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性命便會不保。”
白洛以爲茵茵突然捂着她的嘴巴是因爲她解釋的這般,所以便不與她計較,也沒有哭出聲。但她仍舊能感受到茵茵身上那股淡淡的殺氣。後來也不知怎麽的,茵茵抱着她去了屏風後,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被放在浴桶中。但她能确定的是,在下浴桶的前一秒,
她隐約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而茵茵的表情也從方才的冷漠變得柔和。所以,便有了現在這般,和諧的沐浴。白洛咯咯咯的笑着,玩着。而茵茵盯着那個浴桶,幾次都想将懷裏的孩子直接壓進水底,這樣,她們李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的仇,也就報了一半!都說賢王在乎這個小丫
頭,隻要她殺了這個小丫頭,是否,賢王會因爲痛失所愛而心痛?她想,一定會的吧!隻是每次看到小家夥對她露出天真的笑容,她便緊張害怕到下不去手。殺李府的人是玉絕塵,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可是這個孩子是玉絕塵的軟肋,外面傳言他對這個孩子
寵溺無度,隻要殺了這個孩子,至少能讓玉絕塵痛苦一輩子!
想到此,茵茵的心便又堅定了幾分。隻是,在她下定決心欲動手時,一股寒冷的氣息襲來,伴随着冷漠的聲音,“你在做什麽!”
茵茵脊背一僵,猛地轉身,還未開口,便被玉絕塵的掌風帶了出去,而白洛也從她手中掙開,直接往浴桶中落去。
茵茵整個人砸在屏風上,随着屏風一起倒在地上。
而屏風倒下的那一瞬間,玉絕塵一個閃身便來到浴桶前,順手接住了白洛,男人的外衣随即從身上落下,将白洛白皙的身子緊緊的裹着。
白洛此時已經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的怔住。
她圓圓的眼睛盯着四周,最後視線落在玉絕塵臉上。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多了幾分狠厲,沒有一絲表情。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茵茵面前,眉頭微微挑起,不怒自威。
茵茵吓得喉嚨一緊,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跪在玉絕塵腳下不停的磕頭,“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玉絕塵冷眼看着茵茵,眸底一抹異色閃過,果然是今日在刑場上看到的那個女人!茵茵脖子往後縮了縮,總感覺面前的男人似乎認出她了,可是又不确定,也不甘心,所以便縮着腦袋急忙解釋,“王爺,方才王妃的床濕了,奶娘讓奴婢過來照顧王妃,她
去處理那些濕了的被褥。奴婢見王妃的衣服都濕了,所以想着給王妃沐浴。”
玉絕塵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是麽?”
茵茵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是,奴婢所說句句屬實,絕無半句謊言。”
白洛安靜的躺在玉絕塵懷中,呆呆的看着茵茵,方才她明明感受到了茵茵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就在此時,玉絕塵突然冷冷的道:“擡起頭來!”
茵茵喉嚨一緊,整個人僵在原地。正在愣神,玉絕塵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本王命你擡起頭來。”
茵茵緩緩擡頭,那雙清亮的眼睛對上玉絕塵冰冷的視線,她瞳孔收緊,因爲緊張,渾身都在不停地哆嗦。
玉絕塵看到茵茵的模樣時,眸底一抹異色閃過,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腦海中,轉瞬消失不見。最後他冷冷的道:“自己去找季管家領罰!”
茵茵喜極而泣,小雞啄米似的磕着頭謝恩,而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寝殿。白洛則安靜的躺在玉絕塵懷中,好奇的看着他那張俊美的側臉,爲何,方才這個男人看茵茵時的眼神那麽奇怪?就像是似曾相識的感覺?白洛想不明白,也懶得多想,隻
要她現在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長大就行,其他事情,都與她無關。
玉絕塵垂眸睨了一眼懷裏的小家夥,冷冷的道:“來人,備熱水!”
很快,丫鬟準備好了熱水,離開時,不忘關好寝殿門。
玉絕塵将白洛放在床上,他背對着白洛站在床前緩緩将自己的腰帶解了下來。
白洛瞪大眼珠子看着面前高大的身影,隻見他的衣裳一件一件從身上滑落,最後隻剩下一條亵褲。男神修長完美的線條落入眼中,白洛一時間看呆。他那健碩的身子,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光滑的脊背上,有幾道刺眼的疤痕,白洛想,許是他經常征戰沙場留下的吧。
不過想想,這麽厲害的男人也會受傷~
圓圓的眼珠子緊盯着玉絕塵的後背,全然忘記了玉絕塵脫衣裳到底要做什麽。
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落進玉絕塵懷中。
白洛大驚。“哇嗚”的大哭了起來,小手試圖去抓玉絕塵的衣襟處,隻是,男人光滑的胸膛,哪裏有一絲遮擋物?白洛小手摸上去,硬邦邦的,很有彈性,她的心跳竟然漏跳一拍。喉
嚨一緊,哭聲又戛然而止。
她警惕的盯着眼前那張俊冷的臉。玉絕塵淡淡開口:“害怕本王?”
白洛委屈的看着玉絕塵,雙眼突然變得通紅,眼眶裏晶瑩的淚水打轉。
她的小嘴巴微微抿着,整個人的表情回答了玉絕塵的話。
玉絕塵頓時不樂意了,眼神也瞬間黯淡了下來,“害怕本王什麽?”
白洛心中徘腹,“害怕你真的戀童癖,虐待人家!嘤嘤嘤。”玉絕塵看着白洛那好笑的表情,俊冷的容顔又瞬間柔和了一些。他将白洛放在一旁的嬰兒床裏,緩緩俯身在她額頭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薄唇輕啓,“本王今日監斬,所以需
要沐浴。你乖乖在這裏玩,本王很快就好。”
白洛聽了玉絕塵的話,半晌沒有反應過來。沐浴?這個男人竟然當着她的面,洗澡?哇靠~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白洛心中一直提醒着自己。小手也試圖遮住自己的眼睛,隻是,當聽到男人下水的動靜時,白洛卻很不要臉的别過臉,視線對着玉絕塵的方向,光明正大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