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發給了龍女一個郵箱号,然後回到房間,用張欣然的筆記本電腦接收了郵件。
郵件是一個壓縮包,裏面分了五個PPT,分别是忍魂、黑寡婦、地獄蛇、暗月和幽靈組織的資料,圖片配有文字,很詳細。
秦風挨個浏覽,看得很仔細,等看完的時候,張欣然、蘇妙依和陳靜已經去上課了。
通過浏覽,秦風得知,忍魂組織是日本的一個老牌殺手組織,存在上百年了,首領是一名上忍,名叫伊賀本,名列暗榜第二十六。
黑寡婦組織則是一個全部由女性組成的組織,存在時間不到三十年,創立者是歐洲某國的一名女特工,如今的首領叫露娜,外号黑寡婦,名列暗榜第三十二名,但其易容手法出神入化,論危險等級,完全不亞于忍魂組織的首領伊賀本。
地獄蛇組織也是一個老牌的殺手和傭兵組織,成立至今已經将近三十年了,主要活躍在非洲,首領名叫撒哈拉,名列暗榜第三十八。
該組織的成員單兵作戰能力不是很強,但勝在人多。
相比前三個組織而言,暗月組織要厲害得多,它是一個曆史悠久的傭兵組織,在上個世紀二戰的時候便存在了,而且有傳言曾參與了二戰,對二戰的進程造成了不小的影響——某國的一名名将死在該組織的殺手手中。
暗月組織的首領名叫羅伊,他曾是德國特種部隊的王牌,傳言被德國~軍~方注射了某種基因藥物,肉體力量十分恐怖,單兵作戰能力極強,名列暗榜第十六!
幽靈組織的資料加起來不及前四個組織裏任意一個組織的十分之一,卻是秦風看得最仔細的一個組織。
這個組織成立隻有七年,但卻成爲了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在地下世界被定義爲SSS級的殺手組織。
該組織大本營不詳,人數不詳,首領代号‘幽靈’,名字和來曆均不詳,名列暗榜第三!
無論是幽靈組織,還是幽靈本人,都是過去幾年中全球地下世界最閃耀的那顆星。
而‘幽靈’之所以會被排在暗榜第三,是因爲他擊殺了曾經暗榜第三的強者!
那是三年前發生的事情。
那件事在全球地下世界引發了山崩海嘯,徹底讓幽靈和幽靈組織名聲大震!
那件事情過後,曾經那名暗榜前三所在的組織要對幽靈組織進行瘋狂報複,結果幽靈和其創建的幽靈組織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毫無蹤迹。
因爲這一點,幽靈組織一舉成爲了排名第一的殺手組織——存活能力是一個組織強大與否最直接的表現!
除此之外,地下世界很多機構和個人,認爲幽靈本人的戰力,很有可能不遜色于暗榜第一和第二的強者。
當然,這些都隻是猜測,編輯暗榜的機構并未做出回應。
“成立七年。”
秦風看着幽靈組織的PPT,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七年前所發生的一幕,忍不住喃喃自語,“幽靈是你麽?”
“嗡~”
旋即,不等秦風做出判斷,手機震動的聲音,将他從回憶中拉回現實。
他拿起手機一看,赫然發現是蘇妙依母親李淑芳的來電。
“阿姨。”
秦風摁下接聽鍵,率先開口。
“小風,你最近忙什麽呢?怎麽也不見到家裏來?”李淑芳問道,語氣有些幽怨。
“阿姨,前兩天外出了一趟,剛回來,等周末,我跟妙依回去看您和叔叔。”秦風聞言,知道李淑芳并未關注舟山事件,便沒有如實告知。
“好啊。”
聽到秦風的話,李淑芳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你有空就和妙依一起回家看看,我給你們做做飯,你陪你叔叔下下棋什麽的,多好。”
“好……好的,阿姨。”
秦風總覺得李淑芳的話容易引起歧義,但還是應了下來,然後問道:“阿姨,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小風,是這樣的,我原計劃讓你那個同事在醫院住三個月,等能下地後再出院,但他自己強烈要求出院,我勸了兩次都不聽,你要不要過來看看?”李淑芳說道。
“阿姨,我馬上趕過去。”
秦風連忙回應,同時暗罵自己糊塗,十一之後都沒有去看過楊海國。
“好,你來了直接到我辦公室找我!”李淑芳高興地說道。
“好的,阿姨,一會見。”
秦風說着,見李淑芳沒再說什麽,才挂斷電話,快步離開卧室,來到客廳房門旁的牆壁上,拿着大衆甲殼蟲的車鑰匙離開了住處。
大衆甲殼蟲是蘇妙依的車。
蘇妙依和張欣然一樣,都不喜歡随身攜帶車鑰匙,車鑰匙通常都放在客廳入口牆壁的隔闆上。
四十分鍾後,秦風驅車抵達醫院,來到外科大樓骨科所在的樓層,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李淑芳,而是進入了楊海國的病房。
病房裏,楊海國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腿上依然打着石膏固定着。
“小……小風,你怎麽來了?”
