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爲什麽他會突然出現在眉山宗,并且執意要認他做徒弟,這些,玉絕塵都想不明白。深邃的紫眸盯着清風看着。清風見狀,急忙道:“别這麽看着爲師,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再說了,你身上這毒,不進中南山,永遠都解不了的。”玉絕塵不明白清風說的
意思,清風買了個關子直接起身往白洛那邊走去,似乎沒有要跟玉絕塵說的意思。
“爲師去找那丫頭聊天去。你這個悶葫蘆,爲師不喜歡跟你聊天。”
玉絕塵嘴角微微抽搐,他就這麽難相處?
白洛和沁兒摘了很多野果子朝這邊走來,清風見狀,急忙上前提醒兩人,“你們趕緊将這些果子扔了。”
白洛看着清風,問道:“爲什麽?”
“這裏常年四季都是毒障,這裏的草木都是在毒障中生長出來的,果子自然帶有劇毒,吃了,會出問題的。”
白洛無語凝住,合着,她們摘了這麽久,都白摘了?
清風見小丫頭不樂意了,撫着長須笑道:“别生氣,一會兒帶你們去摘仙果吃。”
白洛給了清風一記白眼,“仙果?老頭,你以爲這是在天宮呢?還仙果。”
清風語塞。
“你這丫頭,怎麽跟那小子一個德行,走了走了,老夫不給你們這群小娃娃計較。”
一群人,歇了一會兒,又繼續趕路。
夢邑宗,玉子枭抱着一大堆衣服來到山上,進了山洞的時候,詹青竹身上還是裹着他的長袍。
玉子枭站在洞口怔了片刻,将衣服抱了進去遞給詹青竹,“這是我娘年輕時候的衣裳,你先穿上。一會我帶你去買衣服。”
詹青竹嬌羞的低着頭,看着懷裏朱紅色的喜服,爲何,子枭哥哥拿的是喜服?算了,既然子枭哥哥拿的穿就穿吧。
詹青竹便點頭應了一聲,隻是還沒有要動的意思,玉子枭見她發呆,提醒她,“你穿啊。”
詹青竹臉更紅了,雖然他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魚水之歡,可是現在讓他在子枭哥哥面前換衣裳,實在是羞人。喉嚨緊了緊,小聲道:“子枭哥哥,你能不能轉過身去。”
玉子枭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轉身,嘴角卻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詹青竹迅速換好衣裳。
“好了,子枭哥哥。”
玉子枭緩緩轉身,詹青竹一襲朱紅色喜服,嬌小的身材被勾勒的凹凸有緻,精緻的臉蛋因爲方才激烈過後,變得潮紅,一雙明媚清澈的眼睛靈動異常。
玉子枭就這麽呆呆的盯着面前的人兒,喉結滾動,眸底滿是驚豔,心道:“好美。”
詹青竹别過臉像個小女人一般,對玉子枭道:“子枭哥哥,我好了。”
玉子枭猛地回過神,上前拉着詹青竹的手,深情的望着她,低沉的聲音問道:“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你想好了,願意跟着我?”詹青竹點頭,“我願意,子枭哥哥,不論你變成什麽樣,我都願意陪着你,跟着你。你若是沒錢,我有,我來夢邑宗的時候,将我爹剛納的小妾的嫁妝全都運過來了。就在
你隔壁的山洞,我可以養你。”
玉子枭聽了詹青竹的話,半晌沒有反映過來。
這丫頭說什麽?她将他爹小妾的嫁妝給偷過來了?還藏在了他隔壁的山洞?他怎麽不知道?
震驚的看着詹青竹,詹青竹咬着下唇,小聲支吾,“就是前兩日,我趁着你下山,命人運上來的。”
玉子枭沒想到,這丫頭竟然能做出這話總是情來。
心裏有驚訝,有喜悅。
他沒想到,詹青竹對他的感情竟如此執着。一把将詹青竹拽進懷裏緊緊地摟着她,在她耳邊道:“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強大,不會給你養我的機會。以後,我養你!”
詹青竹喉嚨哽咽的難受,眼淚順着臉頰落下,兩年了,她終于等到子枭哥哥跟她說這些話了。
委屈的靠在玉子枭懷裏哭了起來。
玉子枭想到外面母親還在等着,帶着詹青竹出了山洞。
兩人剛出山洞,一個女子的身影落入詹青竹眼中。
女子緩緩轉身,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詹青竹怔住,玉子枭轉眼看着她,小聲道:“可以叫娘了。”
詹青竹看到沐紫月的時候,眼裏一抹驚喜閃過,心中一緊,擡眼,定睛望着玉子枭,“子枭哥哥?”
玉子枭在詹青竹耳邊小聲道:“都要做我的妻子了,還不叫一聲娘?”
詹青竹聽了玉子枭的話,突然擡眼,一臉開心的撲進沐紫月懷中,大喊了一聲:“娘!”
玉子枭怔住,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丫頭不是挺矜持的嗎?怎麽突然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還有,她和娘好像是頭一次見啊,怎麽兩個人看起來比和他感情還好?
沐紫月也是一臉激動的抱着詹青竹,兩人一個叫着娘,一個答應的,開心不已。片刻後,詹青竹松開沐紫月,努了努嘴撒嬌道:“娘,子枭哥哥他欺負我。”
沐紫月瞪了一眼玉子枭,轉眼安慰詹青竹,“青竹别怕,以後有娘爲你撐腰,他敢欺負你,娘将他趕出去。”
玉子枭無語,劇情不該是這樣的啊?
怎麽和他想的不太一樣?
他怎麽有一種自己被坑了還找不出挖坑的人是誰的錯覺?
回過神,看向沐紫月和詹青竹,玉子枭好奇的問:“青竹,娘,你們?”
詹青竹對玉子枭吐了吐舌,“嘿嘿,我和娘早就見過面啦。”
沐紫月掩嘴一笑,蓋不住的喜悅,“你這混小子,惹了人家姑娘就躲在這裏享清閑。若不是青竹懂事,你就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玉子枭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就說,方才帶着娘來這裏的時候,娘連問都不問,一路上,比他還急。合着她早就猜出他要做什麽了?玉子枭莫名的有一種挫敗感,娘親和媳婦坑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