夫你看啊,媽的眼圈都是黑的,臉白的像紙,說的話也是莫名其妙神神叨叨,分明就是鬼上身了。”
李若詩難過的說道。
“嗯,有這個可能。”
周天點了點頭。
剛說完,周天就看到了白璐,這個女人已經把跑車停好,來到他的身後了。
“周先生,你丈母娘這是中邪了吧?”
白璐這時對周天說道。
“嗯。”
周天點了點頭。
李若詩看了看白璐,見白璐這麽漂亮時髦,她的心裏有些不悅。
心想這女人是幹嘛的呢?好像跟姐夫很熟?哼,狐狸精一個。
此時李若詩很是排斥白璐,至少在她看來,她的姐夫不應該跟這麽漂亮的女人打的火熱。
白璐也早就注意到了李若詩,剛才也聽到李若詩管周天叫姐夫了,她心想周先生的老婆也一定是個大美人啊,妹妹這麽漂亮,姐姐一定差不了。
“張淑雲!你他瑪找死嗎?把我老婆咬成這樣!”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白胖男,怒氣沖沖的過來了。
白胖男的懷裏摟着一個女人,這女人耳朵包着,正是被張淑雲咬傷的萍姐。
然而張淑雲現在什麽都不知道了,聽到有人罵她,她也會還嘴的,這時指着白胖男就是一頓惡毒的罵和詛咒。
白胖男哪還受的了,本來就氣炸了,見張淑雲還敢罵他,他過來就要揍張淑雲。
“萍姐,你讓你老公冷靜一點,我媽這是中邪了,才咬傷了你的耳朵。”
李若詩趕緊過來勸。
那個萍姐咬咬牙沒說什麽,她還是顧及着鄰裏關系的,雖然氣,但沒有對張淑雲發火。
可白胖男則不同了,他是氣壞了,這時就要跟張淑雲拼命。
“還裝神弄鬼的,咬傷了我老婆,你就得給個說法!”
白胖男這時過來就揪住了張淑雲的頭發,給了張淑雲兩個耳光。
李若詩可不幹了,她跟白胖男理論的同時,拉了拉周天,示意周天幫忙。
周天還真不想幫,本來張淑雲就理虧啊,周天也不想以勢壓人。
然而這時萍姐看到了周天,她還是知道周天是怎麽回事的,所以趕緊勸她老公不要再鬧了。
白胖男卻不知道張淑雲的女婿有多厲害,所以他不管那麽多,還要繼續揍張淑雲。
“還敢打周先生的丈母娘?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
就在這時,白璐手拿一把匕首過去了,用刀尖抵在了折騰男的脖子上。
周天見狀,也趕緊走了過去,白璐不明白什麽情況,還想幫他解決這事呢,可不能讓她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