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鐵棍,對着劉大驢和劉二驢,就是一頓海扁!
這哪受的了啊?劉大驢和劉二驢是倒了血黴了,被打得死去活來。
但是,借這哥倆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反抗,隻能憑由大飛教訓。
慘烈的一幕,把小辣椒吓得魂不附體。
一個是她的老公,一個是她老公的親大哥,她急得都快崩潰了。
後悔萬分,小辣椒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巴掌,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訛金勝全。
這下招惹了大麻煩,如何是好?
仗着跟大飛有一腿,小辣椒上前說道:“大飛哥,你就别打了嘛,再打會出人命的。”
說着,小辣椒還抓着大飛的胳膊,搖晃起來。
對于大飛來說,小辣椒就是個玩物罷了,他的女人多的數不清,可不差小辣椒一個。
如果不賣點力氣,周天豈能饒了他?到時候龍昆知道了,還不扒了他的皮?
“滾開!再磨叽連你一塊揍!”
大飛怒罵道,一把甩開了小辣椒。
小辣椒被甩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周天就淡定的站在那裏看着,眼看着劉大驢和劉二驢被打得頭破血流,肋骨都斷了幾根,周天也沒有讓大飛停手。
對于劉大驢和劉二驢這樣的人,周天知道不能手軟的,不把這兩個敗類收拾得叫爹,就不能算完。
“呃啊!别打了大飛哥,我受不了啦!”
劉大驢嗷嗷痛叫,也顧不得丢不丢人了,慘叫着求饒。
劉二驢也是如此,恨不得管大飛叫祖宗了。
“求我沒用,求這位爺爺!”
大飛指了指周天,對劉大驢和劉二驢喝道。
劉大驢也不傻,他當然聽得出來,大飛這是幫他呢,給他指了條明路。
“周爺爺,你放過我吧,再打下去,我就死了……”
劉大驢倒在地上,向周天求饒道。
“是啊爺爺,你就是我劉二驢的爺爺,求求你讓大飛哥住手吧。”劉二驢哭嚎道。
“我可沒你們這樣的孫子。”
周天冷聲道。
“爺爺饒命吧!”
劉大驢和劉二驢齊聲向周天高喊,緊接着二人不約而同的跪了起來,面向着周天。
這一下,出乎所有人預料。
誰都沒有想到,劉大驢和劉二驢,居然這麽不要臉面了,跪着喊人家爺爺。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劉大驢和劉二驢實在是扛不住了。
“大哥,您看……”
大飛暫停了一下,一臉苦比的望着周天。
“你們以後怎麽做,心裏清楚不?”
周天站在劉大驢和劉二驢的面前,訓斥道。
“我們知道,以後我們會把金老爺子當自己的親人看待,再也不敢找他的麻煩。”
劉大驢哭着向周天保證道。
“是啊周爺爺,以後金老爺子要是有一點閃失,你拿我是問!誰要是敢欺負金老爺子,我劉二驢跟他玩命!”
劉二驢也哭着說道。
周天一看也差不多了,目的已經達到,沒必要再虐劉大驢和劉二驢。
“記住你們今天說的話,我可說不定什麽時候再回來看看金老爺子的。”
周天警告道。
“是,我們明白……”
劉大驢連忙保證道。
“小辣椒,你呢?”
周天問一邊郁悶的小辣椒,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娘們了。
“我以後也不敢了,以後一定尊敬金老爺子。”
小辣椒難得的服軟了,她也是真的怕了,對方實在是她惹不起的人。
“周大哥,你太牛逼了,我好崇拜你啊!”
東子實在忍不住了,跑過來一臉崇拜的對周天說道。
周天對東子淡淡一笑,對這個年輕人,周天是真的看他很順眼。
“以後多多照料金老爺子,你是他的鄰居,照料起來也方便。”
周天拍了拍東子的肩膀,囑咐道。
“是!周大哥你放心,我記住你的話了!”
