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突然一聲尖叫,兩個服務員手裏的餐盤全部被掀翻!
雪白的陶瓷餐盤碎得稀裏嘩啦,而始作俑者猶不解氣,又舉起兩瓶紅酒,當頭澆下,将兩個服務員淋成落湯雞!
所有賓客驚詫的望過去,不明白傅妙雪爲何發這麽大的脾氣。
“工作太輕松了伐?還是腦子瓦特啦?”傅妙雪披着黑紗,聲音清清脆脆的響起,“冊那,我們在戰役裏拼死拼活,你們在這裏講閑話!講得好開心哦!”
被欺負的服務員不敢反抗,低垂着頭瑟瑟發抖,紅酒順着頭發一縷縷流淌……
“你們心腸軟,你們沒心機,這麽了不起不如下次跟我進遊戲好伐?看看監察官是不是會被你們的善良感動,一下子就讓你們獲勝呀!”
紅酒倒光了,傅妙雪拿着空酒瓶敲兩人的腦袋,敲得砰砰響。
“以爲遊戲是做慈善嗎?神經啊!沒有我們心狠手辣,你們指不定死哪兒了!”
杜來低低喊了一聲:“妙雪。”
暗示她下手輕點,這些服務員是普通人,經不住她多敲幾下。
傅妙雪嘴一撇,停了手,告狀道:“是她們先語言暴力我的呀。”
兩個服務員敢怒不敢言。
餐廳負責人過來向傅妙雪道歉。
傅妙雪手一指,指向白幼薇:“跟我道歉有什麽用?去跟她道歉呀~~沒有她的拼圖,你們以爲太平日子是天上掉下來的呀?”
白幼薇一直在位置上吃東西,神态平靜,仿佛置身事外。
負責人領着兩個服務員過來,小心翼翼賠禮。
“這些日子過得太安逸,就有點得意忘形了,她們倆說話不過腦子,您别往心裏去,基地裏大家都知道您的功勞。”餐廳負責人說話很講分寸,姿态放得低,“這兩個人的處置,我會照規矩來。”
照規矩來?
……什麽規矩?基地沒有禁止人說閑話的規矩,帶下去頂多訓斥幾句,換個崗位罷了。
不過,白幼薇也不至于爲這麽兩句口頭的閑言碎語,就跟服務員較真。
她挑着盤子裏的甜玉米粒,一粒一粒放進嘴裏,漫不經心道:“沒事,她們也沒亂說,我确實不是什麽好人。”
她這樣一說,負責人連同兩名服務員頓時緊張起來,唯恐白幼薇不依不饒。
白幼薇擡眼看他們,一臉平靜:“真沒事,朋友之間聊天而已,你們沒必要緊張啊,快回去把衣服換了吧,頭發衣服都濕了,當心着涼。”
負責人點點頭,領着服務員準備走。
白幼薇又叫住他們:“哎……等等。”
他們腳步頓住,謹慎的轉過身,看向白幼薇。
“有件事……我要說明一下。”白幼薇放下手裏的餐叉,“葉崇那八個人裏面,有一個人被陷阱困住,葉崇嫌他沒用,用竹刺刺穿了他的喉嚨,還有一個胡大山,身體被葉崇釘了好幾根鋼筋,死得很慘,小齊被葉崇做成人體氣球,炸了。剩下幾個确實是被我們淘汰的,不過葉崇隻給了他們每人一枚拼圖,所以淘汰之後,他們沒有拼圖保命,也死了。”
兩個服務員聽她這樣描述,仿佛能想象那畫面,她們臉色難看,生理不适的想要作嘔。
“我說完了。”白幼薇重新拿起餐叉,繼續吃甜玉米粒,“……你們可以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