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哥哥我就不管你了。”
詹青竹耳畔溫熱的口氣噴灑,小心髒砰砰亂跳,她突然怔住,耳根頓時泛紅,不過想到玉子枭的話,又猶豫起來,若是她說願意,是不是子枭哥哥以後就不理她了?
想到此,詹青竹急忙搖頭,玉子枭會意,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轉眼看向淩玥,緩緩開口:“這丫頭不願意跟着你走。你何必強迫她?”
淩玥冰冷的視線落在詹青竹身上,不悅的問道:“青竹,你确定不過來?”
詹青竹擡眼,清澈的眸子對上淩玥的視線,堅定地回到:“大師兄,你放心吧,我跟着子枭哥哥不會有事的。”
淩玥拳頭緊了緊,周身泛起濃濃的殺意,他咬着牙低沉的聲音提醒:“這裏是林之境,他一個人怎麽能保護得了你?若是有猛獸出沒,你覺得,他能顧得上你麽?”
玉子枭不屑的瞥了一眼淩玥,漫不經心的道:“能不能顧得上,就不牢你操心了。”
說着,玉子枭拉着詹青竹的手腕,轉身準備離開。
淩玥見狀,給了身後的人一個眼神,衆人見狀,縱身一躍便堵住了玉子枭和詹青竹的去路。
淩玥冰冷的聲音傳來,“青竹,我再問你一句,你确定要跟着這個男人離開?”
詹青竹脊背一僵,緩緩回頭認真的應道:“大師兄,我會保護好我自己,若是真的出了事,回去我會跟爹爹交代,絕不會牽連你。”
淩玥陰厲的眸子看着詹青竹,咬着牙冷冷的命令道:“動手!”
所有人聽令,全都朝玉子枭攻了過去。
玉子枭嘴角揚起,攬着詹青竹在半空中來回躲閃,而淩玥的人則被玉子枭一個又一個打落在地。
詹青竹見狀,緊緊的抓着玉子枭的衣襟,小聲對他道:“子枭哥哥,你能不能下手輕點?”
畢竟那些都是她詹氏的弟子。
玉子枭邪魅一笑:“好,哥哥就手下留點情。”玉子枭突然發現,這丫頭還真是有意思,
淩玥站在原地擡眼看着半空中的兩個人,見他們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他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
他絕不能讓任何人破壞他的計劃!詹青竹隻能是他的女人!
想到此,淩玥縱身一躍,掌風凝聚着内力直接朝玉子枭臉上打去。
詹青竹察覺到那濃濃的殺氣,急聲道:“子枭哥哥小心。”
玉子枭自然發現了。因爲護着詹青竹,所以無暇與淩玥打鬥,他抱着詹青竹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冷笑一聲,直接帶着詹青竹進了迷霧林裏面。
淩玥看着兩人消失的背影,暗罵了一聲“該死!”
便命令其他弟子全都追了上去。這邊,白洛安靜的靠在玉絕塵肩膀上睡着,帝詩怡目光投向白洛,眼裏一抹異色閃過。她心中好奇,爲何白洛的毒還沒有徹底發作?明明方才在主持台上的時候,她看到
白洛臉色不太對勁的。
此時,白洛靈海中,無伢一臉苦惱的站在白洛面前輕撫着長須。
紅紅的身體已經恢複了許多,它蹲在一旁擡眼看着無伢,問道:“老頭,你爲什麽這麽盯着主人看?主人爲什麽不理我們?”
無伢那雙炯熱的眸子瞥了一眼紅紅,淡淡的道:“這丫頭中毒了。”
“什麽?中毒?”紅紅大聲喊到。
無伢給了紅紅一記白眼:“喊什麽?中毒了,幫她解毒就是!”
紅紅那顆懸着的心瞬間放松了下來。一臉擔憂的看着白洛,轉眼問無伢:“那你怎麽還不幫主人解毒呢?”
無伢想了想,看向紅紅淡淡開口:“這丫頭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藥,這可是七日生魅。”
紅紅歪着腦袋好奇不已,“什麽是七日生魅?”
“這是一種慢性媚藥,它無色無味,但隻要每日接觸吸入肺裏,七天後,藥性就會發作,中了此毒者,隻有兩種辦法。”
紅紅怔住,好奇的問:“那哪兩種辦法?”
“要麽忍着,最後忍不住爆體而亡。要麽找一個男人!”
紅紅驚住:“那你的意思就是主人要找一個男人才能解毒?你解不了嗎?”
“混賬,你個小畜生,老夫這把老骨頭了,能有那個本事?即便是有那個本事,老夫有那個膽子?”
紅紅雙眼突然變得越發的赤紅,它好像問錯話了。無玡懶得理會身旁的小畜生,眉頭緊促在一起,小聲嘀唸:
“這丫頭怕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說着,無伢來到白洛面前叫她:“丫頭?醒醒!”
白洛聽到有人喊她,艱難的睜開雙眼,眼前好不容易看到一片光,結果眼皮一沉,直接又閉上了雙眼。
她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是無伢,可就是睜不開雙眼,渾身越發的無力酸軟,體内有一股無名之火在緩緩燃燒,從腳心往上蹿。
無玡的聲音在白洛耳畔響起,“丫頭,你被人下了媚藥,這種媚藥無解,解藥隻能是男人。”
白洛聽到無玡的話,眉頭緊擰在一起,她嗓子越來越幹涸,心裏不知道将無玡罵了多少次。
此時,玉絕塵懷裏的小丫頭不安分的動了動,玉絕塵垂眸看着白洛,見她的臉蛋慢慢的變得通紅,他好奇不已,伸手朝她額頭探去,滾燙的溫度讓玉絕塵的心瞬間緊繃。
帝詩怡看到玉絕塵的表情,再瞥向白洛,眼裏一抹詭異的笑容閃過,她起身來到白洛面前,小聲對玉絕塵道:“玉公子,洛兒她怎麽了?好像生病了?”
玉絕塵沒有理會帝詩怡,帝詩怡見狀,心中竊喜,藥終于生效了!隻要白洛的毒發作,要想解毒,就必須依靠男人。這裏,除了帝氏這幾個兄弟,就剩下玉絕塵。玉絕塵與白洛現在可是師徒,便是白洛想要玉絕塵爲她解毒,怕是帝氏這
幾個兄弟爲了白洛的名聲,都不會同意。所以,能爲白洛解毒的,就隻有帝氏兄弟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