東子很幹脆的答應道。
周天滿意的點點頭,對東子道:“以後有什麽困難或者麻煩,到北川市找我。”
“嗯!”
東子激動萬分的用力點頭,他也很清楚,周天在北川市,一定是相當有地位的人物。
跟這樣的人物結交上,前途無量啊,像他這種農村小夥,隻要周天随意的搭一把手,都能讓他飛黃騰達。
“你們都滾蛋吧。”
周天對大飛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這裏。
大飛如獲大赦,對周天連連道謝,帶着十幾個手下人,逃命似的上車跑了。
劉大驢和劉二驢互相攙扶着,這哥倆走路都困難了,跟小辣椒一起逃離了這裏。
東子跟周天聊了一會後,也回家去了。
隻剩下了金勝全老爺子,周天讓他進了屋。
金勝全都激動壞了,他最開始的擔心,已經蕩然無存了。
取而代之的,是萬分的欣慰和内心的安穩。
今天有周天和巫酒替他出頭,以後誰還敢再來欺負他這個老頭子?
“周天,巫酒,哎,金叔不知道怎麽感謝你們才好。”
金勝全激動之下,抹了抹眼淚。
“金叔别這麽說,這卡裏有一百萬,密碼已經寫在卡背面上了,你收下。”
周天掏出了準備好的那張銀行卡,交給了金勝全。
金勝全接過了周天給的卡,他已是老淚縱橫。
就算周天是金渝的好朋友,也不至于給這麽多錢吧?
“不行,周天啊,金叔不能要,這太多了。”
金勝全推辭道。
“收下吧老爺子,這是晚輩的一點心意。”
周天堅決的說道。
“是啊金叔,收下吧,周先生的性格你還不太了解,如果你不收,他會很不開心的。”
巫酒對金勝全勸道。
金勝全愣了一會後,最後還是含淚收下了。
“周天,巫酒,我問你們一件事,你們一定要如實告訴我。”
金勝全沉默了片刻,對周天和巫酒道。
周天和巫酒對視了一眼,二人心中都預感到了金勝全要問什麽。
“我兒子金渝,是不是在非域出事了?爲何一直聯系不上呢?”
金勝全眼巴巴的看看周天,又看看巫酒,問出了他一直沒敢問的話。
巫酒早有準備了,他表情很輕松,對金勝全道:“沒出事,我昨晚還跟金渝通電話了呢,可能是他那邊信号不太好吧。”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啊。”
金勝全長出了一口氣,他還是相信了巫酒的這番話,因爲巫酒說這話時,很輕松很認真的。
周天和巫酒又陪着金勝全聊了會天,然後離開了這裏。
不敢多呆下去了,萬一哪句話說漏了,可就麻煩了。
善意的謊言,都是在沒辦法的情況下說出來的,明知道金勝全受不了這種沉重打擊,就隻能讓他一直蒙在鼓裏了。
從金家堡出來後,周天和巫酒的心情都挺沉重。
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麽毀了。
金渝爲人那麽熱情仗義,在非域打拼出那麽輝煌的事業,妻兒也在非域,多麽幸福的生活啊。
可是被米格菲斯給盯上了,這一切财富都化爲泡影,甚至把一家人的命都搭上了。
這個仇,必須報。
對于巫酒來說,隻是單純的爲金渝報仇。
但是對于周天來說,不僅是爲金渝滅門之仇,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米格菲斯已經派人到北川市來暗殺周天了。
也可以說,周天跟米格菲斯之前的仇怨,最開始是因爲錢小非和錢海而起的。
米格菲斯霸占了金渝的礦場,錢小非和錢海揀了個便宜,在非域投靠了米格菲斯。
最爲可恨的是,米格菲斯大力支持錢小非,支援他回炎夏找周天報複。
錢小非沒能得逞,米格菲斯又派了兩撥人來打麻煩,周天已經是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