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們話呢,聾啦?”
周天可沒時間在這裏耽誤,這時厲聲喝道。
秦國虎咳嗽了一聲,對周天說道:“周天,你想要收拾我們就明說,不用扯這些沒用的!什麽他娘的降頭師啊,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就是,什麽降頭師不降尾師的,你以爲拍電影啊?”
秦玉龍也來了勁,附和着他老爸。
啪!
炮哥氣得把鞋脫下來了,沖過來對着秦玉龍的臉蛋子,就是一下。
“啊!”
秦玉龍哪裏受的了,被打得牙都掉了兩顆,順嘴往外流血。
“周爺問什麽你就說什麽,别那麽多廢話明白不?”
炮哥手裏拿着鞋,随時準備再給秦玉龍補上幾刀。
秦玉龍是服服的了,這樣抽臉,誰受的了?
鞋底子那麽硬,臉哪受的了啊,秦玉龍可是細皮嫩肉的帥小夥。
“讓我說也是這麽回事啊,周天說有降頭師,我哪聽得懂什麽玩意。”
秦玉龍捂着臉,一臉不服不忿的模樣,不過說話卻不敢牛氣哄哄的了。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就揍你!”
炮哥大聲的喝道,又是一頓鞋底子抽了上去,瞬間就把秦玉龍給抽成了豬頭。
這麽抽,再禁打的人也受不了,秦玉龍實在是扛不住了,眼前一黑,疼暈了過去。
“玉龍!”
秦國虎連忙扶住了秦玉龍,不讓他摔倒。
“周天,你們别太過分了!”
秦國虎怒沖沖的瞪着周天,他已經快要氣爆炸了。
“就過分了又怎樣!”
周天對着秦國虎的面門,就是一記電炮。
“哎呀媽耶!”
秦國虎一聲痛叫,被重擊倒在了地上。
秦玉龍也摔翻了,這麽一摔,這小子倒是清醒了過來。
“太野蠻了!你們實在是太可惡!”
孫秋眉嬌斥着,就沖上來要跟周天動手。
沒等她沖過來呢,孫秋香就一把拉住了她。
孫秋香是看得明白,周天是真的急眼了啊,弄不好,妹妹要吃大虧的。
還真讓她猜對了,如果孫秋眉再不知好歹,她的下場将會相當慘烈。
“姐你拉我幹啥?我要跟這姓周的好好理論理論!”
孫秋眉還不服氣呢,沖她姐喊道。
孫秋香畢竟還是心眼多些,她低聲說道:“别鬧了妹妹,你沒看周天都什麽臉色了?你再過去嘚瑟,容易被他殺了……”
“啊?”
孫秋眉一聽這話,她也傻了眼。
往周天的臉上望去,發現周天的臉上還真是布滿了陰寒之氣,把孫秋眉吓了一跳。
陣陣的後怕,孫秋眉也不敢再嚣張了,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裏。
孫勇和崔炎,這倆小子也不敢吭聲,眼珠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把秦國虎弄醒。”
周天這時對炮哥說道。
“是。”
炮哥答應一聲,過去把秦國虎拉了起來,然後就是一頓耳光扇醒。
“哎喲媽呀,打死我了。”秦國虎悠悠醒轉,剛醒過來就喊疼。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降頭師在哪裏?”
周天眼中都能噴出火來,厲聲質問着秦國虎。
此時的周天,已經做好了弄死秦國虎的準備,如果這老家夥再裝傻充愣的,周天盛怒之下還真能把他宰了。
秦國虎吓得不輕,周天的身上散發出陣陣殺氣,這種感覺太強烈太明顯了。
“周天,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降頭師啊,跟我有什麽關系呢?”
秦國虎一副很無辜的模樣,對周天說道。
其實就在剛才,周天已經看出來了,秦國虎和秦玉龍都是在裝蒜,因爲他們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們。
直覺告訴周天,降頭師一定是秦家父子找來的,而且這對父子肯定知道降頭師的下落。
所以周天才展開了逼問,要是秦家父子不說,周天不介意宰了他們。
“把那個酒瓶給我。”
周天不想再跟秦國虎廢話了,直接跟炮哥要酒瓶。
炮哥身邊就有幾瓶紅酒,他拿起一瓶,遞給了周天。
“你,你要幹什麽?”
秦國虎終于徹底害怕了,一邊說,一邊要往後退。
周天一把就揪住了秦國虎的衣領,“老家夥,不給你點苦頭你是不能說實話了!”
“别别别,周天,咱們有什麽話好好說,你别這樣子,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秦國虎吓得趕緊好言好語的商量。
“晚了!”
周天不想聽了,直接掄起酒瓶,對着秦國虎的大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啪嚓!
紅酒破裂,再看秦國虎的腦袋,被砸開了花,滿頭滿臉都是紅酒和碎玻璃渣。
噗通。
秦國虎被砸暈了過去,但是卻不至于死掉。
空瓶砸頭才最危險,裏面有酒,一般來說不會砸死人的。
“周天,你,你别這樣……”
秦玉龍吓壞了,他結結巴巴的看着周天,也不敢大聲對周天說話。
“你說不說?你要不說,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周天說着,冰冷的目光掃向秦玉龍的臉。
秦玉龍怕了,終于是慫了,他絲毫不懷疑周天的話,因爲他也感受到了,周天不是在吓他,而是真有心要殺掉他。
“周天,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降頭師沒在這個包廂裏。”
秦玉龍可能是吓傻了,說出一句很傻比的話。
“我還不知道沒在這個包廂裏?”
周天怒視着秦玉龍,無語極了。
秦玉龍吓得縮了縮脖子,“是是是,是我說話有毛病。降頭師之前跟我們在一起喝酒了,但是他去了洗手間,可能發現你們來了,就沒敢再回來……”
這!
周天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這可真是夠郁悶的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早來一會晚來一會都行啊,偏偏趕在降頭師去廁所時來了,這可如何是好?
“怎麽能找到他?我告訴你秦玉龍,今天你要是不帶我找到那個降頭師,你們父子倆一個都别想活了!我周天說話向來算數,絕對不是吓唬你!”
周天雙眼通紅,厲聲的對秦玉龍喝道。
龍昆一直都在一邊看着,他發現,此刻的周天,真的是徹底暴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