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知死活的刀手,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啊。
“呵呵,那你說說看,你們背後是什麽啊?”
周天呵呵一笑,問那個刀條臉。
刀條臉白眼一翻,冷冰冰的說道:“你還不配知道!總之快點放了我們,不然你們全家都得死。”
“沒錯!我們是不配知道我們身後的勢力,如果知道了,怕是要吓死你們。”
黑痣男也很嚣張的說道。
就算這兩個刀手不這樣說,周天也早就好奇他們背後是什麽勢力了。
見他們還拿出來炫耀,周天感覺真是好笑。
“快點說出來,不然我可揍你們了。”
周天微微一笑,對兩個刀手說道。
見周天居然還笑,兩個刀手感覺受到了侮辱。
不但沒吓唬住地方,地方還像看傻子一樣的看着他們,這令他們不能忍受。
“好小子,你特麽的還敢笑?”
刀條臉怒視着周天,罵道。
啪!
周天一點沒遲疑,給了這個刀條臉一個耳光。
“繼續說。”
周天冷笑道。
“我去尼瑪!你是真能找死!”
刀條臉徹底怒了,高聲罵道。
周天哪能慣着他,幾個耳光抽了上去。
哪能輕打啊?周天這幾個巴掌,可是把刀條臉給抽得懵逼了。
臉紅撲撲的,腫得高高的,這刀條臉已經變成包子臉了。
“接着罵,看看你嘴硬還是我巴掌硬。”
周天冷冷一笑,示意刀條臉接着罵。
刀條臉也不傻啊,罵一句就挨幾個耳光,這買賣也太虧了。
他不敢再吭聲了,用怨毒的目光瞪着周天。
周天現在心情不錯,所以也就沒有再揍這刀條臉,不然的話,這刀條臉肯定要被揍個半死的。
“你呢,你準備怎麽辦?”
周天看了看黑痣男,冷聲問道。
黑痣男也沒剛才那麽嚣張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跟周天對着幹,肯定要挨揍的,他可不想和刀條臉一樣被抽成豬頭。
所以黑痣男跪在那不吭聲,把頭一揚,脖子抻得長長的,跪在那裝啞巴。
巫酒是實在看不下去黑痣男這副死樣了,過來對着黑痣男就是一頓巴掌。
“别打了别打了,我什麽都沒罵啊。”
黑痣男吃不消了,大聲的喊道。
“你倆最好别在這擺肉頭陣,不然的話,會被活活打死的。”
巫酒指着兩個刀手喝道。
兩個刀手暗自叫苦,打又打不過對方,真是夠窩囊的。
巫酒準備再狠狠教訓他們一番,可就在這時,包廂外走進了一夥人。
足有七八個人,爲首的一個中年男子長的人高馬大,白淨的臉,看着還挺富态的。
在這中年人身後,跟着七八個年輕男子,都是面相挺兇狠的那種,一看就是混的。
幾個年輕男子手裏都拿着家夥,隻等中年男人一聲令下,就随時都能拼命的那種。
“老闆,就是這夥人在這裏鬧事!”
“是啊老闆,他們闖進來影響咱們生意,快點教訓他們!”
那四個漂亮女人這時跟進來了,其中兩個女人指着周天和巫酒,向那個中年男人告狀。
中年男人臉色一沉,看着周天和巫酒,說道:“你們是什麽人,我董大江的場子,你們也敢來搗亂?”
董大江?
周天還真沒聽說過這麽一号,看着董大江這副牛叉閃電的模樣,周天不由得心中好笑。
巫酒離開京都也有十年了,所以他也沒聽說過這個什麽董大江。
估計這董大江要麽一直是個無名之輩,要麽就是最近幾年才發展起來的。
“你董大江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今天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周天很平靜的看着董大江說道。
董大江聽了這話,頓時眉毛一挑。
不過既然能在京都開這麽一家大型夜總會,董大江也不是白給的,跟那些沾火就着的混子不一樣。
“呵呵,小朋友,你怕是不知道我董大是誰吧。”
董大江呵呵一陣陰笑,看着周天說道。
周天真是無語極了,這董大江會不會說話啊,還小朋友?
“我需要知道你是誰?”
周天冷冷的看着董大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如果這董大江再哔哔,周天不介意也教教董大江怎麽做人。
董大江沒吭聲,他打量着周天,心裏暗自盤算着。
從周天的衣着來看,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還是屬于很沒錢的那種窮吊。
可是周天此刻的氣勢,還有眉宇間好股高貴氣質,卻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啊。
董大江還是很有心機的,他看着周天,感覺周天不是一般人。
又看了看巫酒他們,董大江終于看明白了,這夥人可不簡單啊,恐怕都是不好惹的人物。
爲了慎重起見,董大江沒有剛才那麽嚣張了,對周天客氣的說道:“這位朋友,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再怎麽樣,在我的場子裏動了手,我不能視若無睹。”
巫酒看到這董大江在這磨叽,他是真的不耐煩了。
“這位是京都周家的大少爺,就在你場子裏動手了,你想怎麽樣吧?”
巫酒冷聲問董大江。
一聽這話,董大江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早就聽說周家的大少爺周天了,十年未曾回家,今年才回到了京都,簡直就是個傳奇人物。
而且聽說周大少爺着着很接地氣,看起來就像普通人一樣的,董大江仔細打量了一番,他覺得面前這位,還真的很有可能就是周天啊。
“這,這是真的嗎?”
董大江有些結巴了,問巫酒道。
“有必要騙你?”
巫酒瞪了董大江一眼。
“是是是,我相信,我相信。”
董大江立馬蔫了,滿臉的笑容,一個勁的點頭。
其實他也沒徹底相信,但甯信其有不信其無啊,萬一是真的,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兩個刀手聽完巫酒的話後,跪在那裏全都大吃了一驚。
鬧了半天,面前這個人就是周天啊!
正找周天呢,想不到周天就在眼前,自己都不認識!
兩個刀手真是又震驚又憤怒,跪在那裏死死瞪着周天,恨不得立馬把周天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