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蘇小姐、張小姐、陳小姐!”
汽車停下,門口的武~警敬禮問好,他已經跟秦風四人熟悉了。
“你好,張兵。”
秦風回了個軍禮,然後才重新啓動汽車,駛入蘇園。
“人和人的差距還真是大。”
目送着汽車離開,武~警想到景仁和秦風的對比,忍不住感歎一句。
“咦,妙依,你家今天有客人,而且是南貴牌照的勞斯萊斯幻影——南貴哪個老闆這麽有面子,居然可以見到你爸?”
片刻後,當邁巴赫駛到主建築門口的時候,秦風四人看到了停在門口不遠處的那輛外地牌照的勞斯萊斯幻影,其中張欣然有些好奇地開口問道。
“沒聽我爸說這事。”
蘇妙依有些奇怪,以她對自己父母的了解,既然喊秦風、張欣然、陳靜三人來吃飯,是不可能再喊其他人的。
嗯?
與此同時,秦風卻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勞斯萊斯幻影旁的王鍾。
以他的眼力,一眼便看出王鍾是一名武者,而且判斷出王鍾的實力不弱,已邁入了暗勁的門檻。
這個發現,讓秦風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因爲,當今社會,武者數量稀少,暗勁武者更是少之又少,而能夠讓暗勁武者當保镖的人,絕對不簡單。
畢竟,就連身爲南青洪掌舵者的沈天祥,其貼身保镖也隻是實力相當于暗勁武者而已。
“我們等蘇叔會客結束後再進去吧。”
心中好奇的同時,秦風開口提議,然後得到了蘇妙依、張欣然和陳靜的一緻通過。
随後,秦風四人走下車,站在車旁等待着,心中均是很好奇蘇文到底在見誰。
而在此過程中,秦風敏銳地感應到,站在勞斯萊斯幻影旁的王鍾,一直在暗中觀察他。
對此,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蘇叔,真的不出去吃飯嗎?”
與此同時,主建築的大廳裏,景仁已經起身,他剛才邀請蘇文出去共進晚餐,但被蘇文婉拒,此刻要走了,舊事重提。
“吃飯就不去了。”
蘇文搖搖頭,然後想到自家領導的警告,沒敢客氣地挽留景仁吃飯。
“好吧,那我改天再來拜訪蘇叔。” 景仁隻好放棄。
“好。”
蘇文點點頭,然後禮節性地送景仁出門。
“是他?”
主建築外,蘇妙依看到景仁與父親蘇文走出後,瞳孔陡然放大,臉上充斥着驚訝。
“妙依,你認識那個人?他是誰啊?”
張欣然聞言,忍不住開口問道,臉上的驚訝比蘇妙依還濃。
“也不算認識吧,昨天有過接觸,他叫景仁,其他的我什麽都不知道。”蘇妙依如實說道。
“什麽情況?他不會是你的追求者吧?”張欣然心中八卦之火燃燒,覺得這裏面有故事。
“我就知道你要問,是這樣的……”
蘇妙依哭笑不得,然後言簡意赅地将自己與景仁相識的經過告訴了秦風、張欣然和陳靜三人。
“哎呀,這個家夥不簡單啊,居然花費那麽大的代價追你。”
張欣然笑着打趣,然後看到景仁竟然朝這邊走來,便沒有繼續說下去。
夕陽下,景仁與蘇文告别之後,看到了秦風和三女,一邊朝着四人走來,一邊用目光打量着四人,其中目光在秦風身上停留的時間最久。
“妙依!”
打量過後,景仁遠遠地便向蘇妙依揮手打招呼。
聽到景仁親昵的稱呼,蘇妙依悄然皺了下眉頭,并沒有回應,而是扭頭沖秦風問道:“風哥,我們過去吧?”
“好。”
秦風點點頭,然後與三女一同朝着景仁迎去。
“妙依,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又見面了。”當秦風四人走近後,景仁面帶微笑,再次開口說道。
“是挺快的,但這不是有緣,而且比昨晚更刻意。”蘇妙依開口回應,暗有所指。
景仁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表情瞬間變恢複正常,像是沒聽懂蘇妙依的話似的,裝傻充愣地指着秦風三人問:“妙依,這三位是你的朋友嗎?可以介紹我給我認識嗎?”
“喂,景仁對吧?妙依可是告訴我們,你們昨晚才第一次接觸,你今天就張口閉口地喊她妙依,搞得你們很熟的樣子,這不太好吧?”
這一次,不等蘇妙依開口回答,張欣然便皺眉說道,她對景仁的初次印象不好。
“我和妙依确實不太熟,不過我一位叔叔是妙依爺爺的禦醫,我今天按照那位叔叔的囑托來拜訪了蘇叔,以後應該會跟妙依熟悉的。”
景仁眉頭一挑,看了張欣然一眼,做出解釋,然後道:“我叫景仁,是景醫藥業的,請問你是?”
