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仍舊是這麽的“讨厭。”回過神,白如煙點着帝鳳,一臉認真的對他道:“二公子,以前發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去記起,但是現在,我不想與你之間發生任何交集。昨夜的事情,到此爲止,請二公
子不要再跟着我,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帝鳳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白如煙的背影,最後又轉身回到了方才的客棧。店小二見剛走的客人又回來,以爲是客人忘帶東西,急忙上前問道:“公子,您這是?”
帝鳳坐在方才白如煙坐的那個位置,沉這一張臉對店小二道:“将你們家上等的好酒拿來!多拿一些。”
說完,直接扔了兩張銀票給店小二。
店小二看到銀票上面的數字,眼睛頓時亮了,他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應道:“好嘞,公子您稍等,小的這就給您拿酒。”轉眼便到了黃昏時分,白如煙逛了一整天,看着天邊的夕陽,想到與白洛的約定,便直接去了鐵匠鋪的方向找他們。她偶爾會回頭朝身後望去,确定并沒有人跟着她,這
才放心了下來。
白洛與玉絕塵此時已經趕去了鐵匠鋪,鐵匠見來人是玉絕塵,急忙是上前打了聲招呼,玉絕塵微微點了點頭,問道:“東西做好了?”
鐵匠應聲:“做好了,公子,你這次的暗器設計的實在是太奇妙了。”
白洛聽着兩人的對話,頓時來了興趣,她一臉期待的盯着鐵匠,“什麽暗器,快拿來我看看。”
鐵匠接收到玉絕塵的視線,迅速将那把暗器拿了個多來遞給白洛。
白洛看着那隻極小的像是戒指一般的東西,好奇不已。
她拿着它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名堂。
“小塵塵,這好像就是一隻普通的戒指呀。”
玉絕塵接過那隻戒指,将它戴在白洛手指上轉動了一圈,結果,一根及細的銀絲如箭一般從裏面蹿了出來,落在不遠處的柱子上。
白洛緊盯着那根珠子,隻見柱子中心竟然被銀絲穿透,留下一個比針眼還小的孔。
白洛眸光瞬間亮了。她擡眼看着玉絕塵滿臉羨慕。
她這個徒兒,怎麽能這麽聰明,怎麽厲害?
玉絕塵見白洛癡癡的盯着自己,很滿意她現在的表情。他垂眸看着白洛手指的戒指,對她道:“師父,它還可以這麽用。”
說着,又将戒指反轉了一圈,戒指上突然多了一個隐形刀刃。
白洛緊盯着那鋒利的刀刃,正欲碰觸它,結果玉絕塵壓低聲音提醒,“師父别動,它上面猝了劇毒。”
白洛急忙将手收回去。
戒指轉眼恢複原樣,白洛将它摘下來還給玉絕塵。玉絕塵挑眉,問道:“師父,你不喜歡它?”
白洛努了努嘴,能不喜歡嘛?可是這是小塵塵給他自己做的,她總不能奪人所愛吧!再說了,她已經拿了小塵塵的匕首,再拿走他的戒指,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所以,便對玉絕塵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恩恩,爲師不是很喜歡。小塵塵喜歡就好。”
玉絕塵眼裏一抹失落劃過,他設計這個,本來是想送給小丫頭,讓她高興一下的,方才明明看到她很喜歡它的,沒想到,她不喜歡。
玉絕塵的指腹在戒指上摩梭着。白洛見他表情不太對勁,好奇的問道:“小塵塵,你怎麽了?怎麽看起來不高興?”
玉絕塵回過神擡眼看向白洛搖了搖頭:“沒什麽,本來是想将它送給師父的,隻是師父既然不喜歡,那就~“
話還未說完,白洛突然一把将玉絕塵手裏的戒指奪走,滿臉欣喜的看着它,像是捧着稀世珍寶一般。
玉絕塵眉頭微擰,這丫頭是什麽意思?
白洛看也不看玉絕塵,緊盯着她的寶貝,說道:“小塵塵,你早說嘛!爲師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它。嘿嘿,就像你送爲師的那把匕首一般,很喜歡。”
玉絕塵眸光瞬間亮了。白洛将戒指迅速戴在自己手指,手在玉絕塵面前晃了晃,擡眼看着他沖他笑道:“好看吧?你這個臭小子,怎麽不早跟我說,害得我方才還因爲得不到它而失落了呢。現在
想想,你的手指必然戴不上去,戴在我手指又那麽合适。嘻嘻,小塵塵,爲師太愛你了。”
玉絕塵聽到白洛說愛他,心裏突然收緊,他深邃熾熱的鳳眸緊盯着白洛,很想再聽她說一遍,隻是他心裏清楚,這丫頭說的與他想的并非同一個意思。
最後收回視線,很滿足的對白洛道:“師父喜歡就好。”
拿了暗器,兩人看着天色也不早了,白洛看向玉絕塵道:“也不知姐姐和二師兄他們去哪了,怎麽還沒有過來。我們說好了在這裏碰面的。”
玉絕塵眸光微凜,“我們再等一會。”
白洛想到什麽圓圓的眼睛盯着玉絕塵問道:“小塵塵,你說姐姐會不會和二師兄一起去逛街了?”
玉絕塵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這些天與帝氏六兄弟之間的接觸不是很多,但依他對帝鳳的了解,和今日下山時,帝鳳的态度,他确定對白如煙有那種心思,也肯定帝鳳方才離開,多半是爲了追白如煙
。不過,他們到底是否去逛街了,他确實不知。白洛見玉絕塵搖頭,身子靠在柱子前,盯着前方歎了口氣,小聲嘀咕,“其實,二師兄就是看起來有些不正經罷了,但是二師兄人還是很不錯的。小時候,二師兄經常惹姐
姐生氣,還經常捉弄姐姐,但他卻不準其他人欺負姐姐。有時候我惹姐姐生氣了,二師兄都會兇我呢。”
想着兒時時光,白洛滿臉幸福。那時候,他們在一起,真的很開心,很幸福。慢慢長大了,都有了自己的事情要做,姐姐也有心思了,很少跟她談心事,她也經常不在眉山~他們再也回不去以前那般無憂無慮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