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因爲酒精通常關閉大腦的中“拘謹”的功能,讓人放松警惕,行爲也變得更沖動大膽,外加喝酒還有可能讓人感覺欲~望被激起。
說簡單一點,酒後的人容易失控,失去對自身的控制和約束,從而導緻很多人在酒後都會發生一夜情之類的事情。
白菲今晚喝的酒不少,否則不會一次又一次地放松警惕,以至于跟着魏冬強來到了酒店,直到魏冬強露出最邪惡的一面,才憑借僅有的理智,轉身離開,或者說逃離房間更恰當一些。
而魏冬強在酒精的刺激下,不但體内欲~望攀升,而且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宛如一頭掙脫牢籠的野獸,露出了内心最邪惡的一面。
燈光下,白菲雖然憤怒、驚慌但因爲飲酒太多,走路速度不快,而且有些搖晃,很快便被魏冬強追上了——魏冬強一下從後面抱住了她!
“啊——”
白菲吓得一聲尖叫,當下劇烈地反抗與掙紮。
“你給我往哪裏跑?”
白菲的反抗與掙紮更加激發了魏冬強的獸~欲,他一邊邪笑着,一邊開始撕扯白菲的衣服,用力之下,直接将白菲上身的白色襯衣的兩顆紐扣拽掉,露出了裏面的黑色蕾絲胸衣和白花花的壕溝。
魏冬強的眼睛頓時瞪直了,欲~望徹底吞噬他的理智,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手上動作不停,一隻手繼續撕扯白菲的衣服,一隻手從白菲的工作裙底下伸入。
“放手,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白菲劇烈的掙紮着,同時大聲尖叫,警告魏冬強。
然而——對于此刻的魏冬強而言,他已徹底精蟲上腦,白菲的掙紮和喊聲并不能吓到他,反倒是讓他更加的興奮:“你就算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至于報警?嘿,你覺得我怕麽?還是乖乖地從了我吧,這樣對
你有好處……”
“啊!”
就當魏冬強爲所欲爲的同時,白菲徹底被逼急了,一下咬住了魏冬強的手,劇烈的疼痛令得魏冬強一陣大吼,當下停下了侵犯舉動。
“呼……呼……”
白菲大口喘着氣,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快步朝着門口沖去。
“啪!”
然而——
她的腳步剛邁動,魏冬強便一步跨了過來,追上了她,順勢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直接将她抽翻在地。
“媽~的,臭婊子,你竟敢咬我,今天老~子非草~死你不可!”魏冬強甩了甩鮮血淋漓的手掌,一臉猙獰地說道。
白菲雙手捂着胸口,不斷地朝後退着,臉上充斥着驚恐與不安。
“啊——”
下一刻,就當魏冬強要俯身再次對白菲施暴的時候,白菲驚恐地尖叫一聲,下意識地用腳踹向魏冬強。
“嗷!!”
魏冬強猝不及防,被白菲一腳踢中褲裆,當下嚎叫着蹲倒在了地上。
白菲趁此機會,連滾帶爬地起身,驚恐地朝着門外跑去。
魏冬強試圖阻攔,但是有心無力,隻能蜷縮在地上,目送着白菲打開門,逃了出去。
白菲逃出房間後,像是逃離了地獄深淵,整個人幾乎虛脫,渾身冷汗淋漓,但她沒敢停留,而是一路跑向電梯。
當電梯門關上,白菲才逐漸從恐慌中回過神,快速地整理了一番衣服,然後下意識地要拿出手機報警。
然而——
當她輸入110後,卻沒有摁下撥通鍵。
因爲,她想起了魏冬強的話,再一聯想魏冬強可以買兩億的别墅,未必就将警察放在眼裏。
更爲重要的是,她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證明魏冬強差點對她實施強暴!
這一切,讓她感到莫大的委屈,外加這兩天心情低落,壓力很大,頓時在電梯裏大哭了起來。
幾分鍾後,她哭着跑出了酒店,晚風吹過,讓她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她忍不住雙手抱住自己,但卻不知道該去哪裏。
這一刻,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在她眼中和心中是這般的陌生,她的内心充斥着悲涼與絕望,淚水仿佛斷線的珠子一般,怎麽也止不住。
哭着,哭着,她的腦海裏閃現出了朱飛的身影,就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下意識地撥通了朱飛的電話。
“白菲,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電話接通,朱飛率先開口,他昨天聽取了秦風的建議,原本打算今天約着白菲出去吃飯,敞開心扉地談一談,但白菲以有事爲由拒絕了,剛才他給白菲發微信,白菲遲遲沒有回應,本想給白菲打個電話,
卻沒有想到白菲主動打過來了。
沒有回答,白菲夾着辦公包,依然在哭泣,但又生怕會被朱飛聽到,便用手捂着嘴。
“白菲,你怎麽了?”