病床上,楊海國左顧右盼地等醫生到來,結果沒等到醫生,看到了秦風,顯得很驚訝。
“對不起啊,楊哥,我最近有點事,沒過來。”
秦風歉意地說道:“今天接到李主任的電話,聽說你要出院,就趕過來了。”
“沒事沒事,我恢複得挺好的。”楊海國笑了笑。
“楊哥,李主任讓你住三個月,你怎麽急着出院?”秦風問道。
傷筋動骨一百天,一般而言,骨折必須要養三個月才能下地走動的。
話音落下,秦風餘光看到病床旁邊的床頭櫃上擺放着一捧鮮花,病床下還有禮品和牛奶。
這個發現,多少讓秦風感到有些意外。
因爲,他曾聽楊海國說過,楊海國在東海并沒有親戚,也沒有關系特别好的朋友。
“這……這個……”
聽到秦風的話,楊海國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歎了口氣道:“小風,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爲我争取到的工傷,但我這樣拿着工資,花着公家的錢躺在醫院裏,心裏總是覺得過意不去,所以想回家養着。”
“楊哥,你想多了,不是我爲你争取的工傷,你本來就是工傷。”
耳畔響起楊海國的話,秦風不禁感歎楊海國心腸太好了,若是換作一般人,巴不得在醫院住到傷勢全部好了爲止,反正花的是公家的錢。
“怎……怎麽能算工傷呢?”楊海國不解。
“你想啊,你是按照規定,阻止外來車輛進入學校家屬院,然後被人報複。這也就是說,你受傷是因爲工作引起的,完全可以算工傷。”
秦風先是給予解釋,然後又道:“既然是工傷,花公家的錢治療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爲什麽要過意不去呢?”
“可是……”楊海國欲言又止。
“楊哥,這兩天有人來看你?”秦風岔開話題問道。
“嗯。”
楊海國聞言,非但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反倒是一臉憂愁,“是小櫻的同學。”
“楊哥,小櫻的同學來看你,你應該高興啊,怎麽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秦風有些疑惑地問道。
“唉……大概半個月前吧,小櫻一天眼圈有些發紅,我問她怎麽來,她告訴我,班裏有個男生給她寫了份情書,還當衆念了出來。從那之後,那個小孩便一直追着小櫻不放,甚至爲了讨好小櫻,專門來醫院看我。”楊海國歎了口氣,道出原因。
“到了小櫻這個年紀,早戀也屬正常。”秦風說道。
“如果是正常的早戀也就罷了。小風,你有所不知。根據小櫻說,那個小孩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在學校不好好學習,成天惹是生非,而且小小年紀成天換女朋友。”
楊海國臉上的憂愁更濃了,“依我看啊,那個小孩純粹是把早戀當成遊戲,而且臉皮特别厚,無論小櫻怎麽拒絕都無濟于事。因爲這件事,小櫻整天悶悶不樂,學習和生活都受到了很大影響。”
“如果是這樣的話,确實有問題。”
秦風聞言,終于明白了楊海國憂愁的原因了,他想了想道:“這樣吧,楊哥,你安心在醫院住着恢複,我去找一下學校的老師,幫小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
“這……”
楊海國有些不好意思,秦風已經幫了他太多了,他不想因爲這件小事再麻煩秦風。
“楊哥,你就不要跟我客氣了,就這麽定了!”秦風說着看了看時間,道:“正好還早,我現在就去。”
“好吧。”
楊海國猶豫了一下,沒再客氣,而是提醒道:“小風,那個小孩雖然做得不太對,但畢竟是孩子,你盡量不要動手。”
“楊哥,你看我是欺負孩子的人嗎?”秦風哭笑不得。
“我……”
楊海國有些尴尬,秦風懲罰梁博和黃家偉的手段太過剛烈,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楊哥,那你安心養傷,我先走了。”
秦風笑着打斷楊海國的話,然後離開病房,前去找李淑芳打了個招呼,便離開醫院,驅車前往楊櫻所就讀的育才中學。
……
與此同時。
南廣,南青洪大本營。
身爲南青洪掌舵者的沈天祥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會議議題隻有一個:如何進軍長江三角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