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夠煩心的了,張鵬這小子竟然還要搞事情!
外面的威脅也就算了,張鵬怎麽也算是自家人,竟然做出這種吃裏扒外的事情來。
隻是還不知道張鵬爲什麽要這樣做,周天初步估計了一下,張鵬這小子極有可能是被收買了。
“難怪呢,我還納悶您怎麽會給陌生人随便開門。”
周天點了點頭,對張慶田道。
“唉,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張慶田重重的歎了口氣,對自己的這個孫子,他是真的太失望了。
“嘀咕什麽呢?快點放了我們文少爺啊!”
對面的黑子極其不耐煩的對周天嚷着。
周天早就看黑子不順眼了,特别是這貨剛才竟然踢了張慶田一腳,更是令周天火往上撞。
“這裏輪得到你說話嗎?”
周天指着黑子,高聲喝斥道。
黑子一臉的不在乎,這裏是他們赤焰的地盤,他可沒理由害怕周天啊。
“哼哼,你小子還真是夠膽大包天的,到了我們的地盤,你還敢亂叫,真是不知道死活!”
黑子哼了一聲,很是得瑟的看着周天。
周天沒再說什麽,不過他已經把黑子這筆帳記下了,等會騰出手來再收拾這孫子。
“周天先生,我已經把你姥爺放了,你該實現你的承諾了吧?”
蔣帝姑耐着性子,對周天說道。
周天也不是出而反爾的人,剛才已經答應過蔣帝姑了,所以周天也沒再扣着侯景文,把這小子放了。
“你可以滾了。”
周天踢了侯景文屁股一腳,對他喝道。
侯景文隻恨爹媽給他少生了兩條腿,飛快的往蔣帝姑的面前跑去。
蔣帝姑看到侯景文跑過來了,她立馬變得心花怒放。
哼哼,這姓周的小子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啊,把我兒子都放回來了,你還想活着下山嗎?
“蔣帝姑,咱們算是兩清了,以後希望你好自爲之,不要再來惹我。”
周天冷聲道,警告着蔣帝姑。
“咯咯,周天先生,你這是要走嗎?”
蔣帝姑咯咯一笑,眼神之中已經現出了無盡的殺意!
周天也看到了,蔣帝姑此刻已經動了殺心。
不過周天卻沒在乎這些,對于他來說,滅掉這個赤焰殺手集團,也沒什麽壓力!
畢竟,小舟已經帶着特戰隊員上山了,說不定現在就埋伏在四周,随時待命。
“對了,張鵬在你這吧?讓他滾出來,随我一起下山。”
周天對蔣帝姑道。
聽周天提起了張鵬,蔣帝姑咯咯一陣冷笑,“咯咯,你說那個張鵬啊!這種見錢眼開毫無底線的小王八蛋,你還要帶他離開呢?”
“呵呵,他見錢眼開?這麽說,你給他錢了?讓他給你辦事了?”
周天呵呵一笑,爲了确定一下張鵬到底幫蔣帝姑做了什麽,于是問道。
蔣帝姑冷冷的笑了,對周天說道:“沒錯,我是先把張鵬抓了,這小子爲了活命,跟我達成協議,幫我把他爺爺張慶田給抓住。還多虧了他幫着叫門呢,要不然還要費不少功夫。”
周天一聽這話,頓時全都明白了。
看來自己剛才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張鵬這小子,還真是夠可惡!
“行,我知道了。你讓張鵬出來,他必須跟我走。”
周天對蔣帝姑道。
蔣帝姑回身對黑子道:“黑子,去把張鵬給帶出來,問問他跟不跟周天先生下山。”
“遵命!”
黑子答應了一聲,回過身去了一個小木屋。
剛到木屋門口,張鵬那小子就提前迎出來了。
剛才周天和蔣帝姑的對話,張鵬全都聽到了,這小子恨周天恨得牙都癢癢。
之前就被周天給收拾過,所以張鵬一直都記恨在心呢,死活看不上周天。
“黑子哥,不用你帶我出來,我自己出來了!”
張鵬沖黑子點頭哈腰的笑了笑,然後走到了蔣帝姑的身邊。
“張鵬,周天先生要帶你下山,你願意嗎?”
蔣帝姑似笑非笑的,問張鵬道。
張鵬頓時瞪起了眼珠子,狠狠的盯着周天,就像看仇人似的。
看到張鵬這小子如此,周天也真是醉了。
之所以要把張鵬帶離這裏,周天也是一片好心,不想讓張鵬留在這種是非之地。
當然了,周天這也是看在張慶田的面上,更何況張慶田剛才已經求周天把張鵬帶走了。
可哪想到,張鵬這小子是真不知道好歹啊,竟然這樣的眼神看着他。
周天壓了壓火,對張鵬說道:“你馬上過來,跟我回北川市!”
“哼,你周天算什麽東西啊?在北川市的時候你對我頤指氣使的,在這裏你還敢嚣張嗎?”
張鵬一副很有底氣的樣子,指着周天罵罵咧咧的。
沒等周天說什麽,老爺子張慶田已經氣得渾身顫抖了!
他真恨不得把這個不争氣的孫子掐死,這是個什麽玩意啊?
“張鵬你給我閉嘴!馬上過來,讓你若雪姐夫帶咱們回家。”
張慶田着急的喊道。
“爺爺,你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我是不會回去的!而且,周天也别想回去了,呵呵呵!”
張鵬說到這裏,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一副吃定了周天的樣子。
周天已經懶得理會張鵬了,他此刻一句話都沒說。
張慶田已經氣得不行了,他指着張鵬,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過了好一陣,張慶田這才勉強說道:“你,你你,你爲什麽要這樣?你得了魔障了嗎?”
“呵呵,這裏多有前途啊!在北川市,我張鵬什麽都不是!一輩子恐怕都這樣了!至少在這裏,蔣阿姨和文少爺能讓我發大财!”
張鵬說這話時,眼睛都在放光,這小子是一心想發财。
“在這還能發财?張鵬啊,你知道不知道,他們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你難道也想當殺手嗎?”
張慶田氣得都快崩潰了,勸着張鵬。
“行了别磨叽了!你可以滾回家了,至于周天,他是别想活着離開這裏,除非他按蔣姨說的,拿出十個億,哼!”
張鵬臉上罩着一層冰霜,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