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被周天收拾,張淑雲也有經驗了啊,她一看周天進來,就知道不好了,早已做好了準備。
見周天一腳踹過來,張淑雲轉身就跑,跑的那叫一個快。
周天一腳踹空,還是很意外的。
他沒想到張淑雲變得這麽機靈了,跑的這麽快。
不過,周天也沒有追擊,畢竟身爲女婿打丈母娘,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如果不是氣到一定程度,周天也不會對張淑雲動手的。
“疼嗎?”
周天心疼的望着方清靈,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自己那個不着調的丈母娘,竟然把方清靈這麽好的女孩子給打了,這樣的女孩,哪能招惹到張淑雲呢?挨打夠冤的。
“沒事的周大哥,她是你丈母娘,你不要因爲我弄得家庭不和睦。”
方清靈擠出了一絲笑容,故意裝得很輕松,她不想讓周天跟張淑雲鬧得不可開交。
“清靈,你幹嘛委屈自己呀?是這個老女人無理取鬧,你不要怕她!”
薛雪凝可不管那麽多,這時對方清靈大聲的說道。
方清靈搖了搖頭,“雪凝姐,别說了,這是周大哥的丈母娘,這事就算了。”
說完,方清靈就準備帶着薛雪凝離開這裏,不想跟張淑雲再爆發沖突了。
周天想了想,也沒有攔着,畢竟這個時候,還是讓方清靈跟張淑雲分開的好,留在這裏,确實對方清靈不利。
可是哪料到,樹欲靜而風不止,張淑雲一看方清靈要帶着薛雪凝離開,她可不幹了。
“給我站住!你們一對不正經的,還想溜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張淑雲追上來攔住了方清靈和薛雪凝的去路。
啪!
薛雪凝的小爆脾氣上來了,狠狠的甩了張淑雲一巴掌。
“你還沒完了呢,黃臉婆,我警告你,别在本小姐的面前嚣張!我不管你是不是周大哥的丈母娘,惹到我就不行!”
薛雪凝氣勢十足的指着張淑雲斥道。
張淑雲氣得直跺腳,她哪能白挨這一下啊?就要跟薛雪凝玩命。
方清靈趕緊拉架,場面又混亂起來了。
看到周圍這麽多人圍觀,周天感覺實在是太丢人了。
“你别胡鬧了行嗎?”
周天一氣之下,抓住了張淑雲的胳膊,把她拽了回來。
噗通。
這一下用力有點猛,張淑雲摔了個四仰八叉。
“好啊好啊,周天你太不是人了,幫着你外面的女人欺負我,我回家告訴若雪去!”
張淑雲哭嚎着喊道,就要離開餐廳。
“你要敢去我家,我打斷你的腿。”
周天低沉的聲音警告道。
這并不是吓唬張淑雲,周天是真的煩透了,隻要張淑雲敢再邁進他家一步,他不介意把張淑雲的腿砸斷。
這……
張淑雲心頭一涼,她也知道,周天是真急眼了。
想到前兩天差點讓李若雪流産,這事周天一定還耿耿于懷呢,張淑雲就更确定了,周天不是吓她。
但張淑雲也沒示弱,狠狠的跺了跺腳,氣惱萬分的離開了這裏。
周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每次遇到張淑雲,準沒好事。
“韓小姐,抱歉,讓你見笑了。”
周天有些尴尬的對薛雪凝道。
薛雪凝迷人的一笑,對周天說道:“周先生不要這樣說,其實你的遭遇還是值得同情的,有這樣一個丈母娘……”
把周天說得都無言以對了,隻好讪讪的笑了笑。
沒辦法,人家薛雪凝說的也是事實,雖然帶着些調侃的味道。
“哎,本想請你們吃飯的,卻弄成這個樣子。要不這樣吧,我們換個地方吃去。”
薛雪凝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周天和方清靈說道。
周天一聽可算了吧,這飯沒法再吃了,萬一張淑雲再來鬧一場,可真就熱鬧了。
“不用了韓小姐,改天再說吧,我先帶她們回去了。”
周天對薛雪凝說道。
“那我呢?周大哥,你不會把我自己扔在這裏吧?”
