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常年健身的人,脫下襯衫後的傅司辰觀賞性十足,标準的倒三角,蜜色的肌膚,八塊腹肌塊塊精緻,再配上他的身高和顔值,簡直就是人間頂配。
夏雨潤小鹿亂撞,慌慌張張地說道:“我……我給你找件衣服來。”她能感受到他熾熱的目光正盯着自己,她也不敢擡頭與他的視線相碰。
“不用,反正都要濕。”
“……”
“害羞什麽?”
“哪有!”
“明明臉紅了。”
“那是曬的,曬的!”
傅司辰擡頭看看,明明有遮陽棚嘛,行,媳婦說曬的,那就是曬的吧。
他越是笑,夏雨潤就越尴尬,她不滿地抱怨道:“你看,玩得陽台上到處都是水,她還小,就不用給她買這買那的。而且,這玩意這麽大,多占地方,也就玩一玩水,不玩了收納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夫人是在提醒我咱家缺個大遊泳池嗎?”
夏雨潤漲紅了臉,“我哪有!”
傅司辰撩着水,一邊跟女兒玩耍,一邊說道:“你看她,玩得多開心,女孩子不就是用來寵的嘛,她很喜歡水,等你放寒假了,我帶你們去海島玩。”
夏雨潤雖然嘴上抱怨,但心裏還是很感動的,他之前說能接受這個孩子,她也以爲他隻是盡到撫養的義務而已,沒想到,他比她還要寵這個孩子。
忽然,圓圓“啊”的一聲尖叫起來,然後一個勁地大哭。
傅司辰立刻把她從水裏撈起來,抱在懷裏仔細查看,“怎麽了?怎麽了?”
圓圓舉起小食指給爸爸看,哭着說:“有一隻小蜜蜂,它以爲我的手指頭是花朵。”
果然,圓圓的食指上立刻出現了一個小紅腫包,而她那一本正經的話讓傅司辰和夏雨潤既心疼又好笑,傅司辰逗趣地說道:“是呀,咱們圓圓的手指頭香香的,小蜜蜂搞錯了呀。”
“小蜜蜂真是一個大笨蛋。”
“是呀,小蜜蜂可真笨,那都咬傷了,就不能玩水喽?”
這個消息讓小圓圓更加崩潰,比被蜜蜂咬了一口還要叫她傷心,“哇”的一聲,放聲大哭。
“身負重傷”的圓圓小妞可不得了了,矯情得隻願意躲在爸爸懷裏。她本來很喜歡自己走路,現在隻要爸爸在家,她就跟沒了雙腿一樣,從來不在地上,不是在爸爸的背上,就是在爸爸的胸口。現在更不得了,就連在沙發上,都要坐在爸爸的身上才行。
“爸爸,腫了……”
“爸爸,痛……”
“爸爸,吹吹……”
夏雨潤看到圓圓那矯情的樣子,傅司辰還應她,就忍不住要訓道訓道了,她抱起圓圓,說道:“哪那麽矯情,剛才吃飯的時候,你還用手拿雞腿了。”
“吃個雞腿補補呀,哎呀媽媽你放開我,我要爸爸抱。”
“不行,爲什麽不要媽媽抱?”吃醋了懂不懂?
圓圓仰起小小的腦袋,一本正經地解釋道:“爸爸可以舉高高,爸爸可以騎馬馬,爸爸可以蕩秋千,爸爸可以滑滑梯,爸爸還能轉圈圈。”
夏雨潤都愣住了,傅司辰越聽越高興,直接起身接過了女兒,讓她騎到自己的脖子上,“走,爸爸還能講故事,圓圓該睡覺了。”
“好耶,爸爸,我想聽《咪咪尿床了》的故事。”
“又咪咪尿床,每天都講,聽不膩嗎?”
“我喜歡。”
“行,圓圓喜歡爸爸就講。”
夏雨潤早已石化,爸爸的家庭地位超越一切啊,這合理嗎?
兒童房裏,傅司辰正在給女兒講故事,她走到門邊往裏面一瞧,圓圓一邊抱着奶瓶喝奶一邊聽故事,兩隻小腳丫還搭在爸爸的肚子上,她唯有歎氣了。
傅司辰聽到聲音,故事沒停,回過頭朝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指指女兒,用唇語說了一句:“她迷糊了,馬上睡着。”
她也啞着聲音說道:“那我先去洗澡。”
“去吧。”
溫涼的水沖刷在身上,洗去了全身的汗水,也洗去了一身的疲憊,直到今天,夏雨潤還不覺得眼前的一切是真實存在的。
仿佛一夜之間,她從一朵浮萍變成了福窩裏的女人,有丈夫,有孩子,還有爹媽,她從一無所有變成了人人羨慕的豪門太太。
這一切,是真的嗎?
三年前的那場變故,她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曆曆在目,那個男人,是否真如夏可望所說的,是個牛郎?
傅司辰對她真的很好,倘若有一天他們的關系公開,而她的遭遇又被人挖掘,這對傅司辰而言影響可不止一點點,這讓她怎麽過意得去?
想了很多,終究隻是徒勞,她關停了花灑,也就不再去想三年前的那件事了。
她穿上了一件吊帶睡裙,淺粉的顔色,絲質光感的材質,貼着皮膚既絲滑又冰涼。
她對着鏡子吹頭發,鏡子裏的她還是少女的容顔,大概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吧,臉頰上呈現出淡淡的粉色,白裏透紅,櫻桃小唇也是嬌豔欲滴,露在外面的肩頸肌膚,羊脂玉一般,還是粉蜜色的。
正當她在撩着頭發吹的時候,傅司辰出現在衛生間的門口,見狀,别說雙腿了,眼睛都挪不開。
“圓圓睡了?”
“嗯,”他情緒高亢,不過隐藏得很好,“我幫你吹頭發吧。”
“哦,好,謝謝。”
傅司辰站到她的身後,舉着吹風機仔細地幫她吹着,她的頭發又細又軟,手指梳過去,還很順滑,他的眼神飄忽不定,看着她的頭發,看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鎖骨,還要看着睡裙裏面那妙曼的身姿。
“好了,幹了。”他放下吹風機,噪音結束之後,這個不大的私密空間裏針落可聞,隻剩下兩人刻意保持平緩的呼吸聲。
那一刻,本能反應,傅司辰覺得口幹舌燥的,傻兮兮地說道:“圓圓身邊沒人,快去陪她吧。”
蠢貨,你在說什麽!!!
就連夏雨潤都覺得詫異,反問道:“真的要我去陪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