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你也配做這夏臨國的太後!”玉絕塵話還未說完,沈媚芯急聲喊道:“毒害賢王妃的事情哀家不知,這不是哀家做的,哀家不認!玉絕塵,你不能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哀家頭上。是,是哀家教舒兒爲你下
了藥,那隻是因爲哀家疼愛舒兒,見她自小仰慕你,所以才會出此下策,但那藥并不是毒藥。”
沈媚芯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既然玉絕塵說毒害他,他能看在子枭的面子上放過她,那她便承認。至少還能活着。隻要能活下來,她便能保護好她的枭兒。
玉絕塵寒眸微凜,薄唇輕啓,“是不是你做的,本王自會查清楚!沈媚芯,你能活着,那是本王仁慈,願意留你性命。若是你想死,本王絕不會留你到明日!”
沈媚芯吓得癱坐在地,渾身沒有一絲力氣,臉色慘白如紙,額間大汗淋漓。餘光瞥到那躺在地上已經變得僵硬的桂嬷嬷,沈媚芯喉嚨一緊,目光呆滞的看着腳下。
玉絕塵離開的時候,冷冷的命令:“将太後送去寒清宮禮佛!任何人不得打攪!”
沈媚芯聽到玉絕塵的話,整顆心瞬間跌落谷底,寒清宮~那是那些被廢的嫔妃們待的冷宮!玉絕塵,他竟然命人将她送去那裏!他憑什麽?
緩緩擡眼,沖玉絕塵吼道:“玉絕塵,你别忘了,哀家可是這夏臨國的太後,哀家是皇帝的親生母親,你無權将哀家關進冷宮。”玉絕塵本已經轉身起步離開,因爲沈媚芯的話,卻止步回頭,他表情冷漠,緩緩開口,“本王倒是忘了~若本王要回這皇位,那麽,你也最多不過是個太妃!你覺得,本王
要如何罰你,還需要去請示子枭麽?”
玉絕塵話音落,便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沈媚芯腦袋一片混沌,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方才聽到了什麽。她呆了那一瞬,坐在地上苦笑,原來,今日壽辰,兒子送她的佛珠,竟然成了她去冷宮的信物。
沈媚芯對着玉絕塵離開的方向突然放聲大哭,“哈哈哈,玉絕塵,你會遭報應的,你會遭報應的!哀家詛咒你永遠都得不到自己心愛之人!”玉絕塵剛走到殿外,便聽到了沈媚芯撕心裂肺的吼叫聲,他臉色頓時便的不悅,冷冷的提醒,“将她的嘴給本王封了!若是本王再聽到她胡言亂語,拿你們的腦袋來見本王
!”
衆人淚牛滿面,太後,求放過~
異口同聲的應了一句:“是,王爺。”太後的壽辰以太後被送進冷宮而告終。看好戲的人也都離開,沈眉莊回府的途中收到消息,自己的女兒被賢王的人帶去了賢王府,洋洋得意的她以爲女兒成功了,一臉開
心的坐在馬車裏笑着。
這邊,玉子枭一個人呆在禦書房,頭疼的揉着眉心。他現在能做的,便是待在禦書房。隻要他不出面,皇兄定然不會殺了母後,但若他要出面,皇兄一定不會給母後一條生路。他太了解皇兄,也太了解母後,有他在,母後一定會管不住自己的嘴,胡言亂語
,到時候惹怒了皇兄,母後定然沒有好果子吃。
這次的事情,他的人也都查清楚,确實是母後一手策劃,所以玉子枭也無臉去找玉絕塵爲他母後求情。
德公公小心翼翼的對玉子枭道:“皇上,太後娘娘她,被賢王送進寒清宮了。”玉子枭像是一早就猜到一般,情緒沒有任何波動,他緩緩擡眼,“可有查出賢王的毒是否與太後有關?”他心中清楚,此事定然與母後脫不了幹系,但他卻期望有奇迹出現
,或許,給賢王妃投毒一事,真的與母後無關呢?
而德公公的回答确實,“這個老奴還沒有收到确切消息。”
說完,一臉愁容的看着玉子枭,等着他開口。
玉子枭煩躁的揮了揮手,“你先退下吧。”
德公公目光收緊,小聲說道:“皇上,奴才有一個辦法不知是否可行?”
“什麽辦法?”
德公公應道:“秦小姐。”
玉子枭眉頭微擰,“你說秦舒?”
德公公點頭應聲:“皇上應該知道,此事其實頭都到尾,都和秦小姐有關,太後娘娘并未做任何不利于賢王之事。這隻是秦小姐對賢王一時迷戀,才會如此。”玉子枭起身,在原地來回踱步,考慮了許久,終究狠不下心将秦舒推出去,最後揉了揉眉心,回頭看向德公公,“此事讓人盯着便好。賢王府那邊有什麽動靜,回來告訴朕
。”
“是,皇上。”
德公公剛轉過身,玉子枭又叫住了他,“等等,去命人準備一些用度送去寒清宮。”
德公公遲鈍了片刻,小聲回到:“賢王有令,任何人不得往寒清宮送任何用度。”
玉子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緩過神時,無奈皺眉,“退下去吧。”
德公公剛走,太後身邊的丫鬟匆忙跑來,剛好撞到了德公公身上。
尖細的嗓音帶着幾分不悅,冷冷的道:“你是哪宮的丫鬟,不長眼睛嗎!”
那丫鬟縮着腦袋,怯怯的道:“奴婢是,奴婢是壽和宮的丫鬟。”
德公公聽了,态度瞬間好了不少,他清了清嗓子,笑着問道:“原來是壽和宮的妹妹啊,不知妹妹來皇上這兒有何事?”
“是太後她,她突然瘋了。”
德公公心一沉,臉色瞬間變得嚴肅,他壓低聲音提醒,“你在這裏等着,雜家這就去禀告皇上。”
玉子枭剛緩了口氣,便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他雙手撐着眉心,頭也不擡的冷冷的問道:“什麽事。”
德公公喘着粗氣朝這邊跑來,玉子枭猛地擡眼,見是德公公,冷聲問:“阿德,你怎麽又回來了!”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什麽事如此慌張?”難道是母後出事了?
“壽和宮的丫鬟過來,說是太後娘娘她,她~”“母後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