盡管白菲捂着嘴,哭聲很小,但依然被朱飛聽到了,連忙問道。
“嗚嗚嗚……”
耳畔響起朱飛關心而緊張的詢問,白菲心中的壓抑和委屈徹底爆發,盡管捂着嘴,但哭聲明顯大了許多。
“白菲,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在哪裏?”
電話那頭,回到紫園别墅的朱飛原本躺在沙發上,此刻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去,一邊說着,一邊走向鞋櫃。
“我在W酒店附近。”
白菲哭着說道,她内心無比渴望地想見到朱飛,然後依靠朱飛的肩膀,大聲哭一場。
“發生什麽事情了?”朱飛問着,穿上鞋,随手抓了一件衣服,走出家門。
“等你來了再說吧。”白菲擦了擦眼淚說道。
“好,你在那等我,我很快就過去!”朱飛說着,迅速走到車庫,鑽進那輛已經荒廢很久的柯尼希塞爾跑車。
“嗡~”
旋即,伴随着一陣跑車的轟鳴聲,柯尼希塞爾仿佛一頭咆哮的鋼鐵怪獸一般沖出車庫,離開了紫園富人區,直奔位于外灘的W酒店。
半個小時。
僅僅半個小時!
朱飛便利用娴熟的車技,憑借柯尼希塞爾恐怖的性能,用飙車的方式來到了W酒店附近,然後按照定位找到了白菲。
夜幕下,白菲坐在馬路邊,雙手抱着腿,眼睛紅腫,呆呆地看着街道上來回行駛的車輛。
當她看到一輛炫酷的跑車停在自己身前時,并沒有擡頭去看。
因爲,就在過去的半個小時裏,有不少豪車、跑車停在她的面前,裏面的人邀請她上車——這是很多單身漂亮女孩夜晚特有的待遇!
“白菲!”
就在這時,朱飛的聲音響起,他迅速走下車,快步跑向了白菲。
“朱飛?”
聽到朱飛的聲音,看到迎面跑來的朱飛和近在咫尺的柯尼希塞爾,白菲直接征在了原地。
“白菲,你怎麽了?”
不等白菲從驚愕中回過神,朱飛跑到白菲身前,半蹲在地,雙手摟着白菲的肩頭,擔憂而關心地問道。
“這……這是你的車?”
白菲有些茫然,朱飛自從到百雄房地産公司上班後,不但保密股東身份,而且從未開過柯尼希塞爾,完全就是一名普通售樓員。
“這個我回頭慢慢跟你解釋。你發生什麽事情了?”朱飛先是給予回答,然後再次問道。
沒有回答。
白菲一下撲進了朱飛的懷抱,然後放聲大哭了起來。
朱飛見狀,沒再多問,而是緊緊地抱着白菲,輕輕拍打着白菲的後背,任由白菲大哭。
“朱飛……”
白菲哭了足足兩分鍾,情緒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将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朱飛。
嘎嘣!
聽完白菲的話,朱飛氣得差點暈了過去,雙拳握得發響。憤怒的情緒,瞬間充斥着他的内心,但他已不是當年那個沖動的小夥,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松開雙拳,捧起白菲的臉,輕聲道:“白菲,你母親治病的錢不是問題,我來出,至于今晚的事情,我會給
你讨回公道!”
“朱飛,你?”白菲一肚子的疑問。
“我是百雄集團原股東兼CEO朱文墨的兒子,如今是百雄集團的股東之一。我不想我們之間的關系和感情摻雜其他東西,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這些事。”朱飛做出解釋。
“呃……”
白菲聞言,直接驚得目瞪口呆。
雖然她通過那輛她不認識的炫酷柯尼希塞爾,猜到朱飛可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朱飛竟然是集團的股東!
而後,在白菲發懵的表情中,朱飛将她扶上了汽車,然後拿出手機撥打秦風的号碼。
雖然他恨不得立刻宰了魏冬強,但理智告訴他,魏冬強身份特殊,不能輕易動,所以想請示秦風!
“風哥……”
電話很快接通,朱飛第一時間将事情的原委告訴了秦風,并且詢問秦風該如何處理。
“阿飛,不要說他是魏憲的兒子,就是魏憲本人,我今天也要讓他跪着出東海!”
電話那頭,秦風剛剛與潘蓉走出望江閣餐廳,聽完朱飛的話,當下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先安撫你女朋友,然後在W酒店門口等我,我很快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