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很肯定,我出于對他的信任,就帶着女兒進了死亡冰川,也找到了那尊石像。”
“等我們轉動機關進去後,呵呵,我和女兒差點就被害死了……”
紮布大叔說到這裏,眼中滿是仇恨的火焰,全都是對智空長老的恨意。
周天一邊聽着,一邊觀察着紮布大叔的表情,特别是眼神,人的眼睛是很難僞裝的,眼神代表了内心,也可以說是心靈的窗口。
此時周天發現,紮布大叔确實沒有說謊,他說的這些,應該都是真的。
爲了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周天這時問道:“你和女兒是怎麽進入石像後面的?那石像什麽模樣?”
“呵呵,你還想考考我嗎?那石像是一隻眼睛的,轉動石像的眼睛,會打開一道石門,然後裏面是一條隧道,這石像和後面的隧道,都在一座石山上,石像在山腰處,隧道在石山的内部!”
“而且這座石山,是在一座大冰川的内部,通過一個冰洞口,可以進入這座大冰山。”
“怎麽樣,我說錯了沒有?”
紮布大叔慢條斯裏的對周天說道,就好像這冰山和石山以及石像,全都在他的眼前一樣,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周天還是很震驚的,他基本可以确定,紮布大叔是一定去過死亡冰川的,更是找到了石像,也進入了石像後面的隧道。
既然是這樣,那麽紮布大叔說的就應該不假,他極有可能是被智空長老給忽悠去了。
“你是不是還想問問隧道裏都有什麽?”
紮布大叔一笑,問周天道。
“大叔你願意說就說,不願意說的話,我也不追問了,相信你一定去過那裏的。”周天這時說道。
“嗯,年輕人我告訴你,隧道裏面全都是能吃人的大螞蟻,如果不是我帶着女兒跑的快,我和我女兒就全都被啃光了。智空老混蛋,他太狠心了!”
紮布大叔罵道。
周天一聽,更沒錯了,那些吃人的大螞蟻,正是之前他用汽油燒掉的行軍蟻。
“然後呢?你是怎麽知道智空長老騙你?怎麽知道智空長老的兒子被困在那裏?”
周天問紮布大叔道。
“哈哈哈,沒點特殊手段,智空他會招認嗎?當時我帶着女兒往回跑的時候,智空竟然轉動了石像的機關,想把石門關閉,把我和女兒困死在裏面!”
“結果我和女兒命不該絕,趕在石門關閉之前,我抱着女兒逃出了隧道。”
“出來後,我把智空暴打了一頓,最後打得他實在是受不了,他這才說了實話,一切都是爲了他的兒子能解脫出來,要用我和我的女兒給隧道裏的邪物獻祭!”
紮布大叔咬着牙說道。
周天看得出來,紮布大叔是真的恨智空長老,恨不得把智空長老給宰了。
“紮布大叔,我師父去年就想用你和你的女兒,到隧道裏獻祭了?就爲了救他的兒子?”
沈楚怡這時很是驚訝的問紮布大叔。
紮布大叔點點頭,道:“我女兒跟你一樣,也是純陰命格。”
“天啊。”
沈楚怡驚呆了,她不由得多看了紮布大叔的女兒幾眼,還别說,這小女孩雖然才十來歲,但是長的太漂亮了,臉上還有一股子陰郁的氣質,跟她小時候差不多,她小時候就面相中帶着陰郁之氣。
隻是長大了,越出落越水靈,陰郁之氣已經不明顯了。
看着這個小女孩,沈楚怡不由得相信紮布大叔說的這一切了,因爲紮布大叔說的這些,都得以印證了。
“你們一定會覺得太荒唐了,特别是你,更不願意相信我的話,因爲你對你的師父,是很尊敬的,對嗎?”
紮布大叔這時問沈楚怡。
“是的,我真的很難相信。紮布大叔,我有一個疑問,可以提出來麽?”
