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把周天給壓死的,結果壓在了周天手下人的身上,這令她更加暴躁了。
“混蛋!你還敢抓我頭發?”鐵英紅回頭大罵着周天,恨不得把周天給殺了。
啪。
周天可不管那麽多,爲了讓那名被壓的隊員脫身,他揚手就給了鐵英紅一巴掌。
這肥婆的臉蛋子肉是夠多的,這一巴掌打的很給力,但是卻沒有把她怎麽樣,她根本就不在乎。
“哼,就這點力氣,你特麽的晚飯沒吃嗎?”
鐵英紅冷哼一聲,看着周天,一臉的挑釁。
周天真是無語極了,這鐵英紅的臉皮糙肉厚啊,剛才那一巴掌簡直就是給她撓癢癢。
啪!
周天這次掄圓了巴掌,使出了全身的力氣,狠狠抽了鐵英紅一個耳光。
“啊!”
鐵英紅這次可受不了了,直接被抽翻在地,也壓不住身下的那名隊員了。
“周爺,我差點挂了啊,還好有你。”
被壓的隊員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一個勁的喘着粗氣。
周天看着生死與共的兄弟被壓成這樣,他的心裏火往上撞。
釣公的這個女兒,跟她爹一個德性啊,都不是好東西!
見鐵英紅還想站起來,周天可不想給她機會,沖上去對着她的肚子,就是狠狠的幾腳。
“嗷啊!周天你他麽的,啊……”
鐵英紅可是吃了苦頭,一邊大罵,一邊用手護着肚子,被周天給踢得不輕。
“住手!”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聲勢還挺駭人的。
周天感覺這聲音太熟悉了,轉頭一看,他的心中猛的一驚。
隻見門口站着的,居然是那個釣公,這老家夥兩隻狼眼放着兇光,看起來駭人極了。
“老釣,你還真是屬穆桂英的哈,陣陣都落不下你。”
周天冷冷的一笑,對門口的釣公說道。
釣公看到周天這樣譏笑于他,他氣得火冒三丈。
對于他來說,這輩子都沒吃過如此暴的虧,可是今天,卻接連被周天給收拾,他都恨死周天了。
“馬上放了我女兒,不然你會後悔莫及!”
釣公死死盯着周天,威脅道。
周天早就見識過了,這釣公就是個裝比犯,總是喜歡拿大話拍人。
就這老家夥的實力,周天還是很清楚的,根本就不足爲懼。
他女兒鐵英紅,也是實力一般般,除了長的夠胖,好像也沒别的了。
“你把我的家人怎麽樣了?”
就在這時,黑鳳實在是扛不住了,大聲的喝問釣公。
因爲她看到了這個房間有血迹,很有可能這都是她家人的血迹啊,可能她的家人都已經遇害了……
釣公一雙賊眼落在了黑鳳的身上,見黑鳳居然跟周天在一起,他的心裏已經氣冒煙了。
“呵呵,連句師父都不叫了?我說鳳啊,你可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男友剛被宰了,你就又勾搭上周天了?”
釣公呵呵一陣獰笑,刺激着黑鳳。
什麽!
黑鳳聽了這話,頓時呆住了。
連周天都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釣公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難道那個顧之龍已經被人殺了?
顧之龍可是聖堂騎士團的堂主啊,就算要殺,也要把他押回聖堂騎士團再處決吧?
“老鬼,你說的是真的?我男友真的已經被殺了?”
黑鳳徹底的怒了,沖到了釣公的近前,已經準備跟這老家夥玩命了。
釣公當然不會把黑鳳放在眼裏,他自己的女徒弟啊,他自然知道女徒弟深淺的。
“呵呵,還敢管我叫老鬼?鳳啊,你是真讓爲師傷心喲。”
釣公很氣人的呵呵一笑,戲谑的目光看着面前的黑鳳。
“我家人怎麽樣了?老東西,你要敢動我家人一下,我跟你拼了!”
黑鳳心都快熟了,她是又悲痛又擔憂。
顧之龍如果真的死了,那她也沒辦法了,但她的家人,她總得救出來啊。
“哼,和我拼,你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啊!”
釣公有些惱怒了,被女徒弟罵老東西,他感覺很沒面子。
“爹,你别跟他們磨叽了,快點把他們都殺了,給我出氣!”
鐵英紅哭喪着臉對釣公喊道。
“好,爹這就給你出氣。”釣公很是嚣張的一笑,擡起手來,一巴掌拍向黑鳳的頭頂!
這一掌要是拍中,黑鳳肯定腦袋都得碎掉。
再怎麽樣,釣公也算得上是個高手的,掌力還是相當驚人的。
但黑鳳也不是吃素的,這時往旁邊一側身,躲開了釣公這一掌。
“你不配做我師父,你個敗類!”
黑鳳嬌斥道,然後飛起一腳踢向釣公的面門。
這一腳踢得很高,速度和力道也是挺驚人的,不得不說這個黑鳳還真是有兩下子。
雖然跟周天相比,她還差的太遠,但跟普通人比,已經算是個女中豪傑了。
然而釣公身爲她的師父,實力自然是比她強的。
而且這老東西很不正經,他很戲弄性的抓住了黑鳳的腳,臉上的表情更是猥瑣極了。
黑鳳腳都收不回來,真是又氣又急,單腳着地,又有些站立不穩,眼看就要撐不住了。
周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釣公這個老混蛋,也太敗類了。
砰。
周天過去對着釣公的肚子就是一腳,出腳速度極快,釣公根本就來不及躲閃。
“哎喲我草。”
釣公倒退了幾步,摔坐在地上,已經摔到了門外。
黑鳳這才站穩,看到是周天救下了她,她的臉上全都是感激之色。
“走,找你的家人去。”
周天招呼着黑鳳,快速的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一名隊員把鐵英紅給抓了起來,另外一名隊員則是擒住了釣公,押着這二人跟在周天的身後,進入了相鄰的那個房間。
周天踢開門以後,發現這個房間已經開了燈。
一張大炕上,盤膝坐着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外國人,此人一臉的兇相,眼睛挺大,放着兇殘的光芒。
在地上,還站着十幾個外國人,一個個看着都不是什麽善類。
最令周天揪心的,是炕上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美女,被綁着手腳,嘴也被堵着。
地上還跪着一對中年夫婦,這二人汗如雨下,臉上帶着惶恐不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