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還有人!”
卧室中,不僅僅那三個難民。
由于這是首先被攻破的住宅,這戶人家中湧進的難民極多,他們正在瘋狂的搜尋這戶人家中的每一個可能有藏有食物,财物的角落!
見到突然出現,并且殺了他們三人的鄧逸飛,他們幾乎沒有多想,都将鄧逸飛當作敵人。
“殺了他!”
“他就是一個孩子,别怕!”
“……”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然後卧室内剩餘的七八個難民就都沖向了鄧逸飛!
面對沖來的難民,這次,鄧逸飛根本就沒有猶豫!
猶豫的結果,鄧逸飛已經見識過了。
就在剛才,這戶人家的男主人,就是因爲猶豫,才會死得那麽快,幾乎沒有擊殺掉任何一個敵人。
“你們這些惡徒……都該死!”
伴随着呼呼風聲,鄧逸飛用出了剛剛入門不久的驚雷劍法。
陳浩看得出來,鄧逸飛對這些人的必殺之心。
八個難民,面對赤血劍,沒有反抗之力,這八位難民中,隻有一位武者,還是氣旋境初期武者,完全不是鄧逸飛的對手。
殺掉八個難民,鄧逸飛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一臉驚恐的小女孩,他踢開床上三具屍體,将女孩抱起來,塞到床底上。
“你在躲在這裏,不要出來,明白嗎?”
女孩雙眼滿是淚水,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應該是聽明白了鄧逸飛的話。
“好!”
卧室門大敞開着,鄧逸飛瞟了一眼門口,躺在地上被扭斷脖子的中年婦女,眼神中的殺意更盛!
也就在這時候,一把刀光閃過,鄧逸飛立刻用赤血劍抵擋。
“當”的一聲,那把菜刀被赤血劍削成兩半,連帶着将敵人的手掌成削斷了!
陳浩非常不屑,竟然用菜刀砍赤血劍,這是赤血劍碰到過的,最好笑的武器!
鄧逸飛沒有留手,一劍劈死了這個難民!
還在這戶人家的難民瘋狂的沖向鄧逸飛。
鄧逸飛毫不留情的将這戶人家中所有難民斬殺,然後又沖上了大街,斬殺那些瘋狂沖擊其他小鎮居民的難民。
鄧逸飛在這幫難民中,幾乎沒有碰到任何敵手,也沒有任何力竭的現場!
赤血聖劍的聖劍回饋,一直支撐着他。
一直持續到後半夜,一位先天武者趕到,暴亂才算真正停止。
望着天空中憤怒的先天武者,這群難民才在驚恐中逐漸冷靜下來。
他們有人想要逃跑,不過被那位先天武者毫不留情的斬殺了,殺了四十多個難民,那些難民才不敢在亂動。
在先天武者的威懾下,在小鎮武者男丁的行動下,他們将剩下七百多難民聚集到一起看管。
看着滿地的殘屍和四處的火光,以及那些一直驚恐的難民,看着那些因爲家園被毀,憤怒至極,恨不得将所有難民扒皮處死的鎮民……鄧逸飛卻沒有絲毫的愉悅。
他看着手上的沾滿鮮血的赤血聖劍,心情沉重而悲哀。
他頹然的擦幹淨聖劍,将聖劍歸于劍鞘,有些意興闌珊。
“少俠,剛才多謝你了!”
一位武者感激道。
這位武者,是鎮上的村民,剛才他們曾并肩作戰,對抗那些瘋狂的難民!
“對,感謝你出手相助!”
旁邊松了一口氣的小鎮武者們也同樣說道。
因爲鄧逸飛一見就是外鄉人,畢竟這麽厲害,又這麽年輕的武者,如果是鎮上的年輕人,他們不可能不認識!
鄧逸飛揮揮手,低聲說道:“沒事,我隻是看不慣!”
“不論如何,我們還是要感謝你!”
“這些難民……你們打算如何處置?”鄧逸飛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個,我們也是知,應該是要聽那位大人的安排!”實力最強大的凝氣境巅峰武者用下巴指了指天空上的先天武者,“不過我希望他們全部都去死!”
那位武者惡狠狠的說道。
鄧逸飛沒有再說什麽,他明白,經過今晚的一鬧,雙方之間的仇恨,可以說是不死不休了!
就算小鎮上的居民将寫着難民殺光,也是有理可依的。
可鄧逸飛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他又想起了那個在城門口死去的小女孩。
“那麽沒有參與打殺的婦孺,能不能放他們一條性命?”
“這個,我也做不了主!”那位武者搖頭,“我隻是這個小鎮臨時選出來的民兵隊長……”
“那我去見見那位大人!”
第二天白天,鄧逸飛亮出自己天雲門的身份,終于見到了那位先天武者。
那位先天武者年紀不小,須發皆白,陰沉着一張臉,看起來,有幾分威嚴。
“天雲門外門弟子鄧逸飛見過前輩!”
“嗯!”這位先天武者點點頭,問鄧逸飛,“這次鎮上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幫助小鎮鎮壓難民,做得不錯!”
這位先天武者先是表揚一下鄧逸飛,然後又問道:“你是接了關于尚九城的任務嗎?”
“對!”
“好,天雲門鄧逸飛,我記下了,等我回去,會将你的功勞上報的,你們宗門代發獎勵!”
鄧逸飛接下的任務,沒有寫明任務獎勵多少,反正多勞多得,按照他們的功勞發放獎勵,獎勵什麽的,由西秦國官方承擔。
“多謝前輩!”
那位先天武者又問道:“對了,聽鎮長說,你找我有事?是有什麽事嗎?”
“前輩,是這樣的,我想問問,那些難民中的一部分婦孺,并沒有參與作夜的暴亂……不知道前輩打算如何處理?”
“當然是全部殺光!”
那位先天武者想都不想的直接回答道。
“會不會太殘忍了?”
先天武者溫和的看了鄧逸飛一眼:“這是上面的命令,凡是參與暴亂的,格殺勿論,不能有任何留手!”
“你要明白,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不止這一處出現了暴亂,許多村落都被這些暴民洗劫一空了!”先天武者可能看在鄧逸飛背景和接取任務的份上,才跟他多說了幾句,“這種時候,必須要殺,殺到他們害怕爲止,絕對不能姑息,沒有任何情面可講……你明白嗎?”
“好像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