沈楚怡很客氣的對紮布大叔說道。
“當然可以,你可以質疑,我都會耐心的幫你解答。”
紮布大叔說道。
“你剛才對我的師兄說過,說我的師父沒有把真正的本領教給我的師兄,不然我師父這世間都幾乎沒有對手了。這說明我師父是個絕頂的高手吧?”
沈楚怡問紮布大叔。
“确實,你師父智空,是個極爲厲害的人物,稱爲絕頂高手也不爲過。”
紮布大叔說道。
“那你抱着女兒從隧道裏出來後,是怎麽暴打我師父的呢?難道你比他還要厲害嗎?”
沈楚怡疑惑的問紮布大叔。
紮布大叔面對這樣的質疑,他也不生氣,隻是緩緩的站起身,對衆人說道:“你們随我到屋子外面去。”
說着,紮布大叔一隻手牽着女兒,走了出去。
周天他們全都跟了出去,韓飛也要求出去,沈楚怡讓梁文龍把他給背了出來。
所有人都到了屋子外面,這時紮布大叔看了看山坡上有一塊大石頭,于是走了過去。
“這塊石頭是很堅硬的,如果我能用手掌劈碎了它,你們還會懷疑我打不過智空嗎?”
紮布大叔站在大石頭前面,回頭問周天他們。
周天看了看,這塊大石頭,足有一米見方,堅硬如鐵,手掌怎麽可能劈碎?
如果真的能做到,那紮布大叔的實力,可就太恐怖了。
“如果紮布大叔你真能做到,我們不會再懷疑。”
沈楚怡高聲說道。
“那好,你們好好看着!”
紮布大叔說罷,運了運氣,然後一聲大喝,揮動手掌往大石頭上劈去!
隻聽咔嚓的一聲脆響,這塊大石頭,竟然真的被肉掌劈開了,雖然沒有碎裂,但是從中間已經裂開了一道縫。
“哎,硬氣功又退步了,好久沒有練。”
紮布大叔搖了搖頭,顯得有些郁悶,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是不滿意。
雖然他自己覺得不滿意,但是周圍觀看的人,卻沒有一個不驚詫的,全都服氣的很。
包括周天,也是不禁心中暗自贊歎,世間多有奇人啊,這位紮布大叔,也太厲害了!
就算是周天這樣的高手,也自歎不如的,比周天還要厲害的巫酒,也沒有這份本事,實在令人歎爲觀止。
“已經很不可思議了,今天我們是開了眼。”
周天由衷的對紮布大叔說道,不服高人有罪,周天還是心服口服的。
“過獎了,隻要你們不懷疑我,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紮布大叔對周天說道。
“紮布大叔,後來你把智空長老怎麽樣了?”
周天問道。
“他道出了實情以後,跪在地上苦苦求饒,并且保證以後都不再打我女兒的主意,我當時心軟,就放他離開了。”
紮布大叔說道。
周天點了點頭,問沈楚怡道:“你是什麽時候拜智空長老爲師的?”
“也是在去年,八月份的時候吧。”
沈楚怡對周天說道。
“那就沒錯了,智空是六月份來找我的,當時他對我說,他已經在國外定居好些年了,這次回來,就是要跟我一起,探尋永生之秘。”
紮布大叔對沈楚怡說道。
沈楚怡把這一切都串連起來,在腦海裏過了一遍,她覺得紮布大叔說的這些沒有絲毫破綻,應該都是真的。
“紮布大叔,你被行軍蟻趕出隧道後,就再也沒有探索那個隧道了吧?”
沈楚怡問紮布大叔。
“是啊,哪還敢再去探索?明知道是一場騙局,根本不可能得到永生。”
紮布大叔回答道。
“隧道裏确實有邪物,我師父要找純陰命格的人去獻祭,應該就是爲這個邪物獻祭,這邪物才會放了我師父的兒子。”沈楚怡分析道。
“你們遇到隧道裏的邪物了?”
紮布大叔很好奇的問沈楚怡,然後,又滿是激動充滿希望的看了一眼他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