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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五我陪您一起鬧,隻要您承擔得起這個後果二更

說親嗎?

楚相一陣恍惚,腦海裏月夜下那道聲音再次浮現。

“相爺,我是葉渺。”

要給她說親嗎?

有異色湧上眸底,楚相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覆住,教人看不清那眸中神色。

楚夫人見他不出聲,心裏咯噔一下。

“我隻是想着不管她進不進楚家門,能給她說門好親事總是好的,如果相爺不同意...”

楚相擡起眸子,神色已是清明。

他淡淡道:“後院的事,你看着辦就好。”

楚夫人心中一喜。

“那我等會去跟阿爹說一聲,若他老人家不反對,這事,我就着手進行了。”

楚相淡淡嗯了一聲。

“那相爺您再休息會,我去讓廚房給您準備早膳。”

——

葉渺陪着老楚相用完早膳,承諾胡信今日回來的時候,給他買些杏子回來之後出了門。

沈畢方那邊說找到了最初散布流言的那個人,她打算去看一看。

葉渺走後沒多久,楚夫人來了。

“媳婦給阿爹請安。”

“有心了。”老楚相道:“大夫交待,我的身體要靜養。以後你若有空,多些時間打理府上庶務,我這裏,便不用來了。”

楚夫人笑臉僵了僵,“媳婦明白的,若無事定不會随便打擾您老人家靜養。”

“你找我又有事?”老楚相問道。

一個又字,讓楚夫人想起了江鳕魚的事情。

冷着臉回去的宋國公,重傷躺在床上的宋嬷嬷,以及那一萬兩銀票。

她捏了捏手心,面上擠出笑容,“是關于葉小姐的。”

老楚相本來神情淡淡,聽到葉小姐三個字,眸中精光一閃而過。

“關于丫頭的什麽事?”

他的神色沒能逃過楚夫人的眼睛,楚夫人暗暗咬了咬腮幫子。

心裏又酸又恨。

“我瞧葉小姐年歲,比殇兒小不了兩歲,殇兒是男子,晚些成婚倒沒所謂。”

楚夫人道:“但葉小姐是女子,若再拖下去,隻怕說不到好人家。”

“所以媳婦想着,要不要給她說門親事?”

她看了眼老楚相的神色,謹慎道:“本來若能讓她先進門,再說親事更好些,但媳婦瞧她似乎對相府有什麽誤解,隻怕一時半會不會同意。”

“媳婦覺得,這事不如同時進行,一方面給她說親,一方面說服她接受相府,這樣兩不耽誤。”

“阿爹,您覺得如何?”

老楚相沉吟片刻。

他記得葉渺說過,京城不是她的家,她的家和情人,都在别處,所以總有一天,她會回到自己的家。

若不知道葉渺是他的孫女,他雖惋惜,也就惋惜罷了。

可現在知道了葉渺是他的孫女,他卻自私的,希望能将她留在京城。

半晌後,他道:“你想給丫頭說親的對象是哪家?”

這樣問,等于是默許了楚夫人給葉渺說親的請求。

可楚夫人卻半點沒有開心。

因爲老楚相的态度,分明是想插手那外室女的親事。

若她選的人他不看好,這親事便作罷。

可這京城,能讓老楚相看上的青年才俊,哪個不是身世顯赫?

要她給她說個身世顯赫的人家嗎?

楚夫人暗中冷笑一聲,面上卻不顯。

“阿爹,媳婦是打算辦場盛夏宴,邀請京城未婚的公子小姐們來聚一聚,到時候從中挑一挑,正好阿爹您也把把關。”

楚夫人頓了頓,婉轉道:“不過之前阿爹您在莊子裏不知道,上月二十五,太子舉辦的蹴鞠大賽上,葉小姐女扮男裝混在裏面,被人當場揭穿。”

“當時媳婦坐在看台,身邊夫人們對這種行爲,紛紛表示不滿,媳婦隻怕...”

“這你無需擔心。”老楚相道:“丫頭這個人,不能用世俗的言行标準來約束她、評價她,自有懂她欣賞她的人能匹配得上她。”

匹配得上她?說得好像一個外室女,多麽高不可攀似的,居然用匹配二字!

那她就瞪大眼好好瞧瞧,到底是何方神聖,會瞎了眼看上一個低賤的外室女!

楚夫人捏了捏手指,“阿爹說的是。媳婦瞧了瞧日子,十八那日不錯,阿爹您意下如何?”

“那就照你說的去辦。”

“媳婦知道了,阿爹您休息,媳婦告退了。”

——

楚玉珠一早聽到美人坊依然如前幾日一樣慘淡時,本來高興不已。

說實在,她隻是在其中做了點小小的手腳,沒料到反應會這麽大,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不過這對她來說當然是好事。

隻要看到葉渺倒黴,天天往外跑焦頭爛額,她就心情暢快。

可這興奮維持了不過一刻鍾,便被聽到的另一個消息沖淡了。

“阿娘要辦盛夏宴,爲那個外室女挑選夫婿?”楚玉珠不敢置信道。

因爲聲音拔高,本來清脆的聲音變得有幾分刺耳。

“回大小姐,剛才春香姐姐是這麽說的。”甜兒道。

“真是太過份了,阿娘怎麽能這麽做!?”

