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靳寒說不知道,司馬卓瑜便沒再繼續問,而是道:“你去城樓吧,後方我在。”
“好。”鳳靳寒亦沒多說,應了一句便擡腳離開了。
而司馬卓瑜則站在那原地沉思了起來,既然阿寒不知道,那麽這事不是和鄭錢有關就是和慕玖玥有關,他得查。
……
慕玖玥是不知道因爲奶娘的事司馬卓瑜又惦記上她了,不過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
而她最惬意的就是奶娘終于不再來作妖了,她簡直就是清淨至極。
而戰場那邊,玉溪軍自那日戰敗之後也沒出來作妖。
而雖未發生戰亂,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平靜是暫時的,随時都有可能打破。
雖未開戰,但鳳靳寒卻是日日于城樓上巡查,一天當中至少有大半日的時間是出現在城牆周邊的,或城牆上,或城牆下,或城門邊,親力親爲的對守城軍做着督查,亦對對面看不清人影的玉溪軍做着視察。
敵軍從樹林後結隊前來的時候,鳳靳寒正在城樓上視察,而今日是自那日戰亂後的第五日。
玉溪軍那麽明晃晃的從樹林後冒出了身影,縱橫之勢不過片刻的功夫便占滿了城樓下那百米長百米寬的空地。
幾乎是玉溪大軍出了樹林的那一刻,城樓上便響起了戰急的号角聲,本隻是在城樓上守衛的兵士們,立刻開始了備戰之勢。
鳳靳寒本來在城樓偏城門左側視察,眼見着玉溪大軍洶湧而出,鳳靳寒幾步便走到了城樓的正中央,就那麽負手而立的看着對面逐漸逼近的玉溪軍。
玉溪軍并沒有逼到城樓下,隻逼近了一半的距離,就那麽在城樓下五十米外的地方對着城樓上的鳳靳寒叫嚣着。
“東菱軍,有膽子開門來戰,不開門的就是孬種,就是膽小鬼。”
玉溪軍前一名小頭目騎着高頭大馬一邊在軍隊前來回走動,一邊對着城樓上的東菱大軍叫嚣着。
而這一聲喊之後,響徹的是整個玉溪軍的震天迎和聲。
“孬種……膽小鬼……孬種……膽小鬼……”
一聲連一聲,響徹雲霄,更是綿遠悠長,聽得城樓上的東菱軍個個握緊了手中的刀戟,滿目的氣憤,而城樓内的士兵更是恨不能立刻打開城門出去迎戰,告訴玉溪軍,他們東菱軍才不是孬種,才不是膽小鬼。
而憤怒歸憤怒,沒有鳳靳寒的命令,誰都不會動,服從将令這是士兵必須要遵守的軍規。
東菱軍一個個沒說話,卻是時不時地看向鳳靳寒,好似隻要他一開口,他們就立刻行動。
“孬種……膽小鬼……孬種……膽小鬼……”
叫嚣聲還在持續,一聲連一聲,挑釁的意味十足。
而靜站了片刻的鳳靳寒卻是不緊不慢的朝一側伸了一下手,并道:“弓箭。”
當下立刻有士兵上前遞上了弓和箭筒,鳳靳寒一把接過弓,并伸手在箭筒裏取了一隻箭,然後就那麽搭在了弓上,嗖地一下,箭就那麽離弦而去,以勢不可擋之勢直入五十米外的玉溪軍咽喉。