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謙來了精神:“她好了?”
“嗯,好了!我還要進宮一趟,先行一步。”
“唉,你現在走了,我一會兒怎麽去找凝瑤啊?她家在哪兒啊?”
“下職的時候,我讓清風來等你。”
“你進宮做什麽?不會是想請你皇後姑母做主……”
清風都聽不下去了:“段世子,我家公子是要去讓鄭源生倒黴的。”
段雲謙點頭:“哦,那這可是正事兒,君毅,你要是能讓聖上把鄭源生在家裏關個一年半載,那肯定整個京城的百姓都得謝謝你。”
蕭君毅求見皇帝的時候,皇上正在禦書房訓斥右相鄭淮,今日早朝,收到的第一本奏折,就是禦史狀告右相之子鄭源生,在靖安王爺生辰之日,不僅自己在鬧市策馬,還驚了長公主府容小郡王的馬,置百姓的生命和财産于不顧,請求聖上嚴懲。
“鄭淮,你那逆子,這已經是第幾次被禦史提上朝堂來了?不是搶了良家婦女,就是在街上稱霸行兇,你究竟是如何管教的?”
對自己的長子,鄭淮也是頭大:“讓陛下動怒,是臣的不是,日後,臣替陛下分憂的同時,也一定多那抽些時間出來教導犬子。”
說完,恭恭敬敬的跪下,皇上歎了一口氣:“朕也明白,你每日公事頗多,這次便算了,要是再有下次,定不輕饒,起來吧!”
鄭淮剛剛松了一口氣,公公來報,說是靖安世子求見。
最後,不知道蕭君毅說了些什麽,本來已經息怒的皇上,又下令讓右相将兒子禁足三月,在家裏嚴加管教!
從禦書房出來,右相鄭淮的臉寒若冰霜:“蕭世子,我源兒若是得罪了你,你大可直接和老夫說,皇上日理萬機,你何必用這些小時來惹陛下煩心呢?”
蕭君毅冷笑一聲:“若是右相真的在意陛下的心情,就應當管好你那不成器的兒子,養不教父之過,若是日後闖下更大的禍事看你如何收場?所以,右相還是用這三個月時間,好好教教你那‘源兒’,什麽是做人的道理吧!”
說完,大步朝皇宮外面走去。
氣得鄭淮臉都綠了:狂妄小兒,也敢教訓老夫!我看你蕭家還能嚣張到何日!
從皇宮出來,蕭君毅吩咐清風去戶部等段雲謙下職,自己騎着馬,再次來到凝瑤的小院兒前。
凝瑤正在後院兒升火,準備做她的橡膠,聽見拍門聲:“誰呀?”
“是我!”
蕭君毅?他怎麽又來了?
打開門,問到:“你怎麽又來了?”
“我……”蕭世子記得,早上離開的時候,和她說了晚些時候再過來的!
凝瑤惦記着後院兒的火:“進來吧,關門啊!”
然後,小跑着去了後院兒。
蕭君毅跟着進來,之前,都沒有注意這院子還有個後院兒,而後院有個簡易的爐竈:“你這是在做什麽?”
凝瑤用鐵夾夾起一張膠片,架在火上熏燒:“這個,就是上次從樹上割出來的膠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