楚玉珠氣呼呼地站起來,“我去找阿娘!”

楚夫人正安排完十八盛夏宴的初步事宜,閉眼小憩時,楚玉珠沖了進來。

“阿娘~”她風一般跑過去倚在楚夫人身邊,“您爲什麽要給那外室女安排宴會,挑選夫婿?”

“是同意讓她進楚家的門了嗎?阿娘,女兒不要有一個這樣的外室女做庶姐!”

“放心吧。”楚夫人拍拍楚玉珠的手,“不會有你所想的事情發生的。”

“真的嗎?”楚玉珠一喜,“那您爲什麽要辦宴會?是阿爹的意思,還是祖父的意思?”

說完,她一咬唇,“是祖父的意思是不是?”

阿爹都不搭理那個外室女,肯定是祖父的意思!

氣死人了,祖父怎麽那麽偏心?

“不是你阿爹的意思,也不是你祖父的意思。”楚夫人道:“是我的意思。”

楚玉珠愕然道:“剛才阿娘不是說...”

“不想她進楚家門,最簡單的辦法,将她殺了、趕走或嫁了。”

說到殺了兩個字時,楚夫人神色如常,半點不覺得對于齊楚内宅女子來說,這是多麽驚世駭俗的話。

同樣的,楚玉珠也隻是稍微楞了一下,并不覺得有何不妥。

“若找人殺她,她功夫好,未必能成功,而且還有你祖父護着,機率更低。”

“若趕走,你祖父現在當她如珠似寶,若她不犯什麽大錯,想趕走萬萬不可能。”

楚夫人道:“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将她嫁了。”

“既表明了我大度的态度,又能趁機不讓她進楚家門,一舉兩得。”

“到時候時間一長,你祖父...仙去,誰還會記得她?”

“阿娘這一說,女兒便明白了。”楚玉珠氣鼓鼓道:“可要給她說門好親事,女兒不樂意!”

“誰跟你說是門好親事?”楚夫人溫柔的将她的頭發順到耳後。

“是不是好親事,得看是誰的女兒嫁過去。”

“若是我的女兒,自然是嫁到哪裏都得讓人供着,可若是那身份低微的外室女,再好的婚事,于她亦是毒藥。”

自古聯姻講究門當戶對,娘家勢大的,女兒嫁過去自然得寵着供着,勢弱的,就隻能任人搓圓捏扁。

而且高門大戶裏的髒髒事多的去了,表面看着好的,未必是真好,指不定是個大火坑。

“我怕她,不是那麽容易任人擺布的。”楚玉珠遲疑道。

“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兒家。”楚夫人微笑道:“這世上的女兒家,沒有哪個不想嫁個好人家。”

“隻要她有同樣的弱點,我就不怕拿捏不住她。”

——

已經過了幾天,美人坊門前依然是排着長隊等着退胭脂的客人。

如今有多慘,就說明當初有多火。

江之夏坐在對面茶樓二樓,從窗子裏往下看,忍不住啧啧出聲。

“之夏,看什麽呢?外面有什麽好看的?”

江大夫人順着的他的眼光向下看去,隻見下面排着長長的隊,也不知有什麽好看的。

“還說請我喝茶,陪我聊天。”她語帶抱怨道:“分明是我陪着你。”

江之夏連忙給江大夫人夾了塊點心,“阿娘對不住,兒子看到下面人多,一時走了一下神。”

“那美人坊胭脂出事的事情,你不是早知道了嗎?”江大夫人道:“難不成你想将它收購過來?”

“現在鬧得這麽大,若真收購過來,隻怕得花不少心思。而且那玉容坊...”

玉容坊與宋國公府有關,專做胭脂水粉生意。

若以前江氏商行有涉及這一塊便罷了,但江氏商行并沒有,倘若現在突然收購美人坊,難免讓玉容坊覺得有跟他們打對台的嫌疑。

“阿娘多慮了,兒子沒這個想法。”江之夏關上窗子,“阿娘,過兩天兒子帶您城外走走,好不好?”

江大夫人頓時笑容滿面,“你願意陪着我,那自然是好的,我隻怕會耽誤你商行的正經事。”

“阿娘您太小瞧您兒子我了,兒子就算天天不去商行,一樣能将商行打理得井井有條。”

兩母子正愉快地說笑着,樓梯口突然出現一群人。

這間茶樓雅間極少,江之夏帶江大夫人來是臨時起意,并未坐在雅間。

所以一眼便看到來人。

上來的一群人中,爲首的,正是夏大夫人。

江大夫人笑容淡了淡,正要站起身跟夏大夫人打招呼。

卻見夏大夫人眸光從她身上一掃而過,竟是視若不見。

她自然的将頭一扭,對着後面的夫人們道:“我突然想起街角新開了一家茶樓,要不咱們去那裏試試新?”