“我是誰跟你有關系麽?”張欣然冷哼道。
“這兩位是我的好閨蜜張欣然、陳靜,這位是風哥。”
眼看張欣然與景仁杠上了,蘇妙依開口圓場,主動介紹秦風三人。
她雖然對于景仁也沒有什麽好感,但景仁畢竟是她父親的客人,而且按照景仁所說,景仁的叔叔還是她爺爺的禦醫,從禮節來講,不能太不給景仁面子。
“你是秦風吧?”
聽到蘇妙依的話,景仁再次将目光投向秦風,明知故問,然後道:“在過去一年中,我聽到你的名字很多次,對你的大名簡直如雷貫耳,很高興認識你。”
話雖然這樣說,但景仁并沒有伸手與秦風握手的意思。
“妙依沒提我的名字,我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我叫秦風的?”秦風問道,他覺得景仁知道他,隻是一直在裝傻。
“唔……如我之前所說,我聽說過你很多次,也聽說你跟妙依關系很好,都在東海大學,所以才認定你是秦風。”景仁說着,不等秦風回話,便話鋒一轉,道:“我不光聽說過你,而且知道你是一名武者,實力很強。我們景家不但行醫,而且做藥材,有武者都跟我們買藥材,用于練武之後泡藥浴,改善體質。如果你有
需要的話,盡管開口,這世上有的藥材,我們景家都有!”
“嘿,真是口氣比腳氣還大!”
眼看景仁在秦風面前裝~逼,張欣然心中更加不爽,直接當面怼。
“謝謝,不過我從不用藥浴。”秦風也開口了,禮節性地表示感謝。
“這樣啊,那算了。”
聽到張欣然的話,景仁有些不爽,聽到秦風的話,景仁又有些驚訝,而後心中譏笑不已。
因爲,他很清楚,一名武者的成就高低,除了取決于天賦和努力之外,還有藥材——各種珍貴藥材用來泡澡的話,不但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内恢複武者的體力、精力,而且可以極大地改善武者的體質!
“妙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再見。”
心中譏笑過後,景仁懶得再與秦風說什麽,而是與蘇妙依道别。
“再見。”
蘇妙依做出回應。
景仁不再廢話,直接轉身走向那輛勞斯萊斯,待王鍾拉開車門後,鑽進車裏。
汽車啓動,車窗打開,景仁沖秦風四人揮了揮手,便乘車離開了蘇園。
“王叔,那個秦風剛才告訴我,他從來不用藥浴,你說他是不是裝~逼?不用藥浴他在武學領域能有現在的成就?”汽車即将駛出蘇園的時候,景仁回想起秦風的話,忍不住冷笑道。 “景少,這點有可能是真的。因爲,這世上用藥浴的武者不多,一來是費用太昂貴,再者就是沒有合适的藥方。換句話說,這世上沒有人可以像景騰少爺那樣每天練武之後用珍貴的藥材泡藥浴。”王鍾笑着
說道。
身爲景仁的保镖,他很清楚,景家是一個古武世家,核心在于“武”,而不是醫。
古時候,景家爲了讓家族裏的武者變得更強,研究除了藥浴方子。
如今的景家,不但繼承了祖傳的武功,還有藥浴的方子,這也早就了景家在中醫領域的地位和景醫藥業有限公司的繁榮。
而即便如此,景雲林這一家依舊是景家的旁支,在景家中地位并不高——景家真正的直系是景雲峰那一家,至今尚未出世!
“哦?”
王鍾的回答讓景仁有些意外,“按你所說,他不用藥浴,卻可以在這個年紀踏入化勁,豈不是武學天賦比我騰弟還要可怕?”
“那倒不是,武學境界雖分爲明勁、暗勁和化勁,但現代武學和古武不可相提并論——古武遠比現代武學強大!”
王鍾搖搖頭,道:“舉個例子,古代武學界可是有神境宗師存在,現代哪有?”
“如此說來,無論是武學天賦還是真正實力,那秦風都無法與騰弟相比?”景仁笑着問。
“那秦風雖然年紀輕輕突破化勁,算個天才,但号稱前無古人,其實是一個笑話——那些隐世的古武世家和門派,哪個傳人沒有突破化勁?”
王鍾一臉譏笑道:“你不要看他被吹噓爲華夏乃至全球武學界第一人,如果景騰少爺出世的話,他絕對不是景騰少爺的對手!”
“既然如此,那他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我讓騰弟分分鍾教他做人!”
景仁一臉冷笑,言語之中充斥着對秦風的不屑和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