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冷冷的道:“少廢話!解藥。”東方皓月急忙将解藥拿了出來遞給秋月,秋月給東方皓月嘴裏倒了一些,見沒什麽事,才扔給徐朗。徐朗急忙将解藥服下,很快那種感覺便消失。他對秋月開心的癡笑:“
秋月妹妹,我沒事了。”
秋月睨了一眼東方皓月剛好幹淨的俊臉,手起刀落,鮮血順着東方皓月臉頰落下。
“若是再戲耍我們,下次,你的臉就别想醫好了。”
東方皓月委屈的想回去找他師兄告狀!
看着秋月和徐朗離開的背影,捂着自己的臉,忍不住痛吟了一聲,“嘶~”這個女人,是不是女人了?下手這麽狠!
想到北黎那張冷漠的臉,東方皓月覺得,北黎那麽冷清,都沒有秋月這麽狠!
擔心自己的臉上留疤,急忙跑去别苑處理傷口。
翌日一早,白洛睜開眼便看到玉絕塵躺在自己身側,那雙深邃的鳳眸盯着自己。白洛怔住,他今日不上早朝?
玉絕塵見白洛盯着自己發呆,有些微微沙啞的聲音問道,
“醒了?”
白洛喉嚨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在回答玉絕塵一般。她的小手揉了揉模糊的雙眼,奶聲奶氣的嘤咛了一聲,雙腳将被子踢開,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玉絕塵緩緩起身,習慣性的将她身子托起,查看她身下的尿墊。
果然,方才還是幹的,現在就濕了一片。
無奈眸底一抹寵溺的笑意閃過,玉絕塵将白洛抱起,爲她換了身新的衣裳,便抱着她出了寝殿去找奶娘,奶娘将白洛抱走,玉絕塵則一直坐在院子裏等着。白洛此時窩在奶娘懷中開心的吃着香甜的奶,有時候吃的太急,會偶爾嗆住,奶娘每次都被白洛吓得臉色大變,焦急的拍打着白洛的後背,直到她打了個飽嗝,這才能松
口氣。
白洛許是一個人在賢王府裏太無聊了,所以有時候故意裝作被嗆奶的樣子,看着奶娘一臉焦急的爲她拍隔,心情也瞬間會好很多。
終于填飽了肚子,奶娘爲白洛擦幹淨小嘴巴,又檢查了一下她的尿墊,最後才放心的将白洛抱起往院子裏走去。
當白洛看到坐在院子裏的男人時,好奇不已,他怎麽還沒有去上早朝,難道今天不去嗎?
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側着臉看着玉絕塵,玉絕塵見奶娘将白洛抱來,緩緩起身,接過白洛,直接去了花園的方向。
賢王府的花園堪比皇宮裏的禦花園,建造面積極大,裏面各種奇花異草。
白洛遠遠的便能聞到那種淡淡的花香傳來,在玉絕塵懷裏也開始不安分起來。玉絕塵抱着她來到花園涼亭中坐下,片刻後,他垂眸睨了一眼懷裏格外活潑的小東西,淡淡開口,“再過幾日就是洛兒的滿月禮,洛兒喜歡什麽東西,本王命人爲你置辦?
”
白洛心中鄙視了玉絕塵一把,明知道人家不會說話,還這麽問。不過,因爲玉絕塵這麽問了,所以白洛很認真的想着,自己來這個世界竟然已經快一個月了。時間真的如流水一般飛逝,這一個月裏,她似乎除了吃,什麽都沒有學會。心中不禁歎了口氣,做人難,做孩子更難啊~翻身不會,爬不會,連坐也不會,想開口,連舌
頭都捋不直,人生竟然可以這麽悲催。還有那個老神棍,說什麽要去閉關,猴年馬月才能出來~
不過,滿月禮不應該是她娘親和爹爹給操辦嗎?玉絕塵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她白洛的滿月禮還要在賢王府過不成?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王爺!”
正在出神的白洛瞬間回過神,瞪大圓圓的眼珠子看向來人。
是徐朗!
白洛好奇的盯着徐朗,隻聽徐朗說道:“王爺,李府的人已經全部關押,皇上命人傳來口谕,說是大家都在等着您過去處理。”
玉絕塵怔了怔,淡淡的應聲,
“本王知道了。”
白洛圓圓的眼珠子轉了轉,這才明白了今天早晨爲什麽玉絕塵沒有去上早朝。
玉絕塵見徐朗還呆呆的站在原地,眉頭微挑,看向徐朗問道:“還有事?”
“王爺上次命屬下去爲太後找的壽禮已經找到。”
說着,徐朗拿出一個精緻的錦盒遞給玉絕塵,白洛看到那刻着金色雙鳳的錦盒頓時眼睛亮了,好漂亮的盒子!想着裏面裝着的東西,定然也價值不菲吧!玉絕塵睨了一眼那錦盒,這才突然想起來太後壽辰的事情,若是徐朗不提,他還真是忘得一幹二淨了,這幾日一直在籌備洛兒的滿月禮,所以其他事情,都沒有放在心上
。
緩緩伸手接過盒子,玉絕塵将盒子打開,裏面安靜的躺着一隻血紅色的老冰種紅翡翠手镯,白洛雙眼直直的盯着那紅玉手镯,那手镯就像是有一種魔力一般,吸引着她。
她小手落在微涼的玉镯上,突然五指朝玉镯抓去,緊緊地握在手中。
徐朗怔住,定睛看着白洛手裏的玉镯,王妃這是什麽意思?
玉絕塵見狀,看着白洛柔聲問道:“洛兒喜歡這個?”
白洛當然喜歡啦,這麽好看的東西,誰不喜歡?何況她還是個女孩子。這手镯又似乎與其他手镯不同,她隻是看了一眼,它就像是在召喚她一般,讓她欲罷不能。
玉絕塵見白洛愛不釋手的樣子,薄唇輕啓,“既然洛兒喜歡,就留下給洛兒玩。徐朗!”
徐朗半晌沒有反應過來,聽到玉絕塵的聲音,急忙應道:“是,王爺。”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了一句,“那太後的壽禮~”徐朗記得清楚,太後上個月似乎故意在主子面前提起這隻手镯的事情,再加上皇上那邊也求主子幫忙尋找,主子才答應爲太後尋得一隻一模一樣的。如今,王妃看上了,那太後那兒若是沒有同等級的東西替代,怕是太後會對主子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