薛雪凝微微一笑,開玩笑似的問周天。
周天也是被張淑雲給氣暈了,竟是忘了薛雪凝怎麽回去。
現在韓大小姐剛剛站起來,哪能放心讓她一個人回去啊?萬一出點事情可就悲劇了。
“我先把你送回去,你爺爺還在人民醫院嗎?”
周天問薛雪凝道。
“我給他打個電話吧,估計他應該還和方院長在一起。”
薛雪凝說着,給韓正成打了個電話。
得知韓正成還在人民醫院跟方院長聊工作,薛雪凝對周天笑道:“周大哥,你真要送我回去嗎?”
“當然真的了,把你弄丢了,我可賠不起啊。”
周天跟她開玩笑道。
薛雪凝也笑了,她望着周天,感覺周天這個男人真是蠻好的,隻是可惜,已經有老婆了。
周天開車把薛雪凝送回了醫院,交到了韓正成的手裏。
韓正成再三對周天表示感謝,這老爺子也是客氣極了。
周天也沒有多停留,方清靈和周靈都在外面車裏呢,他得快點把她們送回去才行。
可是周天剛出了醫院,就接到了巫酒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巫酒語氣很凝重,對周天說道:“少爺,有個不好的消息告訴你。”
周天聽了心頭一震,不好的消息?
要是換作是别人說這話,周天也不會太往心裏去。
但巫酒這樣說,周天還是意識到,情況真的很不妙。
“什麽不好的消息?”
周天問道。
“我在非域的那個朋友金渝,他死了。”
巫酒沉痛的說道。
這!
周天一聽這個消息,震驚極了。
金渝他見過的,上次和巫酒一起趕奔非域,追擊繼母蕭冬梅,那個時候金渝幫了周天不少忙。
而且周天也給金渝輸送了不少勞動力,在金渝的礦上,錢海和錢小非父子,再加上上京的伍家和王家人,都在那裏出苦力呢。
真是想不到,世事無常,金渝怎麽突然就死了?
“金渝年輕力壯的,怎麽就死了?”
周天很是不解,問巫酒。
巫酒歎了口氣,對周天道:“金渝不是生病死的,是被人殺了。”
“什麽?被人殺了?”
周天徹底的震驚了,金渝在非域還是相當有勢力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在異國他鄉開設金礦了。
這樣一個實力派人物,居然被人給殺了?
“是的,少爺,對你來說最不好的消息是,錢海和錢小非、以及上京的伍家和王家人,全都已經逃離金礦了。”
巫酒說道。
這番話,令周天的心咯噔了一下子。
倒不是怕錢海和錢小非他們逃離,隻是事發太突然了,而且,這些都是周天的死敵,當初周天沒有殺掉他們,就是那個時候心太軟了,不想殺戮太甚。
而且也算幫了巫酒的朋友,讓金渝有了免費的勞動力。
但現在,錢海和錢小非他們出逃了,說不定會搞出什麽亂子,周天還是不能不警惕的。
“你查到兇手是誰了嗎?”
周天深思了片刻,問巫酒道。
他必須弄清楚,到底是什麽人殺了金渝。
殺金渝的這個人,會不會跟錢海和錢小非他們有關系?是不是爲了營救他們才殺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周天自然不能大意。
能幹掉金渝的人,說明來頭不小,實力也相當的強,這種人,是勁敵。
“我初步了解了一些,是金渝在當地的競争對手幹的,搶生意搶地盤,積怨太深産生的仇殺。”
巫酒對周天道。
周天聽了心中有數了,看樣子,錢海和錢小非他們隻是揀了個便宜,殺金渝的人,并不是爲了營救他們。
“少爺,我準備去非域一趟,所以先跟你打個招呼。”
巫酒對周天沉聲說道。
周天沒有阻攔巫酒,他太了解巫酒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