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讓你再受任何傷害!不會再讓你難過流淚。洛兒,本王多想你快些長大~”
正在出神,敲門聲傳來。
玉絕塵眸底突然暗淡!他收好吊墜,起身走到門口,書房門打開,賢王府的守衛跪地,“王爺,秦将軍府的人求見!”
玉絕塵心中冷笑,秦項羽,你倒是真坐得住!熬了一夜,竟然到了現在才來找本王!
收斂鋒眸,玉絕塵對守衛冷冷的道:“讓他們在前殿等着!”
賢王府外,秦将軍府的馬車緩緩停靠在門口。秦項羽和他的夫人沈眉莊坐在馬車裏等着消息。
很快,府中那守衛疾步跑來,他站在馬車前拱手對秦項羽道:“秦将軍,我家王爺有請。”
秦項羽本以爲按照玉絕塵記仇的脾氣,至少會爲難他一下。沒想到,就這麽請他進去?這似乎不像是玉絕塵的作風!
也沒有多想,睨了一眼沈眉莊,攬着她的腰進了賢王府。
本不打算帶着沈眉莊過來,隻是礙于面子,若是真得求賢王,那還少不了讓女人家開口。
畢竟,他是個男人,還是夏臨國的将軍,低三下四的去賢王,他做不到。
而沈眉莊不同,她是女人,平日裏也很少出門,讓她拉下面子求情,也沒人會笑話她!便是笑話了,一個婦道人家,也無傷大雅。
沈眉莊因爲擔心女兒的傷勢,哪裏還記得顧及這些,便是要她磕頭求賢王,她也會義不容辭的去跪!
兩人一路跟着下人來到賢王府會賓殿,坐在大殿上耐心等着。
等了半個時辰也不見玉絕塵身影。
沈眉莊轉眼看着秦将軍,“老爺,你說,這賢王到底是什麽意思?請我們進來了,怎麽到現在還不來,我們這要等到什麽時候?”
秦項羽哪裏知道玉絕塵的心思?他眉頭緊促在一起,不耐煩的回到:“我怎麽知道,還不是因爲你愚蠢所緻!”
沈眉莊頓時不語,畢竟都是因爲自己和姐姐教唆舒兒,才會弄成現在這樣。她現在什麽都不求,隻想讓她的女兒早點醒過來。
隻是這麽苦等下去,她的心裏實在是憋得慌。
此時,大街上,李茵茵挽着單盈盈的手臂往花鋪的方向走去,兩人挑挑選選已經買了很多用度,最後一站,便是花鋪。而徐朗一直跟在兩人身後盯着。
與此同時,自醉居二樓,玉自清與玉凜坐在桌前品茶,兩人的位置剛好能看到街上的情景。
因爲知道賢王府的人這兩日會頻繁出府,所以便在這裏候着。
玉自清自顧自的喝茶,玉凜瞥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忙拍了拍玉自清的手臂,“四哥快看,賢王身邊的暗衛徐朗。”
玉自清手中的茶杯頓了頓,薄唇微抿,淡眸輕瞥,“徐朗?他一個人?”
玉凜認真的觀察了片刻,搖頭,“好像不是,他似乎在跟着前面那兩位姑娘。”
瞧見不遠處兩個女子穿着同樣的衣裳,玉凜皺眉,“這服侍,應該是賢王府的丫鬟!”
說完,玉自清冷冷的道:“當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四哥,你什麽意思?”
“你去想辦法拖住徐朗,本王去找李茵茵。”
玉凜聽了玉自清的話,瞬間恍然大悟。
李茵茵和單盈盈進了花鋪,徐朗站在花鋪對面的胭脂鋪外守着。
突然,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她滿臉驚恐的朝徐朗這邊跑來,時而回頭望去,似是被人追殺一般。
徐朗見女子撲了過來,身影一閃,躲開了女子,那女子撲了個空,整個人狼狽的倒在地上。徐朗并未理會那女子。
女子見狀,回頭擡眼看着徐朗,“公子,求你救救奴家。”
徐朗擰眉,賢王府有規矩,閑事不能管!也不準管。所以,徐朗對于女子的哀求無動于衷。
女子瞥了一眼遠處酒樓二樓窗戶口的方向,最後咬了咬牙,突然上前抱着徐朗的腿大喊:“非禮呀,非禮啦!”
女子的叫聲成功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花鋪與胭脂鋪平日裏客人就多,大家聽到突然有人喊非禮,全都放下手中的東西出來看熱鬧。
已經挑好花的單盈盈和李茵茵也出來湊熱鬧。
單盈盈踮起腳往人群中望去,“沒想到,大白天的竟然有人做如此粗鄙無恥之事,這種人,就該抓住吊打一頓!”
李茵茵附和一聲,“是啊,這種人當真無恥。”
單盈盈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裏面的情況,有些心急,她對李茵茵道:“我進去看看。你在這裏等我。”
李茵茵應了一聲,看着單盈盈擠進人群中。
單盈盈剛進去,李茵茵手腕突然一緊,被一隻冰冷的手掌抓住,李茵茵吓了一大跳,正欲喊人,嘴巴被人捂住,連拉帶拖的進了花鋪。
花鋪三樓是供客人歇息的地方,很雅緻也很幽靜。
李茵茵被人拉着上了三樓,兩人進了雅間,這才被人松開。
李茵茵突然大聲吼:“來~”
話還未說出口,便又被堵住了嘴巴。
李茵茵怔住,心中緊張不已,她看着面前的人,眼珠子轉了轉。這個男人好生俊朗,隻是眸底卻帶着幾分陰郁。這張面孔似曾相識一般~
正在出神,玉自清開口:“李茵茵,北海國二皇子!”
李茵茵怔住,眨了眨眼表示自己清楚了。
玉自清将李茵茵松開,李茵茵大口大口的呼吸,片刻後擡眼看着玉自清,“你是誰?爲何知道二皇子。”
“本王是夏臨國的四皇子,玉自清。”
李茵茵怔住,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原來她是玉自清,怪不得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他眉宇之間與玉絕塵倒是有幾分相似。
回過神對玉自清道:“四皇子找我不知道所謂何事?”她更想知道,爲何玉自清知道她與蕭敬崇之間的事情。因爲皇帝抄了李府滿門,李茵茵對姓玉的都沒有好感。又加之與玉絕塵有些神似,所以便對玉自清多了幾分警惕和
敵意。
而李茵茵的表現,玉自清倒是挺滿意的。
她對自己越戒備和憤恨,那就說明,她對玉絕塵的恨意越濃,一個被仇恨沖昏頭腦的女人,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女人。玉自清走到桌前,示意李茵茵坐下,李茵茵也不客氣,絲毫沒有将玉自清放在眼中,她朝玉自清對面的椅子坐下,那雙清亮的眼睛看着他,等着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