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絕塵低沉的略帶沙啞的聲音應道,“好”,但卻沒有任何動作,仍舊緊緊的抱着白洛。
白洛無奈瞥眉,小聲嘀唸:“你這是喝了多少酒?不是千杯不醉嗎?怎麽現在醉的不省人事?”
白洛耐着性子哄着玉絕塵,“小塵塵,先松開我?”玉絕塵的手緩緩松開,白洛見狀,瞬間松了口氣,正準備離開給他倒水,誰知玉絕塵的手又突然收緊。
他從白洛背後抱着她,突然坐起身,白洛正好坐在他腿上,整個人靠在他懷中。
玉絕塵的下巴抵在白洛肩膀,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白洛耳邊道:“洛兒,别走。”
白洛瞥眉,應聲:“我不走,我去給你倒杯水。”
玉絕塵喉嚨有些幹啞,聽到白洛的話,他湊到白洛耳邊,熾熱的口氣噴灑在她的耳根處,“好,我等着洛兒。”
說完,玉絕塵緩緩松手。熾熱的眸子緊盯着白洛嬌小的子。
白洛沒想到,玉絕塵醉酒後竟然會有如此惑人的一面,就連說話,也比平日裏不正經的時候還要勾人心弦。
心中一緊,急忙從玉絕塵懷裏掙開來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給他。玉絕塵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薄唇微揚,緩緩開口:
“洛兒喂我。”
白洛爽快的答應,兩步上前,一隻手扶着他,一隻手将水杯送到玉絕塵嘴邊,提醒他,“小塵塵,可以喝了。”
玉絕塵眸底盡是寵溺的笑容,他湊到白洛耳邊,邪魅的聲音解釋:
“我說的不是這種喂水方式。”
白洛怔了片刻,好奇的看向玉絕塵,難道他還想學東方上次那樣?做根竹管不成?東方那次是在東方朔那裏受了傷隻能這麽喝!
正在出神,白洛手裏的水杯不知何時到了自己嘴邊。
她還未反應過來,在玉絕塵的動作下,杯中的水已經送進她的口中。接着,冰涼的唇瓣貼在了她的嘴巴。
白洛瞪大雙眼看着面前那張俊美妖孽的面容。
隻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男人霸道的撬開,而她口中的水全都渡了過去。玉絕塵覺得不滿,攪了一番這才緩緩離開她的唇。低沉的聲音提醒:“我要的是,這種。”
白洛聽到男人如此魅惑的聲音,感覺到他不太對勁,渾身一個機靈,急忙掙開玉絕塵,與他保持一步的距離,警惕的盯着他,對他道:
“小塵塵,你喝醉了,快躺下休息。”
玉絕塵輕笑一聲,将白洛抓了回來,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不等白洛起身,男人欺身而下。
修長的腿抵在白洛雙腿間,“醉沒醉,我心裏清楚。”話音落,玉絕塵頓了片刻,目光清凜的看着白洛,一臉認真的對她說道:
“洛兒,我該拿你如何是好?隻是短暫的分開,我竟然想你想的如此煩躁不安。本想借酒消愁,誰知,卻越發的清醒。”
白洛盯着面前那張俊冷的臉,眼珠子轉了轉,笑道:“所以,你喝了這麽多酒是因爲我去了娘房間?”
白洛覺得現在的玉絕塵就像個孩子。别的孩子都是離不開娘親,而這個男人,卻是離不開媳婦兒!
玉絕塵對白洛微微點頭應道:“算是,也不算。”
白洛不解,玉絕塵一隻手勾住白洛的脖頸,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胸膛,而他則平躺在床上。
兩人緊密的貼在一起,隻聽玉絕塵說道:“方才看不到你,心中有些煩悶,所以我便想着出去走走,正好看到皓月在溪邊。”
白洛好奇的問:“這跟東方有什麽關系?”
玉絕塵笑:“傻丫頭,皓月怕是還在因爲東方朔的死想不通。所以我便幫他一把。”
白洛聽了玉絕塵的話,突然想明白了似的,恍然大悟,忍不住給了玉絕塵一記冷眼:“可是你也不能打的這麽狠,東方這次被你打的傷不輕。他前幾日受的傷才剛剛好。”
“他是神醫。”
好吧,既然小塵塵都這麽說了,白洛覺得自己說再多,這個男人會誤以爲自己對東方皓月的關心太多。
回過神,白洛一臉認真地看着玉絕塵,見他沒事,松了口氣,對他道:“那你早點睡。”
說完,便準備起身。
剛爬起來,就被玉絕塵一把勾住,帶進懷中。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問道:“洛兒這是要去哪?”
“去陪娘親啊!今晚我答應娘親要陪她一起休息的。”
玉絕塵刮了刮白洛的鼻尖,“皓月受了傷,娘要照顧他。洛兒今晚就乖乖陪我睡覺。”
白洛還未反應過來,便被玉絕塵的“魔抓”帶進懷中,床帳落下,白洛尖叫聲傳來,“玉絕塵,你混蛋!”
“洛兒小聲點,娘在外面。”
“不準親那兒!”
“洛兒乖,就親一口。”此時,東方皓月悲催的趴在床上,他背對着東方依然,聽到方才白洛罵玉絕塵混蛋的話,對東方依然道:“姑姑,師兄欺負完我現在又欺負師嫂去了。要不你去幫幫師嫂?
”
東方依然根本聽不到東方皓月的話,也沒有看他的嘴是否動了,她很認真的在爲東方皓月後背擦拭膏藥。
東方皓月這才想起來姑姑聽不見的事情,他眉頭緊蹙在一起,頓了頓,轉身看着東方依然。
東方依然手裏的藥膏險些被東方皓月打翻。她好奇的看着他問道:“皓月,怎麽了?”東方皓月又解釋了一遍,東方依然好歹是過來人,聽了東方皓月的話,忍不住掩嘴笑道:“傻孩子,人家夫妻兩個小吵小鬧的,你跟着瞎起哄什麽?你身上有傷,乖乖休息
。明天還要去帝京呢。”
東方皓月一臉嚴肅的問:“姑姑,師嫂她真的沒事?”
“塵兒對洛兒怎麽樣,你難道還不清楚?洛兒可是塵兒的命!他怎麽舍得欺負她?或許,再過上一年你就能當叔叔了。”東方皓月眉頭微擰,似乎聽懂了東方依然的意思,最後撇了撇嘴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