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耳畔響起秦風的話,望着秦風那鎮定自若的模樣,無論是餐廳的店員,還是今晚到餐廳用餐的客人,再一次傻眼了。
他們實在無法想象,秦風需要強大到何種地步,才可以在被警察用槍瞄準的前提下,表現得如此鎮定?
他們也無法想象,秦風需要牛~逼到何種地步,才能讓兩名警察向上級彙報,甚至直接要上報到警方負責人、特工部門負責人或軍方巨頭,讓那些他們這輩子都無法接觸的大人物來平等對話?
“難道全球危險人物排行榜上的人都這麽牛~逼嗎?”
震驚之餘,他們忍不住在心中暗問自己。
沒有答案。
以他們的身份和所處的階層,無法接觸到這一切,也無法明白,全球危險人物排行榜意味着什麽。
他們更無法知道,就在兩天前,秦風抵達墨西哥城的時候,直接驚動了整個墨西哥的安保部門,令得墨西哥軍~方、墨西哥警~方和特工部門如臨大敵,派出重兵将整個機場包圍。
如今的秦風,論實力,足以讓任何一個國家的安保部門頭疼與緊張;論身份地位,完全可以與安保部門的負責人平等對話,甚至可以與一些小國的元~首平等對話。
若非如此,墨西哥特工部門的負責人得知秦風隻是路過後,又怎麽會向秦風保證可以在墨西哥暢通無阻?
餐廳門口,周妮再一次被吓住了。
剛才,秦風當着衆人的面,像是丢垃圾一樣将她丢出餐廳,令得她的假鼻梁被摔斷、臉破相,心中那份對李雪雁的恨意呈直線上升,更恨秦風,故而第一時間打電話報警,想讓警察對付秦風!
身爲華裔,在美國土生土長的她,可是很清楚,美國是一個講法律的國家!
而……此時此刻,警察來了,秦風卻要直接與美國警方負責人對話?
這一刻,周妮覺得這個世界崩塌了!
她實在無法想象,自己到底招惹了一個怎樣的存在?
“他……他竟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不光是他們,就連對秦風有所知曉的霍華,也是一臉發懵。
雖然他知道秦風的武力值很逆天,甚至被青洪當成頭号大敵,但在他看來,秦風再怎麽牛叉,面對美國暴~力~機~構,也得俯首稱臣。
這也是他在警察到來之後,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顆救命稻草的原因。
他不相信,秦風敢當着警察的面造次!
然而——
事實讓他挨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甚至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另外,你們彙報的時候可以着重提醒他們,我來到這裏,沒有任何敵意。”
不等兩名警察做出回應,秦風再一次開口,表明态度。
話音落下,秦風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那感覺像是沒事人一樣,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兩名警察會開槍。
“你……你真的不會做危害這個國家和人民的事情嗎?”
耳畔響起秦風的話,兩名警察依然持槍對着秦風,但沒有開槍的意思,而是一臉驚慌地問道。
“我已經來到這個國家超過二十四個小時了,如果想做什麽,早就坐了,會等到現在麽?”
秦風反問一句,然後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霍華與餐廳門口的周妮,淡淡道:“至于他們是因爲剛才招惹到了我的未婚妻,也影響到了這家餐廳所有人的用餐心情,所以我給他們了一點小小的教訓。”
随着秦風的話音落下,霍華與周妮敢怒而不敢言,隻能将憤怒埋藏在内心深處,流露在臉上的依然是恐懼。
而餐廳的店員和客人的表情有些怪異,他們很想問一句:那隻是一個小小的教訓麽?
是的。
這是兩名警察的看法。
因爲,在他們看來,作爲全球危險排行榜第五的危險人物,隻要願意,殺人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随意!
這一次,兩名警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彼此看了一眼,然後收起了手槍——他們覺得這對秦風而言沒有任何威懾力,也無法帶給他們半點安全感!
其中一名警察,當着秦風和全體餐廳人員的面,直接将電話打給了他們的上司——洛杉矶警局的一名警長。
“該死的,難道你部覺得在我休息的時候打擾我,是一件讓人憤怒的事情麽?”
電話很快接通,電話那頭的警長原本正在與情人約會,語氣顯得有些惱火和不耐煩。
“抱歉,長官,我不應該打擾您,但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緊急的事情必須向您彙報。”餐廳門口的巡~警說道。
“什麽?”
“我們在巡邏的時候接到了民衆報警,報警者聲稱,她在melissa餐廳被人打傷了。我們第一時間趕到了melissa餐廳,見到了受害者,并且看到了兇手。”
說到這裏,那名巡~警停頓了一下,有些畏懼地看了秦風一眼,才繼續彙報道:“兇手是華夏秦風……”
“噗——”
電話那頭,那名警長在接電話的時候,很紳士地舉杯與情人碰杯,飲了一口紅酒,此刻聽到手下的話,直接将尚未咽進肚子裏的紅酒噴了出來,噴的滿桌子都是,也噴了對面金發女郎一身。
“見鬼,你在幹什麽?”
金發女郎先是一臉震驚,然後惱怒地站起身,瞪着警~長。
沒有理會金發女郎的憤怒,警察也同樣站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口中的華夏秦風,是全球危險人物排行榜第五的那個家夥麽?”
“是的,長官!”
巡警第一時間給予回應。
“見……見鬼!”
下一刻,不等警長再說什麽,那名金發女郎氣得罵了一聲,然後端起身前的紅酒澆了警長一臉,最後扭着肥臀離開。
“真~他~媽見鬼!”
面對金發女郎的舉動,警長沒有發火,也沒有挽留,而是同樣罵出了同樣的話語,然後問道:“他怎麽可能敢來美國?”
“——”
餐廳門口,巡~警一臉懵~逼。
這一刻,他很想罵一句:你他~媽的問我,我去問誰?
“你們見到他之後發生了什麽?”
警~長也明白,自己的手下不可能知道這一點,便問其他問題。
“他讓我們向您彙報,他來美國,沒有任何敵意,不會我們的國家和人民做什麽,隻是想給他未婚妻慶生,然後便會離開美國。”
巡~警如實彙報,然後又補充道:“另外,他還說,如果您無法做主的話,可以向上級長官彙報。”
“該死的,這個家夥真是太嚣張了!”
聽到巡~警的話,警長有種被秦風羞辱的感覺,但理智告訴他,他的确無法在這件事情上做主,便強忍着怒意道:“我知道了,你們看好他,我現在就請示上級長官。”
話音落下,警長直接挂斷了電話,然後先是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臉,最後才拿起電話開始給上級長官——洛杉矶警~局的警督打電話!
警督,警監,指揮官,副總警監,總警監……
接下來十分鍾時間裏,秦風身在洛杉矶的信息由那名警長開啓彙報程序,最終彙報了總警監那裏。
而又過了十分鍾,這個消息傳到了加利福尼亞州政~府、si~法~部和國~土~安~全~部的負責人那裏。
三十分鍾後。
三方巨頭達成一緻,下達了一個命令——不要招惹秦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