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就好。”
玉絕塵臉色瞬間冷漠,陰沉:“秦夫任這是何意?覺得本王的王妃比不上你家的女兒麽?”沈眉莊急忙搖頭,“沒有,臣婦沒有這個意思,舒兒她現在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太醫說她最多隻能撐半個月。王爺,臣婦求您高擡貴手,讓東方先生跟臣婦回
去秦将軍府救救我的女兒吧。”
說着,便痛哭了起來,那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打濕了整個面頰。玉絕塵聽了沈眉莊的話,頓了片刻,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秦夫人,你可知,本王的愛妃比任何人的性命都爲重要!你和你的女兒卻投毒給她!好在她平安無事,否
則,你以爲你們秦将軍府的人今日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同本王說這麽多廢話!”秦項羽又徘腹自己的夫人不會說話,急聲道:“王爺,我夫人她不會說話,還請王爺不要與她計較。王妃的身體自然重要,老臣懇請王爺,待東方神醫爲王妃醫過後,能讓
東方神醫抽些時間,随老臣去秦将軍府一趟,替舒兒看看,老臣一定不忘王爺今日之恩,日後,隻要王爺用得上老臣,老臣定當義不容辭!”
玉絕塵等到自己想要聽的話,緩緩起身,“秦将軍愛女心切,本王也不是一個冷血又不講理的人。既然如此,來人!”
“在”
“去看看東方皓月藥煮的如何了,若是煮好了,讓他來前殿随秦将軍一起去秦将軍府一趟。”
“是,王爺。”
玉絕塵就這麽淡定自若的離開,離開時,懶得看秦項羽那憋屈的臉。
秦項羽看着玉絕塵的身影消失在眸底,一口氣沒上來,直接癱坐在座椅上。見四處無人,他手指顫抖的指着大殿門口的方向對沈眉莊道:“你看看他,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爲難!他這是讓我們第一時間進了府,故意在這裏耗着,讓我們等這麽久。在外面,别人恐怕會說他賢王仗勢欺人,他将我們請進來,誰又能想到他這麽爲難我們!老夫這麽多年了,還從未受過如此怨氣!你們這兩個不争氣的蠢東西!氣死老夫了
!”
沈眉莊吸了吸鼻子,縮着身子小聲安慰道:“老爺,您别氣,好歹,賢王算是答應了讓東方神醫爲咱們家舒兒醫治。舒兒有救了!”
“都是你們不成器!”
秦項羽又責備了沈眉莊一句。
沈眉莊心裏也不舒服,見秦項羽如此,也不好再多說。
禍,确實是她和女兒闖下的,她無顔與秦項羽頂嘴。
就這樣,秦項羽最後又等了一個時辰,這才等到了東方皓月,帶着東方皓月離開了賢王府。
白洛喝了東方皓月的藥,已經被奶娘哄睡,玉絕塵則去了尚幽殿書房處理事務,燭光照在男人那棱角分明的臉上,美的如同一幅畫一般。玉絕塵處理完所有折子,他掃了一眼書架上的那些書籍,最後視線落在《一歲嬰兒成長過程》那本書上,這些都是他命人去搜集的。畢竟,以後要照顧洛兒用。看着那本
書,眉頭微蹙,最後将它拿起來,認真的看着。
時候已經不早了,玉絕塵似乎在等人。直到戌時,徐朗的身影出現在書房門口。
敲門聲傳來,玉絕塵冷聲提醒徐朗進來。徐朗因爲白天任務失敗,回來王府後,并沒有先來這裏彙報情況,而是直接去了後堂領罰,受了罰才去的玉絕塵的書房。
高大的身形矗立在玉絕塵面前,眉頭微擰,哪裏有被責罰過的樣子。
後背的鞭傷火辣辣的疼,徐朗生生忍着沒有吭一聲。他偷瞄了一眼面前冷漠的男人,猶豫了片刻,最後選擇沉默。玉絕塵連瞥都沒有瞥徐朗一眼,他的視線一直落在那本育兒書上,正看到三個月的孩子會慢慢學着擡頭和翻身。玉絕塵看到這兒,似乎來了興趣,腦海裏畫補着他的小東
西擡頭和翻身的模樣。想到那肉呼呼的小身子努力翻身,擡頭對他笑的模樣,玉絕塵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
徐朗已經石化,主子這是又在笑?主子如此沉穩淡定冷漠的人,竟然真的會笑了!
眼睛眨了眨,确定玉絕塵确實是在笑,徐朗心中莫名激動,主子拿的這是什麽書?如此厲害?
偷瞄了一眼玉絕塵手中的書籍,看到上面寫着的字時,徐朗努力憋着讓自己的表情正常一點。
玉絕塵因爲看的太過投入,險些忘了面前徐朗還在,片刻後,他将書合上,放在一旁,深邃的鳳眸瞥了一眼徐朗,淡淡開口:“說吧,怎麽回事。”
冷漠的表情再次出現,徐朗一度以爲自己方才看花眼了!王爺這變臉,真快!
徐朗垂頭,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應道:“屬下将人跟丢了。”
“在哪裏跟丢的?”
“花鋪。”
玉絕塵臉色冷了下來,“說具體!”
徐朗委屈的說完,包括自己被一個瘋女人纏上的事情。
玉絕塵聽了徐朗的話,冷冷的問:“她們回來了?”
“回來了,那個瘋女人鬧完,屬下看着她們從花鋪走了出來,似乎兩人一直都在花鋪,沒有去其他地方。”
“查清楚纏着你的女子是什麽身份了?”
徐朗點頭應道:“查清楚了,是街上一家花樓的姑娘,在自醉居遇到一個公子,說是那公子給她賞銀讓她糾纏屬下。”
玉絕塵聽了徐朗的回答,沉思了片刻,淡淡的道:“看來,你跟蹤李茵茵的事情,應該是被人發現了!”徐朗愧疚,畢竟,跟在主子身邊這麽多年,他徐朗還從未失手過,每次主子派出去的任務,他都是完美的完成。沒想到,這次隻是跟蹤兩個女人,竟然被人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