有夫人看到江大夫人,了然地笑笑,和身邊疑惑不解的夫人小聲說了聲,一行人便轉身下了樓。

江大夫人笑容凝固,身子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砰!

江之夏猛的站起來,臉色通紅。

江大夫人連忙拉住他,“坐下,之夏。”

江之夏握緊頭,隻覺一股熱血直沖頭頂。

太過份了!

他昨天才送了六萬兩銀子過去,今兒見到面,竟然當他們兩母子什麽似的,看了仿似沒看見。

江之夏氣得眼眶發熱。

瞧不起他便罷了,他姓江,是江氏商行的人。

可憑什麽瞧不起他娘,沒有他娘,他夏家能有今時今日?

嘩啦!

一陣夏日暖風吹進來,同時帶進來外面街市上喧鬧嘈雜的聲音。

原來江夫人将窗子打開了。

“之夏,消消氣,小事一樁,别放在心上。”

江大夫人嘴上如此安慰,放在桌下的另一隻手卻握得緊緊的。

她身爲夏家女兒,當初夏家有難,她自願嫁到江家讓夏家渡過難關,她心甘情願。

可她的兒子,有什麽錯?

江大夫人很想找人理論,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

她已是江家婦,是商戶人家的媳婦。

“之夏,阿娘沒事。”江大夫人露出笑容,“剛才說要帶阿娘出城去玩,你想好去哪裏了沒有,别到時候又放娘的鴿子。”

“阿娘說的哪裏話,兒子什麽時候放這您的鴿子?”

江之夏看向窗外,長長吐出一口悶氣,看到那似乎一直未移動過的長龍,眸光一閃。

“阿娘,兒子去洗一下手。”

“去吧,阿娘在這裏等你。”

江之夏離開後,喊來夥計,要了紙筆,寫了幾個字。

“給江氏商行的白大管事送去。”

“是,江少東家。”

——

在江之夏寫信的時候,葉渺進了美人坊。

繞開人頭湧湧退貨的客人,她直接上了二樓。

那裏,不隻有沈畢方,還有一位眼生的婦人,側身坐着。

模樣瞧着倒端正,衣裳質地也不錯,但若說大富大貴談不上,應該是家境有些富裕的人家。

這樣的一個人,能說動整個京城的夫人小姐們相信,美人坊的胭脂有問題?

葉渺有些懷疑。

“我就是用了你們的胭脂後,臉才出的事。”那婦人轉過頭,露出右邊臉頰。

“不信你們自己瞧。”她道。

“李夫人,您說有問題的那款胭脂,我們已經全部查過了,确定沒有任何問題。”

沈畢方道:“如果您不信,可以請您信得過的大夫來檢驗。”

“我爲什麽要檢驗?我的臉就是答案!”

李夫人蠻橫道:“這兩個月,我隻在你們店裏買過胭脂,現在臉出了問題,不是你們的錯是誰的錯?!”

沈畢方道:“李夫人,您确定隻在美人坊裏買過胭脂嗎?”

這時葉渺走到沈畢方身邊坐下,經過時瞧了瞧李夫人的右臉,紅腫還有白屑,看着有些吓人。

“我李家雖不是大富大貴,可在這京城認識我的人也不少。”

李夫人道:“你若不信,大可去其他胭脂坊問一問。”

沈畢方不由看向葉渺。

這事,她事先找人查過,李夫人也好,她身邊的丫鬟嬷嬷也好,最近兩個月确實沒有去其他胭脂鋪買過胭脂。

而且坊間也沒有其他胭脂鋪的胭脂出問題的事情發生,就算買了别家的,也不一定是胭脂的問題。

“夫人的臉,大夫怎麽說?”葉渺問道。

“說是不知擦了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李夫人氣呼呼道:“這臉是多麽重要的地方,哪個女人不愛護?誰沒事會往臉上亂擦東西?”

“除了你們家的胭脂,這兩個月,我什麽都沒擦過,不是你們的胭脂有問題是什麽?”

李夫人沒好氣道:“我還沒向你們索要賠償,你們倒好,先找上門來說我誣陷你們了。”

“現在正好,省得我跑一趟。”她将手一伸,“賠銀子!”

“李夫人,”沈畢方皺起眉頭,“這事還沒查清楚...”

“什麽還沒查清楚?你們還想怎麽查?”李夫人蠻橫道:“我不管,你們查你們的,我要我的賠償。”

“你們要是不給,我立馬下去大聲嚷嚷,說你們的胭脂弄壞了我的臉,還不肯賠償欺負我。”

沈畢方想拉住她,哪知葉渺攔住,做了個請的手勢。

“李夫人,您若想下去鬧,我陪您一起去。”

她微微一笑,“隻要您承擔得起這個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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